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叶府大门前,一个小厮给我们开了门,一个小厮快速地往院子里跑,边跑边喊,“老爷、太太。三姑奶奶回来了。”
见此,我摇头笑笑,到底还是商人之家,这样的举动在侯府那样的门府是绝对不允许有的。
下了马车,琥珀、珍珠搀扶著我走到了垂花门,大老爷、大太太和轩吟、颜氏,刚从石径小道上疾步赶来。
“乖女儿,你怎麽回来了?”大老爷粗哑的嗓音在鸟鸣声声的庭院里响起。
我笑回道,“侯爷体谅我身子骨弱,让我回家调养,以後的日子要劳烦父亲、母亲、哥哥、嫂嫂了。”
听之,大老爷瞪圆了眼珠子,大太太则捻起绢帕擦拭著眼角,又痛又嗔地说道,“傻孩子,这是你自己的家,你用不著像呆在侯府那……”
“咳!咳!”大太太话还没有说话,就被大老爷的重咳给打断了。
大太太立马知晓说错话了,连忙合了嘴。毕竟有些话心里明白和说出口来是两回事。
我只翘唇微笑,并不开口说话。
这时候,大老爷开口说道,“乖女儿的身子就由我亲自调理吧,交给旁的人,我实在不放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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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镇北侯府到叶家,我一直都没有机会和佳琦单独说话。所以一回到我未出嫁前居住的院子里,我便以累了为由,支走身边的丫鬟,只留佳琦一人在屋头。
身边的丫鬟一退出去,佳琦急忙问我,“木槿,究竟出了什麽事?”
我把衣襟里的休书抽出来给佳琦看。
“什麽?!”佳琦脸色一白,眼神透露出惊惧。“傅雁竹休了你?”
“嗯。”我点点头。
“你就这样任他休掉?”佳琦一脸愤愤。
我睨她一眼,道,“事情没法了了,我没被他踹死已经是万幸了。”
佳琦蹙眉,神情、眼色比我这个当事人还紧张,“怎麽会弄成这样?傅雁竹不是已经爱上你了吗?一个爱你的男人怎麽会把你给休掉?”
我轻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那麽骄傲的一个人,他岂能容得他的老婆红杏出墙,更何况还染上不可告人性病?”
佳琦瞪大了眼眸,“性病?你怎麽会染上这样的病?”
我合眼,疲惫地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因何染上的。当初听大老爷说我染上了性病,我差点就被吓死了。不过还好後来大老爷又说发现的早,我们还有得治。”
佳琦怔住,“这性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佳琦紧接著有问,“性病?你怎麽会染上性病?什麽症状?你会不会有生病危险?”
我拍拍她的手背,全无刚才离开镇北侯府的哀伤。笑了笑,道,“哎哟,佳琦姐,你问地我头晕,你别担心了。大老爷说过,这病发现的早,所以没有性命之忧,更不会生疮、烂皮和发臭。所以我们就没什麽好担心的了。”
见我神色自若,佳琦也展了眉头。随即笑骂道,“你这死丫头!没事你干嘛说得这麽恶心啊。”
我不停眨眼睛,顽皮道,“得了花柳病的人不都是这个症状吗?”做出这样的动作,不过不想让佳琦太为我担心而已。
果然,我成功把佳琦逗笑了,“噗!真是个傻丫头!古人认为性病是因寻‘花’问‘柳’得来的病,这‘花柳病’啊是性病的统称,不是指具体的哪一种性病。”
我点了点头,夸赞道,“佳琦姐懂得好多哦。”
佳琦摆了摆手,道,“杂学旁说里看到的,不值夸赞。”佳琦顿了顿,又道,“这次傅雁竹休了你,你打算怎麽让他回心转意,回到他的身边去?”
对佳琦的这个问题,我现在不好回答,因为以後要走的路径还得看以後景况的发展,毕竟这是个真实的世界,不是电脑里的单机游戏,游戏路径早就规定好了的,每一条路径都已经固定,你都可以事先知晓、事先安排好。我吸了一口气,道,“现在当务之急是把这花柳病治好,其他的事,以後再说吧。”
佳琦听之,垂下了脸,没有再开口与我说话。
“佳琦姐?”见她沈默的太过奇怪,我不由开口唤她。
她抬头,如秋水静谧的眸子定定看著我,幽幽叹息,惆怅地问道,“木槿。你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相信我吧?”
我冷不防被她的问题问地愣了一下,随即我笑开了,道,“佳琦姐,我说过我是相信你的。”
佳琦淡淡地笑了笑,道,“是吗?那你为何事事都瞒著我?”
我拧眉,嚷道,“我哪有啊!”我哪里是那种人?
佳琦哀怨问道,“那你为何总把你心里想到的事情深深藏起?”
我愣了愣,经过了这些日子的相处,我发现佳琦是个主导心很强的人,她总会在有意无意中让我不能自主地按她的意思去办,……是个很聪明很精明的人,绝对绝对是当领导的好料子。
我眨了眨眼,懒懒地靠在软枕上,幽幽一笑,没有铺垫,直入主题,“我心里也没想什麽,就是疑惑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在此我话语顿了顿,随後问道,“佳琦姐,你认为这件事情是谁做的?”
“谁做的?”佳琦笑了,她垂眸认真想了一会子,才说道,“按理说这件事应该是和你滚床单的傅雁竹或傅画沂做的。”
“扑哧!”我喷笑了,天哪,原来佳琦也有顽皮的时候。
“不过傅雁竹生性不喜女人接近,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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