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找出鞋套,给自己队伍里的成员每人发一双。他们依次在客厅,厨房,厕所,
浴室查,查看户是否被束缚在家中的某个地方。结果这些地方没有找到人影,
也没有打斗,翻动过的痕迹。于是,警员便向卧室走去。
其中一间卧室有两张床,这十分奇怪,一张床完好无损,另一张床被大卸八
块。整个房间显得特别拥挤,搬进来许多东西根本无法正常走进卧室。这能说明
一点,还有一间房,里面的家具被腾空了。
队长走入另一间房,不出所料,里面没有家具,但是摆放着一个巨大的机械
装置,有支架,有座椅,有皮带,有齿轮,像是一个巨大的弹射装置。座椅旁有
一个汽车上拆下来的手刹,另一边是自行车上拆下来的脚踏,改成了手摇杆。
摇动摇杆,座椅会向后移动,固定在座椅上的皮绳会绷紧,按下手刹,座椅又会
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座椅嵌在两道履带上,明显有些松动,甚至可以大胆猜想这
东西已经完成了一次弹射。
那么,贼就是这样进入陈女士家中的如果没有经过精确的计算,是有生命
危险的,以这样危险的方式进入她的家中,只是为了偷东西
队长看着座椅和手刹,这应该是从报废车辆拆卸下来的。队长派遣了两人去
附近的报废车场调查情况,调查出入的人员登记,了解此住户近期的行动。
他又看看被破坏的窗台,发现那不是撞坏的,是有意拆卸下来的,地上并没
有玻璃渣子,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工具箱,里面有起子,螺丝刀和扳手等等。
两名警员刚出门,这时候,这位住户家中的座机响了起来,现在是早晨八点,
星期一。这么早来电话,可能是工作单位那边打来的,他可能迟到了。
” 压老师在吗他今天没来上课,是生病在家吗”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老师他是在学校工作,怪不得这么早来电话。
队长接听电话,” 你好,我叫李安,不是导演,是一名警察,我现在在住户
的家中,他家中的窗户严重破损,可能有盗贼进入,而且他现在人不在家中,可
能已经遇到危险,你能告诉我他的家庭情况吗,我好通知他的家属。” 电话里的
女人被一长串的话语吓坏了,慌忙中挂断了电话,李队长在住户家中找户口本,
不久,在衣柜里找到。
这时,客厅的固定电话又响起来,” 对不起,不好意思,我有些失控,我想
我能告诉你他的家庭情况。” 压庄,中年男人,是学校的一名物理老师,父亲早
已去世,母亲重病在医院吊命,是个流失钱财的无底洞。他尚未娶妻生子,喜好
赌博,从名字可以看出来。他父亲也是个烂赌鬼,因为在赌桌上出老千,被人当
街砍死,仍未破案。压庄在学校也为师不尊,经常调戏班上的女同学。
李安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压庄工作的学校看一看,当然他不作为警察出面,是
作为当天的代课老师。
学校同意了李队长的做法,本来是想把那节课改成自习课,然后在此期间更
加详尽的了解压庄这个人,结果学生的小道消息太灵通了,李安刚走进门,全班
便都知道他是警察了。
” 警察叔叔,那个掌上压是不是死掉了。” 一个男孩子口无遮拦的说。
” 我是代课老师,不是警察。” 李安做着最后的狡辩。
” 警察叔叔,我告诉你,那个糟老头子死得好,他根本就不是老师,是qín_shòu,
他想qiáng_jiān我,我们班上好多女孩子都被他摸过大腿,我差点被他拖到他家里去,
幸好爸爸来接我。” 然后就扑到同桌的男孩子的怀里哭。
李安在备课本上写下了几个字,品行不端。
因为这位压老师喜欢赌博,常常邀女孩子和自己玩扑克,输一盘就脱一件衣
服,并且常常是自己脱个精光,让女同学看。实在没法脱了就撸起自己的包皮,
扒开自己的pì_yǎn,女孩子常常从他家哭着跑出来。
李安找校长谈过话,但校长并不认识学校的每位老师。李安又找到年级组长。
年级组长说,我早知道那老头子会犯法,我给了他两次宽恕的机会,再犯一次我
就让他走人。后来情况好了一些,可是他昨天说他搞到一个女人,还跟我打赌这
女人今后会绝对服从他,如果输了就死给我看。我以为他终于找到老婆了,结果
你们警察来了。
” 那个女人,他有说是谁吗” ” 他从不跟别人说女人的名字,他都一把年
纪了,自己的条件和硬件又不好,怕别人抢。” 留在压庄家中的几名警员陆陆续
续的在床铺下,衣柜里,书柜里翻出黄色碟片,性用具和夜总会的会员卡,并且
在弹射装置的摇杆和手柄上采集到他的指纹,备用。
陈女士说,她砍伤了盗贼,但很奇怪她家周围并没有发现血迹。可能是流血
不多,这样盗贼也没必要逃走啊,借着怒气,进一步反击,毕竟对方是个女人;
如果伤势很重,市的几家医院都没有压庄的门诊记录。
那个女人在说谎,李安非常确定。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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