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大腿根的黑色热力短裤里,一双圆润饱满的玲珑yù_tuǐ飞流直下,雪白得有些晃
眼。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的人间尤物,我自然也不行,尤其是在尤物动投
怀送抱的时候。
「其实我一直想去泉州看看。」我把身体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
地说。
「来泉州看什么」她已经开始挑逗我了。
「看你,可以么」男人应该在应该男人的时候男人一点。
「我有什么好看」
「没人跟你说过你称得起泉州一景吗」
「呵呵,泉州好看的地方很多,你来了再说吧。」
「一言为定。」
「说话算数。」
「要起飞了,我得关机。」
「好,一路平安,到厦门再联系。」
「嗯。」
搞定,收工。
我放下发烫的手机,有些得意地点起一支烟。虽然还没一寝芳泽,但我预感,
这头美丽的雌兽逃不出猎人的手心。
她碰巧在寂寞的时候遇上我,碰巧生活在我的空间范围内,最要命的是,她
的自恋和敏感使得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我这样男人的吸引。她自以为窥视到我
放荡面具下如水的温柔,却不知自己快要落入被温柔伪装着的陷阱。
温柔
去他妈温柔。
我也曾像每一篇言情小说中的男猪脚那样白痴般温柔,事实证明那温柔弱不
禁风狗屁不通。
从那之后我不再奢求心灵的温暖,只要我的jī_bā每天都有个潮湿温和的去处
grace 会是个好去处。
其实即将发生的一切是她咎由自取,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好奇害死猫。
七好奇害死猫
通常跟sè_láng男青年或sè_láng男中年聊过几句互道再见后,我会很快忘掉这些张
三李四或张四李三。
他们有时会锲而不舍,有时会打破砂锅,有时会信誓旦旦,有时会心急撒泼。
他们试图用各种手段各种方式觊觎我的身体,在我心里他们无耻下流得连给
我提鞋都不配,更别说腰带以下其他的部分。
有时候我觉得很多男人既幼稚又愚蠢,蠢到以为可以用那些老掉牙的套路博
取女人的欢心。
对于这样的男人,我根本懒得再看再想。
但d是个例外。
58分钟的空中飞行,我一秒钟都没有睡着。
飞机落地,还没等厦航例行的鼓浪屿之歌响起,我已经急切的打开手机,
开启微信。
我知道自己期待着什么,可却偏偏不愿意承认。
「858754,小康,专门跑厦门泉州,他在机场外等,你联系他。」d
的信息第一个到来。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惊一乍,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放肆地翘起。
「对了,钱你不用付,我跟小康很熟,把你的告诉他,送你到家门口。」
还没来得及复,d又补充道。
感激、感动、还是感慨
机舱门已经打开,乘客们开始推推搡搡地向前涌动。我用双臂把包包夹在胸
前,两手紧握着手机,大脑一片空白,被动地在人流中缓缓前行。
我不知道该如何复他,我分不清那一刻前后左右紧紧簇拥着我的是熙熙攘
攘的人群,还是已然暌违多年的陌生的幸福感。
我像个机器人一样木然地走到行李提取处,站在转盘前发呆。
微信的提示音再次响起,d又发信息来,催促我联系小康,我这才过
神,拨通电话
小康是个热情又礼貌的年轻人,他帮我装好行李,提醒我系好安全带。
我在后排的位置坐稳,有些骄傲地看着窗外出租车站前几米长的候车队伍。
车厢里花香浓郁,沁人心脾。
「小康师傅,你车里怎么这么香啊」我随口问道。
「是玉兰花,很香吧」小康没有头,只是伸手摆弄了一下挂在后视镜上的
一个装满花瓣的小袋,「哦,对了,你给先生个信息吧,告诉他你已经上
车了。」
原来他姓。
那一瞬间,我对他所有千丝万缕的散碎印象都被具象化到这个「」字上。
我没来由地感觉姓的人会是一副文质彬彬,谦谦君子的模样,那是我脑海
中理想男人的气质。
也许那d的形象
我知道自己很盲目,但我从来都相信自己的感觉。
一分钟前还有些虚无缥缈,只存在于络中的d,现在摇身一变成为了
现实中体贴可信的先生,那感觉让我踏实很多。
我该不该问他要照片
不,别傻了,万一对方不是我想象的样子呢
乱了,全乱了。
我不知该跟他说些什么,只好随口问道:「你喜欢看什么书」
「不一定,什么都看一点儿,你呢」
「我喜欢看小说,冯唐、石康什么的。」我想了想,又补充道:「最近看了
石康的一个短篇,叫相遇,你看过吗」
「没看过。石康还行,冯唐别看,黄。」他答道。
「呵呵,那你喜欢谁」我捂着嘴笑道。
「王朔。」他的答干脆利落。
「哪一部呢」我又追问。
「千万别把我当人」
八别把我当人
通常文艺女青年或文艺女萝莉问我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会用这部书的名字告
诫她们,别那么急着动念想。
可她们不听,怀着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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