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雪冰青笑了一下,相处那么长时间。她的个性她还是清楚的,但很快又收回了笑容。
“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那么在意,那个答案呢?”有时候就算知道了答案,也未必见得是好事吧?雪冰青似是在问她,又似是在问自己。
冷依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沉默。她有必要告诉她每一个问题的答案么?有时候好奇心害死猫。而且,问题是很让人好奇,而回答却那么简单。
“那是因为——”很久以前的一句话。
“喜欢,不是随便对人说的。”
☆、第二十章落叶纷飞
睁着眼和闭着眼两者感受不同,有时候,我们睁着双眼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实的,而闭着眼你就会感受到自己睁着双眼时所没感受到的一切。有时候,很多事情是要用心去发现,而并非眼睛。
当你拥有光明的时候,你不一定会感觉到和平常有什么不同。而当你眼睛变得一片黑暗后,你才会去珍惜,才会发现正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西。
一个人进去就没出来,人却消失了这能说明什么呢?一个人会凭空消失么?不,这不是魔术,但她的确是消失了。
冷依是被雪冰青带走了,这是很明显的一点,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只有他们的圣尊才会用瞬移将人带走不留任何讯息。
话说,冷依现在是属于回到那栋别墅就特别嗜睡的那一只。
可是,冷依回去并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即使她回去很嗜睡。但每天早上,闹钟是准时响的。但,闹钟么,影响不了她,按掉就是了。只不过固定时间有人会来敲门,让她不得不起床。如果某天醒来,一个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她绝对会被吓到,不吓到才怪嘞!
“宫主,从昨天回来开始你就很嗜睡——”她好无奈……
“哪有。”一大早的,冷依是终于从床上爬起来,很不客气地打断了旁边人的话。她是雪冰青身边的助理,在她看来有点像是跟班的,最重要的一点,这个人还是学医出身的!
“那,昨天到底是谁在青姐的车上睡得那么香的?”星笑笑着反问,让准备进浴室的人的身形一怔。
喔,这人太能说了,这个问题她哪里知道?她们两人并没有因为身份差距而疏远,当然也排除了年龄的差距,而且两人关系可以说非常好,再说冷依也并不讨厌她,是朋友的那种吧。至于嗜睡这个问题么,她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在那边太久没休息的缘故吧?再或者,其他——
“宫主,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诶。”有木有搞错,这人进去都快半小时了,还没出来,不会躺在浴缸里就睡着了吧?
“姐姐,沐浴乃人生大事,而且你不是知道不到时间我不会出来么?”冷依叹了口气,但很快——“再说,我不介意你进来啊。”她的话意味深长。
很快,外面没了声音,几乎所有人都知道(和她走得较近的人)他们的至尊性取向很不正常。而且,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似乎都喜欢这个人?不过,有部分人是知道她只对成熟的女人有兴趣,相当地厌恶雄性动物。
浴室内,冷依抱着胸站在花洒下,伸出一只手停在半空中,任由水一滴滴地在手中流失。笑意渐渐在嘴边消失,双眼也开始变得朦胧。
每当她安静下来的时候,她的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十几年前的画面:一条又长又粗的绳子,被染红的白布,还在滴血的手术刀——这些都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那被踩成骨裂的左手,以及,左臂上的烙印——
冷依如果还有记忆的话,还有七岁以前的记忆,便会知道自己是个左撇子。不过,在七岁的时候被人残酷地扼杀。现在貌似没有人知道她是左撇子,狐疑,雪冰青可能猜到了什么。但是,目前冷依是双手都在使用,完全看不出来,相信也只有小时候和她经常呆在一起的人外吧?
很久以前,她就发过誓要把毁了她左手的人碎尸万段。不,好好地折磨。她现在活着,也只是为了报仇。
好半天,冷依从浴室里出来了。在她的手腕戴着白色的丝巾,她的脖颈不再是那天雪冰青送她的吊坠,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色的丝巾。她的头发披着,因为刚洗过的缘故还在那滴着水珠。
此时门外的人几乎是被摄走了魂,一直看着她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中,冷依她是去练习了,在别墅的后院。不知何时又到了春季,院子中的树叶又变成了新绿色,夹杂着春天的气息。而此时此刻,有人在大树下练习。
微风吹过,空中有花瓣在飞舞,而操纵它的人正在修炼吧。
树下的白衣女子蒙着眼睛,一片片花瓣在一股气流的运转下忽然冲上了湛蓝的天空,将原本还在枝头随风摇曳的鲜嫩的树叶劈成了两瓣,从空中飘落下来。
忽然间,白衣女子停下了,飞快地夹住了一片落叶。
‘啪啪啪’有掌声从身后传来,不用转身,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依儿进步真的是越来越大了呢!不过,我还是不提倡你用。”雪冰青满脸疼惜地看着散落一地的枫叶,这可是她自己种的耶!
冷依没有说话,顺手摘掉了脸上的丝带,往后一靠,淡紫色的眸中透着的是一股冷意,她的表情也是冰冷的。但很快,取而代之的是被捉弄即将爆发的表情。
“真不知该说你什么,整天绷着个脸。”天天敲都成习惯了耶。
“疼。”冷依抱着额头,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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