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骨的痛铺天盖地的袭来,折断了她每一个神经。她脸上平和的笑意一直保持着,哪怕整张脸早已变了模样。
靡音感觉自己已经触摸到了地狱。是地狱,不是天堂,她这样的人没有资格去和天使为伴。
“住手。”那声音低沉暗哑,没有生气。
靡音浮肿不堪的脸已经扬不起来,她的眼睛早已充血混沌。但是她知道来的人不是极净万,极净万的声音浑厚带着磁力,很会迷惑人。
靡音突然笑出声,清脆的声音和脸上残破的模样形成了强烈的发差,她嗓子发出绵软得让人酥麻的声音:“杀了我。。。。。”话音刚落,她便彻底昏迷了过去,如果一只被风雪袭击了的蝴蝶,破败的倒在地板上。
“姐夫。。。。。”景萨奇怯生生的叫了极撒风一声,刚才的颐指气使全然不见,就像一只狐假虎威的老鼠见了大猫一样,卑微得让人觉得可笑。
极撒风冷睇了景萨奇一眼,一记响亮的耳光刮在景萨奇脸上。
景萨奇顿时被打倒在地,脸上浮肿了起来,嘴里也吐出了一口血。景萨奇又惊又恐的看着极撒风,捂着脸,呢喃着:“姐夫。。。。。姐夫。。。。。。”
极撒风没有看她,抽出别再腰迹的剑,手起刀落,两个黝黑的壮实妇人便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强壮的身躯流出鲜艳的血红色,开出一大朵血花印在地毯上。
景萨奇惊恐万分的上前抱着极撒风的腿,可怜兮兮的哭求着:“姐夫。。。不要杀我。。。我错了。。。我错了。。。。只是这个盛容来的女人。。。。太可恶了。。。。。所以我才忍不住。。。。。。”
极撒风一脚踢开了抱着他腿的景萨奇,声音没有温度的说道:“所以你就让你姐姐给你护航,让你到这里来杀人?”
“我只是受不了。。。。二皇子宠幸。。。。。一个盛容来的贱人。”景萨奇愤怒的看着倒在地上的靡音,辩解着。
“怎么?你是想让我和二弟为了这个贱人反目成仇?让你和你姐姐反目成仇?”极撒风讽刺的看了一眼景萨奇,空得可怕的眼底蒙着一层厚厚的冰雪。
景萨奇的面容顿时一片苍白,哪怕她的脸已经红肿了一半。
极撒风一个扬手,身后同样两个冷面煞神中的一人上前抱起了如同血娃娃的靡音,三人如同霜雪般消失在白茫茫的雪地里。鲜红的血滴在雪地上,一路蔓延。。。。。。。。
太子府邸:医女一边小心翼翼的脱着靡音的衣服,一边用眼睛瞄了一眼站在一旁冷着一张面容的极撒风,见他没有什么反应,也就咬牙将靡音脱了个一干二净。
极撒风至始至终都冷冷的看着躺在床上,脸上犹带着解脱笑容的靡音,一张冰冻的面容苍白得没有丝毫人气,就像外面堆积的冰雪。
“大王子,大王妃跪在外面请罪。”一个同样没有表情的冰冷男子,语气没有起伏的回禀着。
极撒风抬了一下眼皮,瞟了门外跪着的大王妃,一句话都没有说。
侍卫见极撒风没有反应,也就自然而然的退到了他的身后,恭敬的站立着,如同一座高大的冰雕。
门外大王妃景萨玛跪在冰冷的雪地里,美丽的面容带着惊恐的苍白,整个人就像是饱受摧残的花朵颤颤巍巍得无比可怜。她知道这样的处罚已经很便宜了,她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妹妹竟然会骗了自己的令牌,做下这等愚蠢的事情,她只能极力补救。
靡音觉得现实就是如此坑爹,主角死不了的定律,如此的讽刺。当她意识清醒的那一刻,ròu_tǐ的疼痛就像曾经被人啃食过一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一双冰冷的手抚摸在她紧锁着的眉头,那冰冷让她睁开了眼。是极撒风,极净万最恨的人。
靡音愣愣的看着面如表情的极撒风,无法可说。
极撒风没有收回放在靡音眉宇间的手指,说道:“二弟,想要见你!”
靡音直勾勾的望着极撒风,问道:“我有选择的权力的吗?”
极撒风冰冷的声线没有任何起伏:“有,我能给你,见或不见。”
“那我要付出什么?”靡音疼痛的脸上没有浮起笑意,但是眼里却浮起了笑意——讽刺的笑意。
“你的伤,有最好的药膏,最多半月便能恢复如初。”极撒风的话语突然转折到了其它上面。
靡音有些跟不上极撒风思维,继续问道:“大王子,想要从靡音这里得到什么?”
极撒风站起了身子睥睨着躺在床上浑身都上满了药膏的靡音,雄壮威严的身躯笼罩在她的旁边。半晌,他矫步离去,每一个坚实的脚步都张扬出他骨子里的霸气。
随着极撒风的离开,极净万推开房门而入,风雪伴着他一起吹入了房间里。
极净万坐在靡音床边,看着靡音浮肿得吓人的脸颊,英俊的脸上浮起了浓烈的愧疚,道:“对不起,靡音。”
靡音淡淡的瞅着极净万,问道:“我还以为这是你默认的呢!”
听着靡音冷漠的讽刺话语,极净万心底一阵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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