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母亲和兄弟们都没跟你说过,我其实有特殊嗜好?”他的大手在她身上制造出许多大大小小的淤青,“这就受不了了?”出口的话不带任何感□□彩。
夏梦离开后,作为年长的兄弟,每个人都被美和以各种理由借口找了‘女朋友’,又因为当初他和夏梦关系最为亲密,母亲在看到自己和绘麻没戏后特别下了严令,让他每星期都要跟加奈子见面,甚至装病偏他,而兄弟们更是以各种言语行为下黑手和排挤,对他造成了许多不必要的困扰。
三年的时间也许不长,可每一天如果都像度年一样呢?他的心早已千苍百孔,在不经意间再也找不到初时的模样。
现在,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失去了对人的耐心,哪怕对方是自己敬爱的母亲。不断的加大工作量,不断的去外地出差,除了追寻夏梦的身影填补早已空缺的心灵,更是一种想要躲避身边人事的态度。
如果可以,他宁愿做一个恶人,也不愿被无休止的纠缠和误会。
“上一个跟我的女人,也是哭着离开了呢……”枣眼底划过一丝黯然,转瞬消失。睨向眼前哭花了妆的女人,几不可闻蹙了蹙眉,幽冷着声音道:“不知道你能不能适应身体大出血的情况,被玩坏就不好跟母亲交代了。”
“……枣!”加奈子被他眼中的阴婺惊住,不由颤抖起来。
心中没半有点起伏,枣平静地加大手上力度。曾经不懂情爱的他,会对一个女人做这样的事吗?母亲在向别人介绍自己时,是不是说他‘温和友善,贴心懂事,友爱恭谦’?
如果这样,那就以最直接的方式,让别人看、透、他好了。
身上的痛感因枣的话加大了感官的折磨,指甲挣脱的时候划破他的手却也被绷断,钻心的疼让加奈子再他已经开始动手撕扯她衣服时,吓得花容失色,瑟瑟喊道:“不要,不要——!”心惊之余,痛得流出眼泪。
见达到自己的效果,枣蓦地松开了她。没了力道的支持,加奈子一下子跌坐在地,环胸抱住自己的身体止不住呜咽。
枣居高临下俯视她,一双在黑暗中幽冷的暗紫,深邃幽邈,冰寒冷冽。
“我最讨厌哭哭啼啼的女人,扫兴。”无情的话从他嘴里吐出,十足的厌弃模样。似想到了什么,他眸色微顿,生硬道:“如果你朋友圈里有愿意玩的,可以介绍来陪我玩玩。”像是不想再多说什么,他转身走进卧室,反锁上门。
直到听到客厅的哭声一下子爆发,而后传来摔门的声音,枣才沿着卧室门,坐在了地上。头埋在双腿间,两拳紧紧攥着,没有灯的夜里,他孤寂落寞的身影和黑色渐渐融在一起,仿佛夜幕下一头独自舔舐伤口的独狼。
动了动手指,手机里开始播放起一首花菱音的《er》。
“梦梦……”不多时,有呜咽声从他双腿间传来,窸窸窣窣,和着略带惆怅的唯美乐曲,成了雪夜里,旋律别样却带着孤鸣的哀伤悼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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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棱窜入室内,海蓝色的床单上,相拥而眠着两个容颜精致的男女。有细微的声响从被子下传来,夏梦闷唔一声,缓缓睁开眼。
“琉……生……”声音低哑,一听就是喊多了造成的。“好胀……”
琉生搂着夏梦,将她一条腿抬到自己腰际,不徐不疾地挺动。亲了亲她半开的惺忪睡眼,低声道:“早安,小梦。”
欢爱的声音渐响在室内,晨起运动后,又是新的一天。
等乐音来琉生家找夏梦的时候,两人正打算吃早饭(因为做了不止一次的运动,推迟了早饭的时间),乐音见状,优雅地冲两人点点头,和迹部以主人的姿态坐到饭桌前,开动。
“……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客气吗?”夏梦无语地抽了抽嘴。
“啊嗯~你这个不……”迹部因为乐音关系和夏梦认识,见她说自己女人,刚想开口,就被乐音拿豆浆挡住,厌恶似地蹙了蹙眉,轻哼一声接过,一口一口喝掉,不再说话。
乐音拿手帕轻擦过嘴角,笑得一脸温婉,吐出的话却让对面两人脸色微变。
“对于一晚上都在做某项运动还要求我第二天一早来,甚至打电话的似乎仍然在做着前后活塞的家伙,没资格跟我说什么叫客气。不过,我倒是该对你说一声恭喜,终于找到人治疗你多年以来的内分泌失调了。”
夏梦脸色一红,忍不住瞪她一眼。这女人,果然不该妄图在嘴上占她便宜!
迹部看了自家女人一眼,一口喝掉豆浆,暗忖昨晚表现得好像不够好,打算晚上再接再厉。琉生盛了稀饭放到夏梦面前,含笑回道:“都是我太想小梦了。”
一句话将所有事情揽在自己身上,令乐音挑了挑眉,夏梦展开笑颜。
早饭吃过,乐音就要告辞。“我最近要忙本家的事,花菱音得你去演。工作上的时间不用担心,我已经让阿夜做了合理的安排。”把5438从笼子里放出来,外带附赠了一只公的哈士奇。对上夏梦诧异抽搐的眼,乐音解释道:“这家伙不给点教训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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