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蛇去?”
傅雁竹居高临下,很是鄙视地睨了我一眼,道“蛇躲在草里面,它如果不受惊岂会跑出来让我们打?”
“哦。”我点点头,道,“不过这应该叫‘敲山震虎,引蛇出洞’才是啊。”
傅雁竹冷哼了一声,猛的把他的嘴贴在我的耳洞上,吼道 ,“我说叫‘打草惊蛇’就是‘打草惊蛇’!”
“哎哟~”我连忙捂住了被他吼了的耳朵,气得跳脚道,“夫君,你这样做我耳朵会聋掉的!”
傅雁竹傲慢地撇了撇嘴,转身走开了。
沈默了半响,他又说道,“今儿你带著丫鬟去打扫抚香院,今晚我们就过去住。”
“啊?”我愣了一下,问道,“夫君,为什麽要搬?我们在这里住的很舒服啊。”我很肯定,我们现在住的竹院,是侯府里头风景最好的院子了。
傅雁竹冷淡地瞟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因为这屋里头的东西不干净了。”
我眨了眨眼,愣道,“什麽?”
傅雁竹白了我一眼,鄙视道,“笨蛋!跟你说了这麽多你还是不明白!算了,你还是不要明白了,按著我说的去做就行。”
我嘟了嘟嘴,撒娇一般地嗔道,“夫君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就不去做!”
不知道我这句话究竟是哪里惹了傅雁竹不快了,只见他大跨步,走到了我的面前,拎著我的衣服,扯著我的身子往炕上去,“给你点颜色,你倒给我开起染坊来了,哼,真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笨蛋!”
正说著,他毫无预兆地撕碎了我的裤子,把我的双腿大大的叉开,又掏出了他的yīn_jīng用手捋动了几下,就直突突地插进了我的身体中去。
“啊,痛、痛……痛……”我疼得连连抽气,随後“呜呜”地哭了出来。
见我哭了,傅雁竹神色一苍白,慌张地连忙退出了身子。随後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撇了撇嘴,站起身去,表现出一副对我很不屑的样子来。
见他起身,我松了一口气,无奈地抚了抚额,这个男人,我明明感觉他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我了,可为什麽他总会时不时地做出些伤害我的事情来?
我黯然神伤地闭上了眼睛,静静躺在炕上,一动也不动。
许久不见我有动作,傅雁竹又踱步至炕边,伸手推了推我的身子,道,“喂!你说话。”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冷著脸从炕上起身,光著下身去柜子里取了条裤子,背著他,抬脚穿上。
傅雁竹怒了,“喂!叶木槿,你这是什麽态度!谁允许你用这样的态度对本侯的?”这是傅雁竹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虽然连名带姓的,可是却也代表著特殊的意义。表示我们又亲近了一些。
“侯爷恕罪,妾身没有。”我转过身去,垂眉敛目,曲膝向他一礼,故意叫回他侯爷了。
傅雁竹气得一脚踢翻了一个小几,怒道,“不是要你不许叫我侯爷了吗,你没长记性了是不是。”
我垂著头,平静道,“妾身不敢,妾身只是安守自己的本份罢了。”
守在屋外的丫鬟们听到了屋里面的动静,不由紧张地在屋外叫唤道,“侯爷、夫人?”
我深吸了一口气,转脸扬声喊道,“进来吧。”
随後,四个丫鬟便鱼贯著入内。
我转脸向她们,道,“玛瑙留下来收拾屋子,珍珠、琥珀、翡翠跟我去收拾抚香院吧。”
“是。”四个丫鬟整齐地应了声。
这时,傅雁竹又踢飞一个小几,铁青著脸色,道,“都给我滚出去,我还有话要跟你们夫人讲。”
“是。”四个丫鬟哆嗦了一下身子,急忙应了声是,快速地退了出去。
傅雁竹双眸冷冷地盯著我看,抿著唇,不说话。
我垂下眼,问道,“侯爷还有什麽话要跟妾身说?”
沈默了许久,见他还是不说话,我叹息一声,道,“侯爷要是没别的事,妾身就出去做事了。”
倏然,傅雁竹捏起了茶杯砸向我身後的圆柱上,怒吼道,“我对你越是宽容,你倒越是不知足了起来,现在居然敢甩脸子给我脸看了,好,好!好!非常好!你不过是个药商的女儿,又走了狗屎运,误打误撞地帮到了我罢了,你真当自己有多麽的了不起了,嗤!没有眼力的东西!若让我厌弃了你,你以後就别想再有这样安乐日子过了!!”
听了他这番话,我心里头憋屈极了,我当著他的面摸了眼泪,道,“妾身告退了。”说著,我转身要走。
“慢著,我要你走了吗!”身後的傅雁竹又吼道。
我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说道,“侯爷息怒,妾身还有事情做呢,不得不告退了。”
“混账!本侯都把话说得这麽清楚了,你还想怎麽样!”
我不理会他了,抬脚就要再度往前走去。
傅雁竹抓了我的肩膀,把我按倒在地上,抿著唇,怒著脸,咬牙切齿道“不许你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听到了没有!”
我直直地望著傅雁竹的眼睛。这个男人,阴晴不定的,有时候很成熟稳重有时候却又像一个被惯坏了的小孩一般任性妄为,不顾他人感受。我琢磨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麽。
我自诩还不太笨,可是我真的真的是琢磨不透这个人啊。
“你哑巴了!我问你话,你回答啊。”傅雁竹的声音很急促,他的情绪仿佛很焦虑很烦躁。
傅雁竹他逼得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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