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了,那些人是跟着国际刑警到这边来抓捕一个贩毒分子的中国警察,当时云南的一个毒贩子老大潜逃到加拿大,寻求简家的庇护,是小白去接的他。证据照片被对方拍了下来,虽然那个毒贩头子逃了,小白被简家保护起来,但东西却被警察带走了。她很犹豫,她说她要去把照片的原本销毁,她不允许那证据存在下去。”林澈自嘲的笑了笑:“说起来也真是讽刺,这个毒贩头子,就是八爷。”
“又是这个八爷……所以……”陈默终于开口,声音平缓的没有起伏:“她不是警察。”
“想潜入进去非常容易,只要有足够的人力财力,一个假的名字和一张假的身份证。”林澈说的很慢,看着陈默的面色越变越白,她苦笑:“可能我说的让你一时难以接受,但这确实就是事实。她走的时候我阻止过,但她不肯听我的。”
“既然你说的简家如此庞大,为什么需要她一个人去做那样的事?”陈默不解的看着林澈,她依旧不能够相信林澈说的话的真实性。
“简家的规矩,出去惹了事,要自己铲平。自己解决不了,简家也不会再用他。小白当时一直在昏迷,根本没有办法去解决这件事情,如果这件事情解决不了,最终由老头子出面了,虽然表面看起来什么事情都没有,一切顺利解决。但小白这辈子都会在简家抬不起头来。”林澈疲倦的闭上眼睛:“阿fi不希望这样。所以,她要自己去。”她半靠在沙发上,觉得头有些昏沉:“她换了一个假的名字叫薛雯。这个名字只有我知道。连小白都没有告诉。她跟我一直有电邮往来,询问我小白的情况,告诉我她的进展,却一直没有告诉我她的具体位置,我只知道她在一个警察局,至于是哪个,我不知道,她也不会让我查到。大约半年之后,她已经可以接触到机密文件,并且很快的拿到了照片和证据,在我跟她失去联系的前一天,她还告诉我她很快可以全身而退,我还在跟她开玩笑。”林澈歪着脑袋,眼角滑下一行泪,吸了吸鼻子眯着眼睛看着陈默:“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我猜测过各种结局,我以为她是被发现了所以藏起来了,又或者,她已经不爱小白所以远走高飞了。总之,我再也找不到她,发给她的所有邮件都石沉大海。小白一直怪我为什么当时不拦住她,我告诉她她很快就要回来了,然而却又找不到她。她以为时间过得太久,阿fi不爱她所以离开了,气得跟我大吵了一架质问我当时为什么让她去。五年前,我特地为了找她回来过一次,几乎走遍了大半个中国,不敢声张,也不敢找别人帮我查,但我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如果不是昨天我看到……你的吊坠……”林澈颓然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你跟阿fi是什么关系,或许是朋友,或许是……”她顿了顿没再说下去,“陈默,我希望你理解,我和小白绝对不会比你少难过一点。甚至比你更多。”她试探的看着陈默没有血色的脸和空洞的眼神,问了句:“陈默,你……还好吗?”
陈默如同被冰霜包裹住一般的冷凝。听到林澈的这句话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定定的望着她手中的吊坠,缓缓的将自己颈间的吊坠拿在手上,冷笑了一声:“我只是没有想到,故事是这样的。”
林澈有些难过的看着陈默:“陈默,阿fi不是坏人。她曾经问过我,她到底算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告诉过她,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黑和白,人也不可以这样被定论。”
陈默如梦初醒一般的睁着眼睛看着林澈居然笑了:“怪不得,她临死之前要跟我说这句话。她是想告诉我,她本身就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第二十八章
陈默在林澈离去之后把自己重重的抛在了床上。屋里的一地杂乱扰的她心烦意乱,林澈找了工人来收拾,她也懒的去理去看,吸尘器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清净之后,有人送来准备好的早餐。
她肯定自己现在的心跳绝对超出了正常人。一个早晨到现在心脏一直跳得很快,跳的她头晕气短还想吐。她呆呆的坐在床上把林澈的话拆开,重组,再拆开,再重组。六七年前的一幕幕如放电影一般的在她的脑海中慢慢回放。
薛雯和善的态度,薛雯对她若有似无的亲近,薛雯从来不说自己住在哪里。薛雯在那一天告诉她她要调职离开了。
还有她那眉目之中,陈默从没有见过的轻松和向往。
她以为她是厌倦了当警察的生活,她以为她是不想在过危及生命的日子,她以为……
陈默闭上眼睛,她甚至还以为她或许可能有一天爱上一直悄悄的喜欢着她的自己。
然而这世界上似乎根本没有那么多的自以为。
她没有再戴上吊坠,此时那一弯紫水晶的月亮静静的躺在她的面前,眼前晃过简单那暴怒却又受伤的眼神,如同一个濒临绝望的野兽一般的犀利的——眼神。这是薛雯,哦……是阿fi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去保护的人。
这一瞬间她心口划过一丝闷痛。六年前,她陷入了薛雯巧妙设计的谎言之中,而在这六年里,她拿着从薛雯身上取下来的吊坠,自欺欺人一般的蒙蔽在自己给自己编织的谎言之中。揭开这谎言,犹如揭开久未见光的伤疤,内里没有完好,而是腐烂的伤口。
伤口已经溃烂坏死,最好的方法就是一刀剜掉。
陈默从来不是一个拖泥带水的人。她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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