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的椅子、桌子这般好奇。难道是要在我面前演戏吗?
我眯眼一笑,也装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回道,“我今儿刚在太夫人屋子见过,不过我不敢拿眼认真去看,怕太夫人和大夫人会说我没见识。”
大太太听了拍拍我的手,笑道,“好孩子,总算没给叶家丢脸。”
“谢母亲夸奖。”我弯起眉眼,娇娇地懒在大太太身上。
“你这孩子,刚夸你一句就原形毕露了?”大太太哭笑不得地戳戳我的额角,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哎哟,母亲,您就不能让我多高兴一会儿吗?”
大太太抿著嘴,做出了妥协,“你呀,真真是被我宠坏了。在自各儿家里由你乱来,到了侯府那边可不要犯毛病,知道吗?”
“就知道母亲疼我。”我大大的给了大太太一个拥抱。
大太太宠溺地摇摇头,笑道,“你这孩子,真不知道该说你怎麽好。”
随後我从大太太身上直起了身子,转脸向鸢尾望望,再回头看向大太太,假意拧著眉,佯装苦恼道,“母亲,我听太夫人说谢家的那位姑娘会嫁给姐夫的弟弟,这是真的吗?”
“你这孩子,净会说胡话。从太夫人嘴里说出来的事儿还能假的了吗?”
“啊!”我瞪大眼睛,双手捂住了嘴巴。
“你这孩子,怎麽一惊一乍的?”大太太嗔怪地睨了我一眼。
“母亲,大姐有那麽厉害的妯娌,会不会吃亏啊?”
“不许乱说话!”大太太捏了颗梅干塞进我的嘴里。“你姐姐可不是你。”
我不理会,一转脸,双手抓住鸢尾的手臂问道,“大姐……你对这件事有怎麽看法?”
鸢尾安静垂眸,捏了颗梅干塞进嘴里咬,吐了子儿後,抬眼表态道,“我是大房,她是二房。我们不过是普通的妯娌而已。”
见打听不出想要的信息,我再接再厉,道,“若是一般情况还好了,可是她是经过神人托梦的,再说她的家世地位也能够压人一大截。姐姐啊,不然你也去庙里午睡一回,让神人也给你托托梦。”
鸢尾双眸凝向我,像看怪物,“你的脑袋里怎麽净想些奇怪的东西?她啊,要压我一截那要看她有那个本事才行的,毕竟嫁过去後,我是长嫂,我夫君将来是要继承爵位的,她名声、家世再好也不过是个二房而已。”鸢尾顿了顿,眼睛向上望,双手合十,向往道,“不过去庙里午睡一回倒是可以试试,说不定还真给妹妹你言中了,我也能得个神人托梦。”鸢尾此时向往的表情是那样的真实,根本不像是在做假。
“这想法好,我们择个好日子进庙里上香谢神明,顺便在庙里午休一会儿,若有神明来托梦自然是天大的喜事,若没有也没什麽遗憾的,毕竟神人托梦也要个时机,不是所有人都能撞到的。”大太太这话的意思是说谢家那位姑娘充其量不过是好运,正遇到神人想要到人间来托梦,而她正巧在庙里面而已。看来这个时空的人真的很向往得道成仙,对神对仙的崇拜比现代人对偶像明星还来的疯狂。
“嗯,母亲说的有道理。我们就选在这个月初五去庙里吧。”
我眨眨眼,反对道,“择初五去,庙里人太多了吧?”
鸢尾白了我一眼,道,“初五本来是酬神还愿的大日子,选择这天去不会太招摇,以免被好事者编排说是我们要去学谢家的那位姑娘。”
我小声嘀咕道,“可我们本来就是学她的啊。”
鸢尾重重敲了我的额头一下,嗔道,“你怎麽有时聪明有时迷糊的?什麽学不学的?酬神还愿不是只有他们谢家才能做的。”
“是是是是。是妹妹说错话了。”我连连认错。
大太太摇头叹息道,“鸢儿处事倒是让我放心,倒是槿儿你……唉,槿儿说说你的事吧,侯爷待你怎麽了?”
傅雁竹啊,这只变态,根本没把我当媳妇,一直把我当丫头奴隶使唤。但这样的话是不能搬到明面上讲的。
“新婚夫妻哪有不恩爱的,母亲您别为我操心了。”我笑笑,却故意把笑脸做苦了。
“看看你,竟学会对我假笑了!”大太太气的手背上青筋直冒,“我本以为你虽然是个没手段的,但好在脑袋倒是转的快。不曾想你竟然……”
“母亲,我过的很好啊……”我垂下头,喃喃低语。
“你还敢说谎!哪个女子过的很好过会是你这个样子的?”大太太捏起绢帕擦擦眼角。
“姐姐……”我转头向鸢尾,未料想见到鸢尾一脸的疼惜。
鸢尾抿了抿嘴,纤长的手指头戳了戳我的额头,道,“你现在回娘家了,有什麽委屈就说出来,好让母亲和我为你出出主意。”
“姐姐,我真没……”
我的话未说完就被鸢尾截断了,“好了,母亲和我并不想听你说些敷衍的话。”
“也没什麽的,就是傅……就是夫君明明有丫头在身边却不用,就是喜欢使唤我做这做那的。”我温顺地垂著眼,瘪著嘴,一副想哭却又不能哭的样子。有时候暴露自己弱点是博取他人信任、牵挂的最佳武器(这就是为什麽会闯祸的孩子比不会闯祸的孩子要让父母上心的原因所在)。再则木槿是个备受宠溺的叶家嫡女,上有大太太和一个精明的姐姐护著,在家时是谁也不给欺负,可以说是十足十的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如今嫁了人了,就好比屋里的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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