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妃,那两人受的伤不轻,现在走动的话,可能会影响到他们的伤口,既然她们关乎本圣女的性命,本圣女希望定王妃能够让人出去那些绷带之类的,将他们身上的伤包扎得好一些,然后让她们吃一点东西。
梓儿意味不明地看着圣女,在梓儿仿若一切看透的目光下,圣女以为什么都瞒不过她,自己心里的想法,都好像被她完全知道似的。
不过不可能,她不可能知道自己给她下了蛊。不然,她不会像现在这么的淡定沉稳。
就让她在得意一会,等到蛊虫发作,有她哭的时候,到时候自己一定狠狠地折磨她,毁了她的名节和身子,她倒要看看,一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定王还是否把她当宝?就算定王把她当宝,她也会沦为全天下所不耻的肮脏女人。
梓儿懒得搭理圣女在想什么,圣女刚才的话,分明就是不打算马上离开这里,不过她说的也没错,那两个人一看就知道很久没吃东西,让她们先吃一点东西在走出去,也耽搁不了什么。正好也可以看看圣女想要玩什么。
不过圣女的筹码,应该就是自己中的蛊,也许不久之后,圣女给自己下的蛊就会发作,所以,圣女才不想那么快离开这里,等到自己蛊毒发作,到时候就是她控制了自己?
不知道待会她知道她秦梓儿根本就没有中蛊,会不会很失望?
圣女担心梓儿反悔,所以让人准备的东西都很快,饭菜很快就拿过来,药品绷带之类的也很快,想来这里离出口,也不是很远。
梓儿看着圣女眼中越来越亮的光,心底冷笑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就先好好地等着吧。
一刻钟,两刻钟,三刻钟......
半个时辰过去了,那两人的伤已经更好地包扎好,饭菜也吃完了,而圣女也催动了定王妃身体里的蛊虫发作,可她......为什么好像一点事也没有?
定王妃,你有没有感觉身体不舒服?
忍了又忍,圣女终于还是忍不住问。
梓儿意有所指地看着圣女,笑道:圣女怎么这么问?本王妃很好,一点不舒服的感觉也没有。
圣女面色狐疑地看着定王妃,从她的脸上却是看不出她有半点难受的样子,难道,她没有中蛊?
不可能的,她亲眼看着她把汤喝进去,把茶水喝进去的,虽然喝的不多,不过,也足够中蛊了的。
今天晚上的汤和茶水,定王妃你没有喝吗?
圣女知道,这些话不该问,可她看到好好的定王妃,哪里忍得住不问?
怎么,难不成今晚上的汤和茶水,还有什么本王妃不清楚的问题?不然圣女问本王妃这些,是什么意思?
圣女睁着双眼看着梓儿,又气又郁闷,在定王妃了然的目光中,她如果还以为定王妃中了她下的蛊,她就太蠢了。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会如此的防备,可其他菜,她也没少吃啊?难到她看出那汤里面加了东西?可那汤,她明明喝下去的。
茶水,那茶水出的问题,很有可能她根本就没把那杯茶喝下去。
自己只是看到她把茶杯凑近嘴巴,可并没有看到那茶水真的进了她的口腔。
圣女这心里的郁闷与怨恨,几乎没把她逼疯,她应该多放几次的,这幻心蛊虽然难得,自己手里却也不是没有,多用几条,才能保证万无一失的。
现在就算后悔,也没有用了。
圣女,这一回,咱们可以出去了吧?
梓儿手里的匕首并没有搁在圣女的脖颈上,不过她却站在圣女的身边,而圣女的人,没有一个可以靠近他们的。
走吧!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只能听从她的命令,她手上的伤口依然疼得很,划在手上都已经那么疼,划在脖子上,岂不是会没命?
梓儿笑了笑,倒是没有再紧抓着圣女,不过是让她走在前面。中了自己给她下的毒,就算没有匕首的威胁,她也不敢轻举妄动。
出口并不是在圣女宫,而是一处梓儿不知道的宅子,梓儿不清楚这处宅子是在什么地方。
把信号放出去,梓儿坐在屋子中间桌子旁的椅子上,圣女坐在另一边,而其他人,则是站在离圣女不远的地方。
梓儿也不担心圣女的人敢动手,刚才她已经说过,圣女中毒了,她下的毒。
定王妃研制的毒药可不是那么容易解的,刚才他们用的毒烟,就是定王妃和毒王研制的,定王妃的毒,并不比毒王差。
这样的威胁,比挟持圣女更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毕竟挟持圣女的时候,或许会有机会能够让他们从定王妃手里救出圣女,可中了定王妃的毒,没有定王妃给的解药,或许圣女中的毒,真的无药可解。
他们下蛊解蛊厉害,可论解毒,他们一点也不懂。
而那两名带出来的女人,已经安置在一旁休息,梓儿也没让人带她们离开,只是让人搬来两张软塌,让他们就在这屋子里休息。
虽然不清楚这个地方在哪里,不过刚才他们在密道里并没有走多远,所以北辰洛应该很快就能赶过来的。
如梓儿心里所想,她的信号发出去不到一刻钟,北辰洛就找到了这里来,看到满屋子的人都站在一旁,梓儿惬意地歪靠在椅子里,北辰洛眼中的担忧缓缓消退,染上几许宠溺和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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