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音这才想起来田成是谁——这个在剧情起到推动作用的田成。靡音不由得多看了田成几眼,一个同样英俊,同样深沉,同样高深莫测的男人,她有一种感觉这个人绝对不会是酱油党。
“一起去看看我们的柳易风吧!”殷独贤亲昵的抚摸着青兮的发丝,温柔得就像抚摸情人一般,语气也轻柔得像是要去探望亲密友人一般。
靡音轻轻的拉了拉杨池舟的衣服,柔柔的呢喃道:“杨池舟,我害怕。”
杨池舟搂着身子发冷的靡音,怜爱的说道:“没事的。”
殷独贤眼角冰冷的视线轻飘飘的划过了窝在杨池舟撒娇的靡音,转动着盘龙扳指的手停了一下,继而又恢复如常。
再次经历一回古代阴冷,潮湿,恶臭,恐怖的地牢,靡音整个人几乎都被杨池舟搂在怀里,翠粉色镶珠绣花鞋几乎都没有沾到肮脏的地面。
靡音纤细得让人怜惜的藕白双臂紧紧的圈抱着杨池舟,就如缠绕大树的藤蔓一般,透出无限的依恋和缠绵。
殷独贤手一把抓起青兮的发丝,让青兮看着寒池中的柳易风,语气淡淡的说道:“看,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柳易风,感觉怎么样?”
青兮泪眼婆娑的看着寒池中肮脏的,恶心的,丑陋的,奄奄一息的柳易风,嘴唇轻轻的,柔柔的,极为缠绵的唤了一声:“柳易风。”她在知道柳易风还活着的时候,已经把最惨的情况都一一想过了,这样的情况已经很好了,至少还活着。
柳易风痛苦的抬起头,丑陋得恐怖的面容浮起不算笑容的笑容,嗓子里发出格外吓人的声音:“青兮。。。你来了。”他浑浊的眼里一片清明,带着深入骨髓的爱意望着瘦弱瘦弱不堪的青兮。
殷独贤面色表情在暗黄色的火光下忽暗忽明,看不清神情,但是靡音却知道他此刻一定像一个王者——看戏的王者,戏耍着所有人。
靡音紧张的揪着杨池舟的衣服,把杨池舟的锦衣都揪成了一团。
感到靡音的紧张,杨池舟安抚的拍了拍靡音的背,轻声呢喃道:“柳易风知道怎么说,你不用担心。”
靡音下巴靠在杨池舟宽阔的肩膀上,目光灼灼的望着柳易风,那熠熠发光的眼眸带着深深的祈求。
青兮和柳易风两人深情的对视着,仿佛只一眼便是万年。
殷独贤薄唇一勾,浮起没有温度的笑意,极为好看的手挑起青兮的下巴,对着柳易风说道:“柳大人,真可惜,青兮本该是你的娘子,现在却被朕压在身下。啧啧啧。。。。青兮的滋味柳大人没有尝过,不知道多美味,多销魂。”
他的话温柔似水,只是似冬日结了冰的水,寒而尖锐,如同冰刀插入了柳易风和青兮的胸膛。
青兮敛下面容,不敢去看柳易风,留下了屈辱的泪水。而柳易风面容同样狰狞了起来,锁着手臂的铁链发出撞击的声音,那声音在大牢里显得格外的清晰。
靡音从来不知道原来冷冷淡淡的殷独贤说话竟然如此毒舌,果然能谋朝篡位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
良久,柳易风难听得刺耳的声音,缓缓的却又重重的传来:“青兮,好好的活下去。”
靡音听到柳易风的话,忐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紧绷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如一团软绵绵的棉花窝在杨池舟怀里,她轻轻凑在杨池舟耳边呢喃道:“杨池舟,我受不了。”她的环在杨池舟的手轻轻的摇晃着撒着娇。
杨池舟微微蹙眉,看了一眼身后的田成,低声吩咐道:“田成,你送靡音出去。”说完,杨池舟又安抚的捏了捏靡音嘟起的脸蛋,轻柔声道:“乖,听话,先跟着田成出去待一会儿。”
靡音无奈的娇嗔了杨池舟一眼,不甘不愿的从他怀里下来,跟着田成往外走去。
穿过长长的地廊,两人均为说一句话。靡音是恶心得不愿意说,而田成却是琢磨着如何说话。
就在要走出地牢时,田成突然拦住了靡音,低声说道:“公主,属下不相信您是真的愿意服侍仇人。”
田成这一突然的变化,惊了靡音一挑。她小手捂住胸口,瞪着美目,娇声道:“田成,你吓死人啦!”这是阴森森的地牢,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田成看着靡音受到惊吓的模样,道歉道:“对不起,公主。”
靡音看着眼前的田成,蹙眉沉吟了一会儿,道:“田成,你想救青兮吗?”反正她只想救青兮,至于别人,抱歉,她不是圣母。
田成点了点头,眼底充满了希冀的望着靡音。
靡音被田成眼底灼热的希冀刺了眼,转过身往地牢外边走,边说道:“田成我不管你是真心,还是假意,我的目的只是救青兮,别的事情都跟我无关。”
靡音没有回头去看田成的神情,如果她回头看了,一定会发现田成的神情冷酷得可怕,那双原本充满希冀的眼里也没有丝毫波动。
“属下明白,公主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给我杨池舟的令牌即可。”田成在接触到地牢门口第一缕明亮阳光时,低沉声说道。
靡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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