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声沫已经是尚存一息了,她不知道改怎样去止住眼前人的泪水。
“不,我恨你……所以你不能死,你要活着赎清那些亏欠我的!”琦蓝哭着喊着。她不想哭,因为她觉得一旦哭了,一切就到此为止。然而泪水还是自顾自的流着,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哭出来一样。
“好好……我、我会好好活着,然后用余下的生命去补偿你的,所以答、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哭了……”
琦蓝说了她这一生最后的一个谎言,然后笑着闭上了眼睛。
“我是您的,是专属于你的。”萧声沫深深低下头,发丝散落一地,看起来似乎不愿再抬起头。“我的一生、名誉、幸福、骄傲,都是你给予的,都是你的。”
“所以……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台词也停止了。
萧声沫抬起头笑着看向琦蓝,说道:“哈哈,我们两个真是太入戏了。要是按这个水平,说不定我们比绪雪和夏佳更适合演主角呢。”
然而琦蓝并没有笑着回应箫声沫。她双手掩面,肩膀颤抖。
“琦蓝,你、你怎么了?”萧声沫小心翼翼地问着。
“没、没什么,只是……因为结局太伤感了而已。”
琦蓝用手擦了下眼睛,然后又对露出了平时的笑容。最近一直担心她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的萧声沫看到她的笑容,这才放下心来。也许只是一些小事而已。萧声沫告诉自己,有她、绪雪和夏佳陪着,再也不会让琦蓝生活在烦恼之中了。
“你是白痴呀你!”
正式表演当天,在去活动室的路上,绪雪生气地对夏佳唠叨个没完。
夏佳听着听着也开始火大,不禁反驳:“我有什么办法嘛,琦蓝她自己说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参加演出了,所以让我请求你们原谅她。”
事情是这样的,琦蓝在早晨很早的时候就起来了,帮夏佳她们做好早餐后她就背着包打算离开家。不过碰巧被偷偷起来看重播电视剧的夏佳碰到,夏佳当然非常好奇琦蓝这么早出去是什么原因。然后琦蓝就说了上面夏佳跟绪雪说的那个原因。很重要的的事情,这个说法还真是让人十分在意。稍后遇到萧声沫,绪雪语言简洁的告诉了她关于琦蓝的事情。
萧声沫轻松地笑着,说道:“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她还答应说文化节后跟我一起去杭州玩呢,既然她不能来演出了,我们就应该带上她的那一份一起努力才行。”
任何事情的选项通常只有两个,“做”与“不做”——即使会碰到很难选择的状况,但是选项不存在的情形是不可能的。就连只是顺着周遭的潮流去做,顺应着父母或老师的意思去做,自己什么也不思考的人,都可以选择‘不要’的选项,造成“什么也不做”的结果发生。纵然是茫然度日的人,也会持续选择“不要死”的选项。
妥协或放弃、甚至是绝望,全都只是自己的选择而产生的结果罢了。绝不会有什么无能为力的事情,就算感觉好像有,那也只是因为没有注意到有选项存在而已。只要集中目光,仔细思考,不管是什么样的情形,都定含有复数的分歧点等着你去选择。
当睁开眼睛,映入她眼帘的,只有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下的光景。
环顾四周,在相隔一段距离之遥的彼方,亮着一盏红色的灯,勉强回头看得到的位置则有标示逃生路线的绿色看板。藉着这些线索,她勉强可以知道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宽广的空间之中,说得明白一点,她是被强行绑架到了这个地方。
她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确来说,她是被人安置在椅子上的。
林秋言的双手绕过椅背被绑在一起。那是一张随处可见的不锈钢骨的椅子,加上一张黑色塑胶软垫椅背。椅子的钢骨做工粗糙,磨得她两只手臂很不舒服,套在手腕和脚踝上的粗麻绳,更是加深了这种不舒服的厌觉。
回想起之前的记忆,林秋言只记得自己是在住处挑选今天文化节所穿的衣服。然后她就听到了窗户上像是被鸟儿拍打产生的声音。若是平常人的话也许会无视这个声音,然而林秋言却是一个在父亲警惕心与危机感耳濡目染中长大的人,她知道鸟儿是很难飞到二十层楼这么高的地方的,除非是鹰。这个可能吗?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实在太可笑了。她拿起了墙边的一支棒球棒,慢慢地往窗户边走去。
打开窗帘,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再打开窗户确认,外面吹进来的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看来是自己太多疑了吗?正当林秋言要关上窗户的时候,她潜意识的感觉到一种莫名危险的气息。她的这种敏锐直觉应该说是得益于从小在那个黑社会家庭长大的关系。
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她想着一些脱离危险的可能方法。所有的可行性方法似乎都被一个条件给限制住了,那就是时间。而且对方也一定是经过严密计算过行动计划的,不然不可能进入安保如此严密的高级公寓。
感觉嘴被什么捂住后,继而便是一阵刺鼻的气味,林秋言感觉自己开始四肢发软神志不清。她努力想要回过头来记住歹徒的长相,眼睛却只是看到迷迷糊糊的一层雾,透过这层雾,她隐约地看到了一个脸庞。
是意识模糊产生的错觉吗?林秋言这样问自己。可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种看到琦蓝的错觉呢?而且还是长大以后的样子。终究是自己最牵挂也是最愧疚的人。林秋言甚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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