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白岩的鬼魂,非要让玉琴将道士请来驱鬼。
冷墨每次顺着君清婉的手势看过去,都是什么也没看到,心情不由渐渐烦乱。
这一晚,几名道士一直在君清婉的庭院里不停做法,嘴里喃喃有词,时而摇晃摇铃,时而挥舞桃木剑。
然而,尽管有道士做法,但君清婉仍旧吓得面无血色,硬要拉着冷墨和秦奕风一起睡,睡在他们俩的中间。
秦奕风虽然不乐意和冷墨睡一起,但是见君清婉吓成这样,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依着她。
第二天,秦奕风早早离开了寝殿,只剩冷墨还陪在君清婉身旁。
这是因为,国不可一日无君,半个月后,便是秦奕风的新皇登基仪式,而秦奕风自然有很多事要忙,不能一天到晚都陪着君清婉。
君清婉昨晚受惊过度,今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
吃过饭后,她侧卧在床榻上休息,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脸色苍白,眼下发青,显然是没有休息好。
看着君清婉一脸的倦容,冷墨叹息一声,道:“清婉,你不用害怕,就算白岩的鬼魂真的出现,我也会保护你的……”
话音未落,就见玉琴跌跌撞撞地从殿外冲进来,惊恐无比地叫道:“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公主、公主……啊!”惨叫一声,一个趔趄,重重摔倒在地。
君清婉吓了一跳,慌忙下床,伸手扶起玉琴,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玉琴满脸恐惧,结结巴巴道:“公主,昨晚皇上、皇上也看到白岩的鬼魂了,白岩的鬼魂一直缠着皇上,惊得皇上一晚上没睡觉,半夜里找了整整二十名道士来驱鬼呢!”
“什么?!”君清婉大吃一惊。
冷墨也是脸色微变,问道:“那鬼魂被驱走没有?”
玉琴浑身发抖,道:“昨晚道士们一路追赶,将白岩的鬼魂监/禁里了,秦太子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靠,以免被鬼魂迫害。”
君清婉焦急道:“可是,一直将白岩的鬼魂监/禁里,那也不是长远之计啊,万一他逃出来,再次向大皇兄索命,那可怎么办?”
玉琴道:“秦安国的国师说,七月三十日,鬼门关就会关闭,到那时,阳间的孤魂野鬼就会统统被牛头马面押回阴间。今天已经是七月二十日了,因此,只需将白岩里监/禁十天,十天之后,皇上就彻底安全了。”
君清婉大松一口气,道:“原来只需要囚禁白岩十天?那真是太好了!”
玉琴附和道:“是啊,听说农历七月是鬼月,冤死的孤魂野鬼都会从阴间涌到阳间,徘徊于任何人迹可到的地方找食物吃。所以,大家都会在七月里以诵经作法超渡冤魂,还会宰鸡杀鸭,焚香烧衣,以化解冤魂的怨气,使之不致于遗害人间。”
君清婉眨了眨眼,道:“那大皇兄有没有为白岩的鬼魂准备食物呢?”
玉琴哭笑不得,道:“皇上怎么可能为白岩准备食物?皇上将白岩囚禁里内外全都贴满符咒,白岩既无法逃,又找不到可以吃的食物,不出七日,他的鬼魂就会被饿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
闻言,冷墨心头一颤,手心里不由自主出了冷汗,湿滑冰凉。
君清婉叹息一声,道:“真没想到,都已经五年了,白岩的鬼魂居然还没去投胎,真可怜啊!”
玉琴点头道:“可不是吗?说起来,白统领也是金陵国的忠臣呢,只可惜当年被皇上诬陷……”
“嘘!”君清婉大惊,连忙捂住玉琴的嘴,“话可不能乱说,当心掉脑袋!”
玉琴小脸刷白,僵硬点头。
君清婉这才松开手,幽幽叹息道:“大皇兄昨晚只看到白岩的鬼魂了吗,可曾看到白家其他人的鬼魂?”
玉琴面露疑惑,道:“说来也怪,不知为何,皇上只看到白岩一个人的鬼魂,并没看到白家其他人的鬼魂,大概……其他人已经投胎转世了吧?”
君清婉挽了挽臂上的珍珠臂纱,道:“那就好。”
顿了顿,忍不住感慨道:“可是白岩当年真的死得好冤啊,我不忍心让他的鬼魂被饿得灰飞烟灭,怎么办呢?不如我派个人,偷偷给白岩送点食物去吧?”
玉琴大惊,连忙道:“公主,您千万不能妇人之仁啊!如果今年不将白岩的鬼魂饿死,那么以后每年的七月,白岩都会来找皇上索命的!”
经玉琴这样一提醒,君清婉如梦初醒,道:“言之有理,若是斩草不除根,必定后患无穷!我还是不给白岩送饭了,就让他活活饿死好了!”
接下来,玉琴和君清婉一直叽叽喳喳,一会儿谈论秦安国最新推出的胭脂水粉,一会儿谈论秦安国开放的民风,一会儿又讨论皇宫中的几位美男子。
渐渐地,她们俩越说越兴奋,眉飞色舞,而白岩的鬼魂,似乎被她们俩彻底遗忘;白岩的名字,也没有再被她们提起过。
冷墨坐在桌边,一边听玉琴和君清婉聊天,一边慢慢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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