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踢自己下去,急忙也压住了不教动。
对昨夜的事凝烟心底厌恶又反感,此时对方这般发狠地将自己压得脱不开身,心里不由惧怕起来,愤恨道:“秦绍,你说过不这样……”话还没说完,便呜咽两声,樱唇已是被他用唇给堵上了。
秦绍趁机将舌尖探进她的口里,卷着丁香小舌不住吸允,而那手也是没闲着,摸索着探进她抹胸里覆上了胸前的软玉,不住揉捏挤压。
他向来是一时兴起便不管不顾,缠着她的舌尖虽仍是轻柔,但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粗鲁,带着惩罚意味地摸着捻住了那娇嫩红缨,不住来回揉搓起来。
凝烟吃痛之下哼了一声,然后屈辱感由之而来,趁他松开自己去解衣裳之际,奋力一挣,这才甩脱了他的禄山之爪。
一番纠缠下来,秦绍情动得厉害,没防备之下虽被她推了下来,却哪里肯轻易放手,气喘吁吁地又是压了上去,那手这回却是直接要扯下她亵裤了。可他刚沾到裤边,下腹部却是挨了重重一脚,防备不及,又因临着床沿,整个人便摔下了床榻。
凝烟听得下面传来“扑通”一声,然后屋内就没了声息,待她起身向下望去,只见秦绍已闭着眼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凝烟自知闯祸,赶紧爬下了床,蹲下去摇了摇他的胳膊:“秦绍,你没事吧?”
……
见他没有反应,她颤抖着将手伸到他鼻子下面,心道:不会摔死了吧?
这时他却突然睁开了眼,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已然气急了的样子。
凝烟被他一吓忙缩回了手,赔笑道:“你还好吧?”
“滚开,爷死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让你……”
秦绍嘶地吸了口气:“这么说,还是爷的错了?”
凝烟没说话,伸手去扶他。
秦绍坐在地上端着她的下巴,薄唇微抿:“你就这么不愿意爷碰你?”
她不敢再躲闪,只得垂着眼小声解释:“没有,我只是觉得身上疼。”
听她这么说秦绍低头在她唇上重重吮了下,见她紧闭着眼痛苦有如受刑,冷笑着放开:“这样也是怕疼?”
凝烟避开他的目光:“你先起来吧。”
秦绍自己站起来,冷冷道:“行,既然如此爷也不勉强你,你自己睡吧。”
他这句自以为是威胁的话落到凝然耳朵里反倒成了天降福音,她巴不得他在自己眼前消失,自然不拦着,只低着头站在原地等他离开。
秦绍见她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说,压在心头的火气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你不是不愿意伺候么,那爷自己去寻欢阁找乐子就是,难道没了你爷还没人服侍不成?”
如果他今天真的去找别的女人过夜,那明天这府里的人更不会把她当回事了,家世不好,还失了少爷的欢心,就算下人也敢踩上一脚,更别说其他妾室了。
想到这,她硬着头皮去拉他的手:“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了,我……我没不愿意。”
自相识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碰他,感觉到手心里丝滑绵软的触感,秦绍脸上虽还绷着,却不曾将她的手甩开,睨着她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说爷把你弄疼了么,那你就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了,爷再回来。”作势往外走。
他这么一动,凝烟干脆顺势将手松了,脚下跟着他走了两步,嘴里说道:“那我让人掌灯跟着你。”
他哪料到她追上来却说了这么句话,这回就是不想走也得走了,顿时气得脚下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站好,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用,爷自己走,你好好歇着吧!”
说完紧紧握着拳头忍住掐死她的冲动摔门而出。
外面候着的下人见他黑着脸出来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少爷……”
秦绍回头看了屋内一眼,大声吩咐:“掌灯,寻欢阁!”
听他说要去寻欢阁,下人不由意外地向屋内瞄了一眼:这白天俩人还好好的,怎么才到晚上就闹上了?
却也不敢再多想,急忙让人掌灯跟了上去。
秦绍等来等去不见人出来追,只得死了心,大步走了。
方才这屋子里动静甚大,早引来了宿在外屋的一个丫鬟,那丫鬟见自家少爷扬长而去了,少夫人却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急忙跑了进来道:“少夫人,这三更半夜的,少爷怎么出去了,要不要请回来?”
凝烟摇了摇头让她下去了,自己回到屋内坐下,心道随便他滚哪儿去,有种就一辈子都别回来。
经这么一闹,凝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为何朦胧中身体突地有些异样,酥酥麻麻难耐之极。凝烟似听到自己呻、吟了一声,之后身下便猛然有一阵刺痛感传来。
她发觉自己不对劲,仿佛被梦靥住了一般,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下、身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她似是想到什么,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大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屋内仍燃着蜡烛,凝烟看到秦绍那张在一片橙色光晕下有些阴柔的面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发现她醒了过来,秦绍不再忍耐,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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