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古匆匆地来到了矿区的老家,他在小溪边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此时老家的警戒带已经撤掉,唐千古轻轻推开了门,破旧的门“吱吱”地发着响声,扑面而来有一股久不见天日的潮气,唐千古发现地上有几块碎木屑,门框有崭新的碰凹了的裂痕,门的边棱上也有撞坏的痕迹,唐千古惊讶地发现上面竟然还残留着血迹,唐千古轻轻触摸着已经裂开的血迹,内心无比剧痛。
稍时,唐千古走了进去,眼前的一切让他感觉到既熟悉又陌生,他仔细地环顾着四周,想着一路上根据电视里看到的那些办案场景总结出的注意事项,希望可以找到遗留下来的线索,房子里还很干净,看来爸爸之前来的时候打扫过,唐千古轻轻抚摸过餐桌餐椅,顿时满满的回忆,十几年的光阴将它们已经拓得没有了精气神,满布的沟壑显尽了沧桑感。
突然唐千古在餐桌上看到隐隐好像有脚印,于是他立刻将背包取下,从里面拿出一把尺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吹了吹桌子上为数不多的灰尘,“43码的,不是爸爸的。”唐千古自言自语道,脚印很轻薄,唐千古怀疑这个人是个高手,功夫应该不错。唐千古深思着,“爸爸已经五十多岁了,年近花甲,有谁会对这么一个没用的老头子痛下杀手呢?”
继而唐千古发现有两把椅子坏碎在地上,这应该是在打斗过程中造成的,椅子的腿横七竖八地到处散落着,唐千古拿起一块仔细地审视着,没有什么特别的,无弹孔无剑削面。
唐千古转而朝一张床走去,打了打上面刚结不久的蜘蛛网一屁股坐下,再一次观察着这所年事已久的老房子,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面墙上,唐千古立即起身走过去,他惊奇地发现上面竟然有一个弹洞,很深很深,有一丝黑土溢出,应该是灼烧的痕迹,地上也有一小撮散落的碎土,应该有被动过,唐千古怀疑是警方的办案人员所为,子弹已经被取出来拿走了。
唐千古不经意间看到正堂前的杨木小凳子下面好像有个东西,在透射进屋子里的阳光照射下显得明晃晃的,唐千古快步上前,发现凳子下的一角旁竟然有一支蜡烛,唐千古马上捡起仔细地观看着,蜡烛是新的,应该是爸爸买来用作照明用的,可是蜡烛的蜡头上哪去了,唐千古惊讶地发现竟没有蜡头,他四下寻找着,当他的大拇指划过蜡烛上端的一刹那,他一下子愣住了,“剑削面。”唐千古淡淡说道,他感觉到了它的锋利,他又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无疑,是剑削过的痕迹。
唐千古立刻从头到尾再仔细地翻找了一遍,结果又发现了好几处剑削面的痕迹,但却再没有发现弹孔的痕迹,唐千古顿时震惊了,看来之前的怀疑和猜测没有错,一个人是不大可能在杀人的时候既用枪还用剑,而且是先用枪后用剑,最后用剑这种现今很少用的武器将人杀死,而且根据他对现场的观察凶手的枪里一定还有子弹,为什么不枪杀转而用剑杀,这种做法太令人匪夷所思了,所以唐千古断定杀他爸爸的人至少是两个人,相互夹击着将他的爸爸残忍地杀害。
唐千古越想越气愤,相比剑伤这种冷兵器带来的大面积杀伤致命而言,他反而倒觉得更能够接受枪伤的一枪毙命,这样他的心理最起码还能好受一点。
“哦对了。”唐千古突然眼睛一亮,“那次特殊任务,对对,爸爸参加的那次特殊任务,爸爸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否则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遭到杀害。”唐千古努力地回想着,“爸爸自打来了矿区就没得罪过什么人,转正到城里后更是兢兢业业的工作,从来没有听说过他与谁有不合,所以如果有人和爸爸有过什么过节而心存仇恨,那就绝对不是爸爸在来矿区以后,爸爸一定是在退伍之前做过什么事情得罪了什么人,而自己唯一知道的有关爸爸在退伍之前的事就只有在小时候听爸爸常说的那次特殊任务,听爸爸说那还是他这一生中经历的最不幸的一次任务,死了好几个战士,队伍也被打散了。”
唐千古苦思冥想着,希望可以回忆起小时候唐正义给他常讲的那次特殊任务的细节,他深刻地感受到杀爸爸的那些人来者不善,绝对不是一般人,极有可能与这件事有关联,但是十多年过去了,唐千古感觉到脑子里已所剩无几,他只隐隐约约记得爸爸他们一个小队好像在护送什么人,其他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对,妈妈的日记,妈妈有写日记的习惯,这件事爸爸肯定跟她讲过,她极有可能记下来了。”唐千古神情异常的激动,头不停地晃动着,身体也不断地耸动着。
唐千古想到这立刻拿起背包朝门口走去,迎面正好撞上两个人,他顿时吓了一大跳,只见站在面前的是一男一女,都差不多二十来岁,男的一身西装革履,浓眉大眼,五官还算可以,自然性发型;女的一身休闲服,轻描淡写的妆容,长相很标致,一头齐肩的长头发。
唐千古顿了顿足,快速的审视了一番说道:“你们是谁?到这来干嘛?”
“哦,你好帅哥,我们是来旅游的,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听说这里以前是矿区,却是山清水秀的很美。”女子淡然笑道,面容很是俊俏,笑得也十分甜美。
“来旅游?那有必要穿着西装来吗?”唐千古疑惑地看向旁边站着的男子说道,那男子始终一脸酷酷的表情。
“哦,帅哥你别误会,我们都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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