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门而出,“我饿扁了,小碧小月!快去风月楼用早膳!”小碧小月只好满头雾水慌忙的跟著去了,仿佛後头有恶鬼追赶。
“.....”若火盯著那抹纤细的背影奔出视野,眼睛眯了眯。觉得心口居然有股子火气噌了窜了上来。白雅雅,你可以再跑快一点也没关系...居然躲他?
是妖气!
而且是庞大的妖气。好像故意放出来一般,若火瞬间感觉到了那毫不掩饰的挑衅。白府的大妖怪回来了哦....放出这样气场,是想引自己现身?而且...是还等在白雅雅出去之後?他冷冷一哼,可不认为这是某种巧合...
闲闲的拉好衣衫,屋内再不见了若火踪影。
“恭候多时,不知兄台是如何入得在下所部布阵法?”刚到风月宝鉴後面樱花树林,就见早有一男子立於树下,片片樱花随风飞散在他的身侧,映衬得柔媚的凤眼愈加勾魂,只是年纪已入而立之年,有些可惜。而,此等表象自然是不能阻挡他们彼此看清真身,若火眼睛一眯,这是巨蟒!而奇怪的是...身侧居然有著不一样的感觉,仿佛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什麽正隐匿著气息...想寻的时候却飘渺的毫无踪迹。
“与你何干?”若火懒洋洋的踢著脚下刚冒出嫩芽的碧草,眼皮也不抬。
“这自然是与在下稍有点关系,此处正是在下府邸,敝姓白。”那男子似是脾气好的不得了,依然不改柔媚的声音,软腻的令人鸡皮疙瘩落了一地,蛇妖真是变态呐。
“你的府邸?姓白?”若火嗤笑,说的好像真的一样。“我来寻回我的东西,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自然近的她身,请勿多事。”
“噢?不知敝府有何事物乃是原本兄台之物?还烦劳告知,也好早日归还,了却兄台心事。”那人笑笑,说的及是恳切。
“既是我的东西,不老您老费心,到时我自会取走,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说话间,若火渐渐能感受身旁的另一脉细若游丝的妖气,这妖气一片水木清平之势,难得的是居然毫无敌意。
“既然兄台想让敝府暂且保管,在下就不知兄台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她天劫将至,我必须帮她渡过此劫。”若火缓缓道,盯著身前男子的表情,他不知此人究竟是否知晓珠砂的事情,他身在此地的原因,到底是巧合还是确与雅雅有关?
“噢.....她已有千年之身了麽...”这男子蹙起秀眉,若有所思。
“二爷,此次怕是踢到了铁板...”一个身穿青色衣袍面貌斯文的男子从树後现出身形,先是朝若火微微颔首,再笑对著那蛇妖摇摇头道“那令你意动的鳞鞭原是有了主儿的,”他又微笑的看向若火“是不是若火大人?”
若火一挑眉,原来是个柳树精。他说妖气怎的如此清澈纯净,原来是木灵之妖,平和之气自是与他们妖兽的跋扈不太相同。
“流炎若火?真是久仰久仰,原来是几百年前搅得妖界大乱的若火大人!这麽说来那麟鞭却是若火大人心头爱物了?”他细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又朝青衫男子戏谑道“柳兄,那我守了这十来年岂不是白白做於他人嫁衣裳了?”言语说的虽是轻描淡写,不过眸中却有著不容忽视的嘲讽之意,自然是不甘心的了。更惊异的便是这眼前的九尾妖狐,原就是那银狐若火!有些棘手。
“你二人也不用打什麽哑谜,珠砂早已脱去本体,莫要麟鞭麟鞭的叫她。”若火颇有些不耐烦,果然此人不怀好意,是偷窥珠砂来的?“他叫你二爷,莫不是白二爷,白二当家不是?敢问这位满身柳木精气的兄台如何称呼?”
“不敢不敢。鄙人姓柳,如若若火大人不嫌弃也可叫在下柳兄,就是怕高攀了大人。”这柳姓之人眉宇细腻,斯斯文文,看起来颇有些文人气质,只听他又道“在下素便与白二爷颇为交好,承蒙白二爷小侄女雅雅不弃,被她称一声师傅,教授一些音律。而这位便如若火大人所讲,如今便是此宅的二爷,雅雅的二叔了。不知大人刚刚所说弊徒天劫将至是合意?又在何时?虽是比不上大人神通广大,或许在下与二爷也可尽得棉柳之力。”
“不敢相烦。如今二位在此凡人之地流连势必事出有因,听言下之意又似乎正是为珠砂而来,更是不知是敌是友。怎的,我昨晚刚到,一大清早二位便寻了来,真是耳目颇为灵通。”若火非但没有领情,更是出言相讥。要他相信眼前这俩皆是千许年的妖物非但毫无恶意,并且还要出手相助?真是莫大的笑话,若是真是有相助之意,怕也是为了他们偷窥之物的安全考虑。
“大人说笑了,这既是在下所布之术,而若火大人昨夜又妖气波动如此剧烈,我们怎会不知?......原来麟鞭精魄原名珠砂。”白二爷先是暧昧一笑,後又轻轻念著“珠砂”几遍若有所思。
“我与珠砂许久不见,自是有许多体己话儿要讲。反倒是白二爷似乎对我这宝贝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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