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叶荃,给我定今晚飞美国的飞机。”说完把手机一扔,站起身子又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舒了一口气:“啊,你们这些小孩儿的事儿我可不想管,我要去享受我的阳光海岸和帅哥了……”说到一半,停了停,又扭头看了看二楼林澈房间那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的咬咬下唇:“帅哥,或者美女?我也可以享受一下?”
第六章
李志勇关上第五间仓库的大门。陈默低垂着眼睑看着脚下的雪地深深的吸了口气:“继续。”
李志勇揉了揉肩膀,看了看旁边一语不发的张立宁,犹豫了半天说:“默姐,后头还有两个。我怎么觉得,他也未必在这里。”
陈默若有所思的看着三十多米开外的仓库,没有说话。张立宁微微点了点头:“也或许,他现在不在。如果他现在不在,我们就得找到他或许在这里的证据。”
陈默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往前走。走的很慢,两个人在后面跟着,知道陈默心里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法子,也不说话。陈默走的极慢,慢的后面两个男人几乎迈不开步子。李志勇张口想问,张立宁却冲他摇了摇头。陈默却停下来,抬眼看着即将西陲的日头,眨眨眼睛:“这地方平常是没什么人来的。更何况现在是过年放假期间。更不会有人。对吧……”
张立宁和李志勇点点头,仍旧不说话,生怕打断了陈默的思路。陈默又往前挪了两步,蹲下身子看着洁白的雪地,伸出手轻轻的从已经冻得有些扎手的冰碴上划过去:“这几天一直在下雪。今儿难得出了太阳。雪还没化。”她抓了一把雪碴子放在手心里,冰凉的触感让手心微微的发疼,像是说给身后的人听,又像是自言自语:“仓库没有后门,大门肯定不能打开,太明显。只有两侧的窗户。窗户有三米高。要怎么上去?”她喃喃自语了半天,忽的站起身子:“咱们去侧面看看。”
她估计的没错。仓库的两侧各有一个窗户。离地面约莫三到四米,如果有人想进去,又不能走正门,就只能借助这些窗户。张立宁拧着眉头仰头看着窗户非常不解的摇头:“太高了。难道他能飞?”
陈默轻哼一声:“当然不能飞。”
李志勇不明所以的讷讷开口压低了声音说:“默姐,那这个,我是开还是……”
陈默摇头:“不开了。回去。”
李志勇和张立宁交换了个眼神,不明所以的看着陈默已经快速的往回走,几乎是一路小跑着返回了第三间仓库的后身,绕过后身到了侧边,这才知道为什么陈默连后两间都不看了,回了这一间。张立宁看着仓库旁边一棵巨大的杨树,当下心中明了嘿嘿笑了两声对着陈默竖了个大拇指。李志勇这才明白,抬脚就要继续往前走,却又被陈默制止。陈默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地面,和杨树那干裂的树皮。顺着往上看,那窗户却是好好的关上的。她微微一笑:“刚才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异状。他现在不在里面。晚上肯定还会回来。地面上有特地用雪堆起来的痕迹,为了掩人耳目,前面的地面比我们刚才没有走过的地面积雪还多还平。分明是此地无银。”
“再此地无银,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张立宁拿出手机放大拉近对着树干拍了几张清楚的,“树皮裂开了,有的地方却很光滑。人为踩掉或者撕掉的。这小子,还真是身轻如燕啊。”
陈默沉下脸色,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上面的窗户,冬天的夜来的很快,刺骨的风从三人身上掠过去:“成败就在今晚上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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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喂,”林澈靠在门边,一脸慵懒的看着门口风情万种的女人,转头往屋里看了看:“我屋里就我一个,是谁劳动了云大小姐这么隆重?”
门口的云溪一把推了林澈一个趔趄,拎着包大摇大摆毫无见外的进了屋子,往沙发上一靠眼睛在厅里转了一圈:“阿姨呢?”站起身又转一圈:“不会吧,你刚刚死里逃生,她又去工作了?”
林澈懒洋洋往云溪身上一靠,又被云溪推开:“哎,授受不亲啊,别靠我。”
“我一向最爱你你知道的。”林澈跟狗皮膏药一样赖在云溪身上推也推不开:“……我妈咪自己一个人去国外享受了,现在全中国就只剩下你一个爱我的人了。”
这一声叫的云溪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抬起屁股又往沙发的边上靠了靠:“行了,别叫了别叫了。我一会儿还有事儿,你想要的资料要的太急,没时间给你整理的太详细。”
林澈耸耸肩膀,坐直身子认真的点点头:“好。”
云溪细长的手指点了点林澈的额头:“你这回看起来是蛮用心的,也不知道这陈默有什么三头六臂能把你这颗四处漂泊的心拴住。”
林澈哼哼两声:“别这么说。我承认对她很好奇。不过能不能拴住我,也还不一定。”说话间她伸手拿了烟盒对着云溪晃了晃:“抽根烟?”
云溪笑笑摆了摆手:“我说。你听。”
林澈点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好。”
“陈默。今年二十八岁。”云溪沉了沉面色,忽的变得很严肃:“孤儿。”
林澈目光紧紧的盯着云溪,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她父亲是缉毒警察,母亲却是个瘾君子。十九年前死于用药过量。她的父亲在十五年前死在云南。之后她一直跟着舅舅在英国。直到五年前回来,当了警察。五年里破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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