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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饱了,你不热吗?”
她指了指正一颗颗往下淌的热汗,让他赶紧先去浴室用毛巾擦擦换身衣服。朱楠去了,出来时一反常态的没有马上去烧火,在她身边欲言又止。
“饿了,还不去烧火?”
看着他走进厨房,张月琼垂下眼,有些晦涩的沉暗,而后又轻轻叹气。
朱楠一切都很好,可是看管她的力度真的太严了。但设身处地的想想,若她是买了人的买方,也一定会牢牢看顾着,养熟了才敢稍稍放松警惕。因着各种原因,她不会逃走,所以自然看不惯这种看管。理智明白是怎么回事,情感上到底不舒服。不过,嘴角勾了勾,他们已经这么亲密了,她总会想办法尽快获取他的信任。
吃晚饭,朱楠心事重重的离开,并不像早上那般粘人,眼神里反而多了警惕防备。他锁上院门。而后拐进旁边的果林,绕到为保护自家安全而在院内果园外围种上的密密麻麻荆棘,长势有两米高,密密麻麻的荆棘丛,找不到丝毫可以钻着进出的地方。
朱楠非常细心的绕着外围全部看了一圈,见没有什么疏漏才松了口气,而后想到什么般,进了后院通向牛羊的门,那道上着锁的简单木门,他一脚就能踢飞……忙活完,看着这扇同于‘放门’一般的伪装荆棘门,心里放松的同时,朱楠心里也不禁涌上心虚,仿佛背着自己媳妇儿做了什么坏事。
张月琼正拿着针线盒个男人缝补衣服,练手。她以前只玩过十字绣,现在……她什么都不会干,想要更多的自由,不能光靠嘴上说说。
朱楠纵然心虚,但还是想凑在她身边,偷偷摸摸放好工具后,往房间偷偷瞄了眼,见她边打着哈欠边拧眉穿针引线,所有复杂的情绪突然隐没,一股柔情涌上来。去浴室擦了汗液又换了衣服,他才迈着轻快的脚步进屋,
“这么困怎么不午睡?别弄了,小心刺到手。”
刚好看到她又秀气的掩嘴压下困意,朱楠径自走到她身边,小心又强硬的把针线和衣服从她怀中拿走。张月琼要拒绝,结果又打了个哈欠,错过了机会,被他抱着躺到了床上,脑袋碰到枕头,她就没有毅力反驳了。抱着他的手臂在他怀中蹭了蹭,眼皮沉沉的就要闭上,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又睁开,正好对上他满眼柔情的视线,脸颊浮起一抹粉色,对于自己的主动更坚定了。
“老公,这钥匙你再找个地方藏起来吧。”
本来一片温柔的轮廓看大白嫩手心里的钥匙,朱楠脸色就僵硬了。不知道说什么的张着嘴,想接过来又突然敏感的怕她多想。
张月琼都清楚,主动把钥匙塞他手心里,闭上眼又蹭蹭换过舒服的姿态,软软的嗓音带着浓浓的困意,
“中午奶奶过来过,要我找了给她开门,我说没找到……”
后面的话隐隐约约渐进模糊,朱楠却听得分明,异样的激动在心里爆炸开来,揽着她腰肢的大手很想把他箍进自己怀里,想狠狠裹住她的小嘴吮吸表达他无言的激动,也想把激动得跟着膨胀起来的yīn_jīng塞进她的xiǎo_xué里,和她水乳交融,你我不分。
可是,看到她眼底浅淡的青色,想到刚刚她困倦得厉害仍要给他缝补衣服的模样,突然就不敢有任何动作,如同对待易碎的瓷娃娃一般,虚虚抱着,低头凑近她的发顶,深深嗅闻她的发香,也平息激动的抖动的孽根。
张月琼醒过来时,发现男人居然还在自己身边,愣怔的呆了一下,男人何时那么闲了?难道她刚刚睡一会儿?
“醒了?”
沙哑的嗓音低沉着在她耳边响起,喷薄的热气有些过分灼热,她微微侧脸避过又仰起来看人,刚要开口就对上他染满欲色的眸子,睫毛疏淡,这让他的眸色更直观的显露于人前,淡淡的茶色晕染着浓郁的暗沉欲色,看得人脸红耳热,
“你……”
“睡饱了?我好想你,我可以要你了吗?这里真的硬了好久……”抓着她的手下移,贴上火热鼓起的大团。
张月琼心里先是一动,而后无语道,
“纵欲不好。”
手心紧紧贴着的大东西火热激动的抖了抖,张月琼不敢乱动,可被他按着在那物上摩擦揉动,火热且已经渴望得浸湿裤裆的触感,让她面若桃花。
“嗯,我禁欲25年,嗯……我好想好想,只要一次。”
说着,人已经翻身而上,厚唇含住欲说话的小嘴,深深探入亲吻。抓着小手钻进火热濡湿一片的裤裆,包着她的手心抓住不可掌控的yīn_jīng,嘴里趁着空隙含糊哑声道:“给它揉揉……”
张月琼红着脸,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甘心情愿的握住男人的那根东西,她启唇让男人的大舌头进入的更深,上下唇瓣和他的唇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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