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躺在地上打正面。
对于吹箫姿势,有人喜欢坐着,有人喜欢站着。比赛时当然不能享受,那叫
忍耐。有人为了忍耐,点穴封住自己的经脉,有人运功护住丹田,以防jīng_yè外流。
缩阳入腹的本事,在这展现就是孬种。
有个参赛者是最离谱的,他是少林十八铜人之一,因为屡次犯色戒被逐出少
林。他已有家室,曾行房事长达一个半时辰,他自信能金枪不倒摘夺桂冠,给他
吹箫的娼妓似乎有些可怜。
不过,青楼里的姑娘们也不是盖的。老鸨吩咐了,在参赛者运功护体之时,
一定要分散参赛者的注意力让他们泄气,定力不好的人就会被破功。
半个时辰过去了,人数筛掉一大半,今天比赛结束。这里剩下的都是一些欲
求不满的男人,进了青楼,哪有不嫖娼的。他们没说二话,付了钱,搂着几个娼
妓再次走入厢房,这才是营销手段。
那个铜人带了两个,没玩过瘾,但是没钱了。他也怕玩多了得花柳病,没钱
治,就自己解决,一夜无眠。
不少人都是凭着深厚的内力护体经久不射进入了复赛,只要一泄气,就和普
通人没两样。几位好汉刚刚经过唇齿的磨练,到了享受的时候,就早泄了。
参赛的男人一定都幻想着今夜胯下就是美如天仙,刁蛮俏皮的花落泪,如果
赢了比赛,一定要抱得美人,干得昏天黑地。
一夜过去,有个姑娘被玩坏了,腰酸腿疼,后庭开花,牙齿都被磨坏了几颗,
躺在床上行动不便。办方宣布比赛暂停,似乎有人玩性虐。这里都是习武之人,
但这些人的底子也不一定干净。
点这位姑娘的人,是一个带着砍刀,穿着蓑衣的浓眉莽夫。初赛时,他对伺
候他的娼妓就没有好态度,直接摁住娼妓的头颅,深入浅出的玩着深喉,半个时
辰全过程粗鲁对待,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看来这是一个狠角色,如果大张旗鼓
的报官可能会惹祸,只能飞鸽传书禀报县令。
这也触犯了规则,但办方不敢插嘴,幸好参赛这里有人站出来说话:“你
这么做,太狠了吧。”
“怎么,我难道没付钱吗那可是双倍价钱。”他摘了草帽,络腮胡子遮着
下巴。
“你有恻隐之心吗她哪得罪你了,娼妓也不能这么玩啊。”铜人还留了一
点我佛慈悲。
“哦,那我赎她的身,然后我再这么玩,这样就不关你事了。”络腮胡子有
一个哑喉咙,声音破破烂烂的老鸨出来说话:“大爷啊,您可不能这么玩啊,这
姑娘可是我手上培育的后起之秀啊,弱女子经不起你虎躯一震啊。”
“五两够不够,凭她的姿色,我想她再干二十年也不能赚这么多,到时候
她就老了。成交吗”
老鸨赶紧将银票收好,“好好好,大爷,您阔气,您随便玩。”
“一个女人身子只值这几两银票。”络腮胡子用银票拍拍铜人的脸,“闻
到肉香了吗”
“丁零”一声脆响,铜人的耳朵抖动几下,紧跟着是一阵淡雅的幽香。远处
女人踏着碎步而来,脚踝上的银环肆意的窃笑,把一帮男人制得服服帖帖的。花
落泪亭亭玉立的站在几个大男人面前,落落大方,不输气势。她有自己的的宅院,
四面桃树环绕,春暖花开,琼楼玉宇,仿佛天上人间。自己的姐妹受欺负,她是
站出来评理的。
面容是魅惑人心的震撼,粗眉莽夫只是稍稍愣神,花落泪已无声息的走到他
面前。花落泪平时的衣裳没有长袖,露出白藕似的双臂,肌肤白里透红,散发出
阵阵幽香,大概是经常做皮肤护理,洗花瓣牛奶浴什么的。身上的绸缎轻薄透气,
里层的腰身若隐若现。花落泪绕着大胡子转圈,水灵的眼睛打量眼前这个粗人,
保持着冷峻的面容。
“五大三粗,妓院又不是你干粗活的地方。”花落泪的白葱手指刺了刺莽夫
的胸膛,“我不管你是强盗还是土匪,比赛的总裁判是我,最终解释权也在我。
你不守规矩,即使得了冠军,我也可以把你踢下床,带着奖赏滚。”
大胡子一句话也没听进去,看着美人的脸蛋,瞧着高挺的rǔ_fáng和翘臀,心猿
意马,裤裆束缚难耐。花落泪看着这臭男人耸动的喉结也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
一阵恶心后说:“想提前玩我先准备三千两,打我歪意的,想想后果。衙门会
在到处发放你的通缉令,我被无名鼠辈糟蹋了,其他君能派出一个军队绞杀你。”
“老子怕你,老子的通缉令在市面上流通二十几年了,杀人无数,君算个
啥,老子还想造反呢。你这小妮子。”大胡子狠狠地捏着花落泪的下巴,低吼,
“你等着,老子玩够了,绝对把你先奸后杀。”
“好啊,因杀了一个娼妓,而被世人追杀,你也算是第一人。”花落泪嘲笑
道。
大胡子捋了捋思绪,松开了手。
花落泪整理好装束,正摆着胯离开,突然她眸一笑,映入眼帘的是美人的
明眸皓齿,给了其他男人一句鼓励的话,“好好干。”明明是句风骚至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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