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都不会妥协了?”
凝烟点头,斩钉截铁道:“没错。”
“……”
从榻上起来在屋里心烦气躁地转了两圈,实在想不出办法的情况下,秦绍不由又露出了本性,走到凝烟面前冲她恶狠狠道:“爷不管,说了让你去你就得去!”
凝烟气定神闲地将剥好皮的葡萄放进嘴里,一点都不害怕:“就是不去。”
“你!”秦绍气得跳脚,一把捏着她的下巴,“是不是爷最近对你太好了,你都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
“咳咳……”凝烟被他突然抬起下巴,她嘴里的还没来得及吐出去的葡萄籽一不小心咽了下去,直呛得她咳嗽不止。
见又闯了祸,秦绍立时没了气焰,连忙给她拍背:“诶,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喝点水?”
凝烟说不了话,捂着嘴点了点头。
秦绍如同得了懿旨般小跑着到案边倒了杯茶水端回来,让她就着自己的手喝,嘴里还念叨:“慢点慢点,别又呛着……”
尼玛,她刚刚会呛到完全是你害的好不好!
等凝烟把气喘匀了,气道:“你故意的是不是?”
秦绍猛摇头:“当然不是,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是那种人吗?”
哼哼,那可说不好。
被这么一搅和,秦绍就是脸皮再厚,也说不出威胁她的话了。
见这之后秦绍不再提这件事,凝烟以为他死了心,不由暗暗松了口气,心道这次只要把他送走,自己就能轻松两个月。
临动身的前一晚,秦绍以自己就要出门为理由,狠狠缠了她一晚。凝烟想着辛苦这一次,就能休息两个月,好歹有个盼头,也就依由了他,任他为所欲为直到尽兴。
因为昨晚基本没睡,所以起来送他走的时候难免没什么精神,秦绍暗示了好几次,都生生被她无情的忽略了,最终只得恨恨地出了门。
秦绍走了,凝烟彻底松了口气,免了个房小妾的请安,从老太太那回来后补了个觉,直到中午才起来。
想到这段时间这个院子全部由自己做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也不用提心吊胆地应付秦绍了,凝烟觉得头顶上整片天都亮堂的。
按照自己的口味让下人准备了晚饭,凝烟又带着人到库房去清点了一下。前段时间秦绍受伤,来看望的人很多,虽然不用一一回礼,但偶尔几次还是避免不了的,这一来一往之间东西变动了不少,她得让人把现有的物品从新造册。
从库房出来,她一个人用了饭,沐浴清洗完毕,就打算早点休息。
实在是秦绍昨晚折腾的太狠了,这一天她根本就没有恢复过来。因为太累,躺下后没过多久,凝烟就在玉镂金带枕上那琥珀所散发出来的凝神香气中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最后她是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的。
“唔……”她一睁开眼,却见面前一袭红色衣襟,凝烟的目光疑惑地上移,见到某人突出的喉结,再往上,就看到了秦绍那张无论什么时候都嫌不正经地脸。
见她醒来,他眨了眨眼:“怎么这么快就醒了?这里离岐山还有一段路呢,你再睡一会儿,到了爷自会叫你。”
“……我一定是在做梦。”凝烟嘀咕一声,重新闭上眼,心道这厮真是阴魂不散,怎么白天刚走晚上就到她梦里来了。
秦绍耳朵尖,听她这么说只觉得她可爱至极,把手往她怀里伸去,低声笑道:“没错,你正是在做梦,你想我想得不行,于是咱们便在梦中相会。”
这感觉实在太过真实,凝烟刷地睁大眼,不可思议地低呼一声:“秦绍?!”
“清醒了?”他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吻了吻她的脸,调笑道:“这么吃惊做什么,难道才一天不见,就认不得了?”
“我……你……”凝烟似是猜到了什么,却又不愿意相信,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刚刚是被他抱着睡在马车里的,终于死了心,知道这混球必是趁着自己熟睡时偷偷把她带了出来。想到他这种恶劣行径,忍不住锤了他胸口一记:“送我回去!”
秦绍笑得不痛不痒:“不可能。你出都出来了,就老老实实地跟着爷走吧。”
“我已经说过不想去的了,你怎么还要这样?”凝烟只觉得自己又被他戏弄了一回,心下气得不行。
他却还一脸坦荡:“如果不这样,你又哪里会乖乖听话?”
怪不得他那天之后没有再纠缠,原来是早打定主意要强行带自己走了,“你是不是一开始就这么打算好了?”
“当然,你不愿意跟我走,我自然要想其他办法。”
凝烟见他竟然如此惫懒,恨地又去打他:“你太可恶了!你怎么总是这样强人所难!而且还明着一套暗着一套,你这个骗子!”
“我怎么骗你了?”抓住她的手:“我可从来没说过准你留在家里这种话。”
凝烟一顿,他似乎的确没有说过……不对,“你昨晚缠着要那样,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吗?”
他信口开河:“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咱们在外面不如家里方便,方才如此……”
“你!”
看她气得脸色都变了,秦绍又哄道:“好烟儿,你别气了,我实在是放不下你,这才出此下策。下次再不会了。”
“还有下次?”
见她松了口气,他连忙摇头:“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凝烟心里头也知道,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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