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她女儿的身上,便说道。
喔。我应着,也走向那些大人所站的位置。
小裂还在车上睡着,你去叫下他。我和你袁阿姨先过去买票。老妈分派了任务给我。
老实说,我还是很不习惯老妈为何好端端地改口叫迟宫裂为小裂。就连袁阿姨有时还会凶巴巴地喊着迟宫裂你这个臭小子。
我总觉得妈妈对待迟宫裂那家伙才是真情流露,举手投足皆是分外爱惜,母性伟大的光辉也在那一刻才会显现。
而对我,总是冷落在旁,时不时地来几下河东狮吼。
小裂,小裂,大冬天的,非得让人起鸡皮疙瘩么。
知道了啦。我不甘不愿地回答,慢吞吞地准备移步去车子。
小杉,你把那小子叫醒后,就直接进滑雪场里面找我们。袁阿姨就不一样,对我说话都眉开眼笑的。
不等他们两个了?老妈问。
不用,我们先去玩。这片地,那浑小子从小玩到大的。袁阿姨摆手道。
我看小裂运动细胞不错。老妈说道。
怎么会不好,上初中那会,一张上万元的白金贵宾卡,他眼睛眨也不眨地办了。除了赛车,那小子滑雪的技术也算是一流的。他爸说他就是个烧钱的少爷。对了,等会我们门票也不用去买了,他那些卡的积分任你来个上百回也是够的。袁阿姨谈起她的独子是爱恨交加。
我倒觉得他这点是遗传了你。老妈笑着戳她的痛处。
要知道袁缘上学那会也是个特立独行的主,无论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只管一张张卡地刷。
加上她爸爸又是富饶城市的一市之长,宠她宠得紧,那些叔叔伯伯也是使了劲地疼她。
偏偏袁缘还不买帐,叛逆期的她甚至还选择离家出走,住到学校。就那样,她遇见了幸陌绯(也就是我老妈^0^),一个柔弱却比她还要傲然的女孩。
她就像朵在风中孤独飘零的百合,却不屈服于现实的清贫和玩笑捉弄。那个夹杂着倔强意蕴的清纯外表,她第一眼就被她深深吸引了。
那次的离家出走,却让袁缘结识了这一生最贴心的姐妹。
四个大人说说笑笑地往滑雪场走去,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片冰寒地冻的天地。
滑雪场,我眼看着就能亲近你了……
我打开迟叔叔那部车子后车座的车门,只见迟宫裂大少爷正歪斜着睡在那里。
最近和这家伙还真是杠上了。
为什么每次都是在他睡觉的时候,让我去叫醒他。他对我肯定早已是咬牙切齿的吧?
我正想着,迟宫裂懒洋洋的声音却响起。
是你啊。
你还真的很爱睡耶!我小声咕哝着。爸爸妈妈他们也真是的,都不等她就自己先跑去玩。
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迟宫裂已靠着坐正,慵懒地抬手把外套穿好,好奇地问道。
我说你快点起来啦。
他们人呢?他瞥了眼窗外,已在滑雪场外的停车场,却不见他那对父母的踪影。
那四个早抛下我们去玩了喏!我满是欣羡地回答。
嗯。迟宫裂点了点头,意识还在模糊。昨天学校开始寒假,一帮子朋友就去了家酒吧玩到很晚,一大早的又说要来滑雪场,害他根本没睡饱。
我们走吧。迟宫裂走出车外,冷冽的风迎面吹来,意识也清醒了很多。
?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诧异地望着他。
不是说很想去吗?迟宫裂侧脸转过来,冷冷地看着,说道。
嗯。滑雪场,我们来啦!我灿烂一笑,飞步上前,超过了迟宫裂,到了他的前面。
迟宫裂,你好慢耶!我回头,催促着他。这家伙,不是腿很长嘛,不会迈大步点,真是急死人了。
我终于跑回他身边,抓起他的手,拉着他跑,想让他再快点。
谁知迟宫裂突然扯住我,停了下来。我不解为何好端端地又不走了,便疑惑的转脸看他。
结果迟宫裂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了一眼,然后将被我抓着的手反转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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