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绝对变不了的。能趴著就绝对不会坐著,现在居然连做爱也要借外力。
傅雁竹双眸亮晶晶的看向我,“你还没回答我,这样子你快活吗?”
我脸儿发烫,微微点了点头。把下体紧紧绑在一起,虽然未能大开大合的顶送,但是震动带给人的快感也是非常惊人的。这不,才一会儿功夫,我的膣肉已经流水汩汩了。
不过,用震动来做爱,有很高的危险性,他的棒子很容易从我体内被震出不说,一个弄不好,他的棒子还会折了去。
想到此,我再次囧了,难怪他要用绸带把我们的下体处绑在一起。在这样高频率的震动下,不绑绝对做不了爱。
不过,就算是用绸带绑著,傅雁竹也依旧紧紧揉著我的臀,不知道他是不想让下面的相接处出一点意外,还是只是单纯想这麽紧紧的抱著我?
三百余震後,傅雁竹气喘吁吁地低喃道,“我想再快一点。要挺住。”
再快一点?这麽快了,还能再快吗?
正这般想著,傅雁竹又拉了一下绳子,床板震动更加激烈了起来。
我骇然抽息,万物在我眼中皆成虚无,我的世界只剩下在体内不停震动拍打著膣壁的棒子和棒子前端那不断戳著子宫口的蘑菇头。
这样高的震动频率把我全身的肌肉都震的麻麻的,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特别是胸前的两株椒乳,它们无助的随著高频率的震动,一上一下的不停刷著傅雁竹的胸膛,顶端两奶头被磨的辣辣生痛了起来。
摸了摸床榻,好在床铺够厚,不然傅雁竹的背脊会受伤的。
看了我的小动作,傅雁竹畅快笑了起来,愉悦的俯了首,狠狠的亲了我的脸颊好几口。
见之,我心酸了,不过是小小的关心了他一下,他用的著这麽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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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又弄了多少下,傅雁竹终是坚持不住射了精,滚烫硬实的棒子软了下去。傅雁竹不想就此结束,便双腿绷直,抱紧我的臀。──绷了腿,能让震动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抱紧我的臀,是阻止软了的棒子从我的体内脱出来。
床板只震动了十来下,傅雁竹软在我体内的yīn_jīng便又硬了起来,并滚烫的塞满了我的整条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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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震了许久,傅雁竹再度pēn_shè了,他终是腻了如此弄法,第三度拉了绳子,床上的震动立即停了下来。
他伸手到我的屁股後边,解开了蝴蝶结,把包裹著我们屁股的绸带缓缓剥离。因为弄的太过激烈了,所以整条绸带都被弄得湿漉漉的,最後一层的绸带几乎是紧贴在我们的肌肤上了。
剥完绸带,傅雁竹随手一扔,翻了身子把我压在身下,徐徐的起了身,把软下去的棒子从我的体内抽出去。
没了棒子的堵塞,白嫩的jīng_yè并晶亮的yín_shuǐ从性器剥离处不受控制的狂泻而出。
只看一眼,我便无法淡定了。
天,傅雁竹射出的jīng_yè好浓好多啊。这样的浓稠,该是积累很久的结果。我离开的这些年里,傅雁竹不会没有再碰女人吧?
傅雁竹取了白布来,先温柔小意的替我擦了身上的汗後,才动手擦拭自己的。这样的先後顺序让我受宠若惊了一下下,不过他接下来的动作更让我不能自已的发抖了,他居然拿擦了我身子的白巾继续擦他的身体!
这这这……这个傅雁竹还是当年的那个傅雁竹吗?
傅雁竹瞥我一眼,道:“眼睛瞪这麽大做什麽?”
我呆呆的提醒道:“啊,那个,这条白巾是我擦过的。”
“嗯。”傅雁竹轻应了一声,心里像是明白我在想什麽似的,弯眸一笑,低头拿白巾包了他的ròu_bàng搓了几下後,抬头拉了我的腿,擦拭我花穴里的液。
我再次傻眼了,虽然先他自己後才轮到我,这才是我认为的正常现象,但是为什麽我会觉得傅雁竹是在戏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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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休息了半个时辰,傅雁竹又想要了。
“啊,不要了。”刚才的xìng_ài已经酣畅淋漓了,怎麽还想要?
傅雁竹看见我眼中的恼怒,不由微微一笑,语带乞求道:“我好些年没弄了,你让我再弄一次好不好?”
以前的傅雁竹何曾这般说话过?我心里酸酸的,反对的话再也无法说出口了。
於是,我任他趴到我身上,任他分开我双腿,任他把棒子缓缓的顶进我里面,再任他温柔小意的在我里面慢慢抽送著……
傅雁竹弹性饱满又硕壮的棒子把我水润鲜嫩的花穴无隙填满,进进出出间,鲜嫩的膣肉捋住横冲直撞的棒子,紧紧包裹,不停吸吮。
傅雁竹轻抚著我的肩膀,棒子深入深入再深入。他粗重吐息著,满足的低吟:“这麽多年的朝思暮想,原来只为这一刻与你交合的享受……”傅雁竹晶亮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看,下体的抽送渐渐的渐渐的快了起来,“就这麽一直顶下去……不停的……不停的顶下去……只到天荒,只到地老……”说完这些,傅雁竹顶弄的速度又快了一些,花穴里的水儿被顶进的棒子挤得“唧唧”作响,涟涟吐射,量多的水儿直接顺著屁股和大腿往下流,量少的水儿如雾如珠的喷洒在他的小腹yīn_máo上,在浅白光线下,挂满细细水珠儿的乌黑yīn_máo,散发出淡淡的水润光泽。他的两只yīn_náng在身体不停前後摇摆中,一下接一下地敲打在我的屁股上,蘸了从花穴里流出的yí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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