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军队地十倍。现在草原人恢复了元气,开始对这支驻扎在那里军队不满了,威胁他们将这支军队撤回来,否则就开战。
朝中那些贪生怕死的文官还是忌惮当年那场大战,根本不想再起冲突,于是便鼓动皇帝听那些草原人的把那支军队收回来。秦起自然不会允许这种事,于是两方便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争吵。
这次他们为了让秦起退步,竟找了一大群在国内极有名望又对秦起不满的学士写文章批判他,说他当初在战争中乱杀无辜,手段暴戾,而且在朝堂结党营私,打压异己,现在秦起给秦绍看的就是那些酸腐文人写的批判他的文章。
秦绍捏了捏拳头:“如果当初一不做二不休……”
秦起闻言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异色:“你说什么?”
秦绍眼里布满寒气,冷冷道:“您十八年前平息地那场战争,屠杀了对方二十万人,反正深仇已经结下了,草原上的异族,满打满算,也不到百万人,再除去老弱妇孺,能有四十万精壮男子,就已经是极限了。既然如此,何不干脆彻底斩草除根?杀了二十万了,那么再杀八十万,也不是什么做不到地事情,也免得搞得现在这么麻烦。”
秦起心中讶异,最能如他一样看出其中关键的,竟然是这个只喜欢吃喝玩乐的儿子!没错,草原人野性难驯,这样的血海深仇根本无法化解,他毕竟也不糊涂,知道长痛不如短痛地道理,这个想法虽然过于残暴,但是如果真地这么干了,就算背负上屠夫地骂名,也至少能保证王朝的百年和平。只不过,当时出来阻挠他地是皇帝!那个时候,皇帝已经开始怀疑自己了,绝对不会再将剩下的兵力交给他!
秦起苦笑:“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为父今天叫你来,是想你知道一下如今的局势,免得不小心掉到那些人设的局里,毕竟现在时局复杂,有无数双眼盯着咱们。”
秦绍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才不信那些人能把他怎么样。他最讨厌那些整天只会耍嘴皮子写点酸文的文人,如今他们自己跳出来找不自在,他当然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他问:“这件事您想好怎么办了吗?”
秦起捏了捏额头,这些文人背后有许多世家大族,就是他,也不能轻易全都得罪了。
秦绍见他爹为难,低头沉思了一下,他素来精通给别人下绊子,眼珠一转就想了个极阴损的主意:“不行的话,对付这些人,还得杀鸡儆猴!”
秦起看着儿子:“怎么说?”
秦绍笑得不怀好意:“他们不是说您结党营私,打压异己么,您就去跟皇上去推荐这几个带头的,说他们都是有大才之人,朝廷不能‘使野有遗贤’,让他们出仕为朝廷效力。”
秦起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笑着点头:“继续说。”
“嘿嘿,他们不是标榜自己不重名利,不与王侯为伍吗,如果您‘不计前嫌’推荐他们,他们还能真像自己说的那样淡泊名利不来?只要他们做了官,那就没那么容易把自己摘干净了,入了朝,还不是您说了算?”
“那他们要是真的不来呢?”
秦绍敲了敲桌面:“那就更好办了,咱们可以借皇上这把刀杀了人,一了百了。他们一次不来,您就再向皇上推荐,这样几次三番,他们都不肯出仕,您就问皇上,这样不为天子之臣,不为诸侯之友,连圣上都不臣服的人,他还想臣服谁呢?”
☆、第十四章
从水榭回来,江凝烟被秦绍气得晚饭也吃不下,收拾一番后也不等他,早早睡了。
躺在床上,脑子里不断回复刚才秦绍说得那些话,于是越想越气,这才成婚几天,他就闹出了这么多事,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变着法子折腾她,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行,他不是想闹吗,那就让他一个人去闹吧,她不伺候了!
恨恨地下了决心,又在心里诅咒了那厮半晌后江凝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秦绍从他爹那离开后,心里琢磨着一会儿见了江凝烟还是软硬兼施为妙,这件事说起来还是她不对,她都嫁给了自己,却还留着别人送的东西,自己发火有错吗?
踱着步子进了屋,环视一圈儿却发现丫鬟都守在外面,里面卧房静悄悄地毫无声息,问了下人才知道她没等自己就睡了。
斥退了下人他气势汹汹地往卧房走,果然床榻上幔帐已经放了下来,只隐约看见个人影躺在里面。
秦绍一把撩开幔帐,刚想把人拽起来好好理论理论,却在看到她一副海棠春睡地样子后生生把即将冲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怔怔地盯了一会儿,这邪念一生,旁的心思顿时都抛到了脑后,蹬了靴子便去压她。
江凝烟满怀心事本就睡得不甚安稳,等秦绍一上了床她便醒了过来,有心装睡不理他,却没想到他什么都不说,一上来就直接扒她的衣裳。
她装不下去,一把推开他:“你走开。”
他去搬她的肩,笑眉笑眼道:“怎么,还在为下午那件事儿生气呢?一只兔子也至于你这样?”
凝烟面无表情地撇过头:“是啊不至于。”
“爷答应你以后再不提这事,你也别再想着它了,好不好?”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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