“你才是老践货!生了个畜牲儿子!你应该和你那个畜牲儿子一起去死!”刘燕抓着吴妈妈的头发,另一只手死抓着吴妈妈口的衣襟不放。
两个女人这么架着不停的走动、对骂,快挪到张岳身旁时,这小子往旁边一跳,一脸的惊恐。
“警察同志!你们快上!”张岳急急地挥手指着吴妈妈和刘燕,“该你们出场了!”
老魏白了一眼张岳,忍下心中的鸟气对徒弟道:“小白,你去拉架。”
小白脸一垮,“师傅,我们刑警,这种女人打架的事……”
“让你去就去!”老魏眼睛一瞪,“这是对你的磨练!这种小纠纷你都不敢上前,如果遇到穷凶极恶的犯人,你不腿软了!”
那不一样啊!小白在心底哀嚎,但还是上前试图劝架。
结果就是,小白劝架不成功,还不知道被哪一位大妈在他白净、英俊的脸上给抓出三条血痕!
一时间,专用住院部楼下充斥着女人的尖叫和咒骂声,把其他楼的人都吸引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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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男人们束手无策时,一名女汉纸从天而降!
只见她从远处疾行而来,冲到两个扭打不休的妇女面前,甩掉手上的兔毛手套,狠狠朝抓着刘燕头发的那只手挠下去!
“哎呀!”吴妈妈惊叫一声,松开了刘燕,刘燕也顺势松开了吴妈妈。
张岳、老魏和捂着脸的小白怔怔地看着小蛮牛似的女汉纸。
“家……家宜?”刘燕按着被吴妈妈抓疼的头皮,吃惊地看着气鼓鼓的继女。
丁家宜先是抬头向上看了一眼,当她看到站在四楼玻璃某个窗边静静观望的身影时,气得再看面前两个狼狈的中年妇女。
张岳顺着丁家宜的视线看过去,发现程艾正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切,他皱了皱眉头。
“你是谁家丫头!”吴妈妈看着自己手背上不停往外冒血的抓痕,气极败坏地看着丁家宜,“你是这个老搔货什么人!”
“你才老搔货!你天天喝尿吃屎长大的啊!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就会满嘴喷粪!”丁家宜手指直戳吴妈妈的鼻尖,“你是那个作死的吴志安的亲妈是吧?真是什么妈教育出什么儿子!你儿子多牛x,求爱不成就打得人家女儿住院!腆着一张臭老脸你还来讨公道!我告诉你,我姐住院费用一天就快过万!你有时间在这儿给你儿子嚎丧,不如回家准备个二三十万的赔偿金,不然你儿子就死在监狱里吧!”
“你……”
“我什么我?我告诉你!我爸就是丁团长,我家的事轮不到别人在这儿满嘴跑火车的放臭屁!侮辱我家的人就是侮辱我爸!你侮辱为国家作过诸多贡献的老首长,你儿子还殴打军人家属,你和你儿子真是活腻歪了!”丁家宜虚虚实实地唬吓着吴妈妈。
“你……你们仗势欺人……”吴妈妈心里没了底,但面子上还不想输,“我……我要到中央去告你们!我就不信这世间没王法了!”
“你快去!快点去!你就是那种不作不会死,一作就一定死的妈!”丁家宜伸手去推吴妈妈,但被刘燕拉住。
吴妈妈左右看看,本没人会帮她,不远处又有三四个保安跑过来,看来今天是讨不到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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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宜,谢谢你。”程艾感激的拉着继妹丁家宜的手道谢。
丁家宜板着脸、看向别处,哼声地道:“这种丢人现眼的事儿下回别叫我!”
程艾扯动了一下嘴角,算是笑笑。
张岳走到程艾床边,笑吟吟地看着丁家宜,“程艾,这就是丁团长的千金丁小胖啊?”
丁家宜一记凶狠的眼刀杀过去,瞪得张岳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别瞪我,是船长这么叫你的……”张岳撇清关系的摆手。
“船长是谁?”丁家宜咬牙切齿地问。
“是林启航。”程艾主动地道。
丁家宜里眼里满是怨念,心里面把林启航骂了一百遍!
刘燕从洗手间出来,她已经整理好了头发和衣服,但双眼的红肿却不能马上消退。
“家宜啊,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去给程艾买点儿粥。”刘燕拍拍继女的肩膀柔声道。
“阿姨,我送您去吧,正好我也得走了。”张岳看看腕上的手表,准备和刘燕一起出去。
刘燕犹豫了一下,点头同意。
和张岳出了住院部,刘燕说要买粥的地方离医院不远,就不搭张岳的车了,张岳也不强求,开车离开。
刘燕在医院大门口站了一会儿,见张岳的车彻底开远后,又折回了住院部的楼下。
来到一辆黑色雷克萨斯前,刘燕打开后车门坐了进去。
一个三层保温饭煲和一个大保温杯从前座递了过来。
刘燕把手里的黑包放到旁边的座位上,伸手接过来饭煲和保温杯,又打开黑包把里面刷洗干净的空饭煲和保温杯拿出来,把这一组塞进去。
“阿姨。”前座司机位上的人出声,声音低沉又冷,“刚才那个女人是吴志安的母亲?”
刘燕愣了愣,“哦,是……是啊。可能儿子出了事,所以来找小艾麻烦。”
啪!前座的人甩开火机点燃一烟,后视镜里一双鹰般锐利的双眸看着刘燕。
“她身体怎么样了?”他抽了一口烟问。
“恢复得挺快,只是……”刘燕想到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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