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了前所未有的霜冻期。林志丽没日没夜的留在公司里处理事务,她跟林澈心里都很清楚,厉东流并没有从任何人的生活里消失,只不过是转变了计划,打算从商场上与她们对垒。林志丽调侃的看着林澈只说了一句:“这是你那变态的假老丈人真情敌给你下的战书,你是接还是不接?”
林澈也调侃的回了一句:“接,我就让他倾家荡产。不接,我也有办法让他死的很惨。”
林志丽欣赏的点点头:“真不愧是我林志丽的闺女。我看好你。”
于是林澈更忙了,忙的昏天黑地。经常半夜才回家,打开门总能在客厅里看到陈默在等她。天天如此。等到她回来,陈默才会静静的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却又不说什么。
林澈靠在沙发上对着茶几上的水杯发呆,她知道这种状态不能再持续下去了,再持续下去,不仅鼎盛经济危机,她林澈也要感情危机了。此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这个点儿,陈默应该已经睡着了。林澈站起身子,关上客厅的灯,悄着步子上了楼走到陈默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没有回应。轻轻的转动把手推开门,屋内只有床头侧边的三个小脚灯暗暗的亮着,陈默侧着身子躺在床上,脸冲着门的方向很显然已经睡着了。林澈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
陈默睡的极不安稳,一双秀眉微微的蹙着,呼吸也略显急促,额头上隐隐的冒着汗珠似是发了噩梦。林澈心疼的俯下身子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却又隐约的听见陈默那梦中的呓语。她停了动作,侧耳去听,竟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其间还夹杂着什么“舅舅”“不要”之类的话语,断断续续的虽然拼接不完全,可她几乎已经能够肯定,厉东流之前一定是说过要害自己的话,转而变成了陈默此时挥之不去的噩梦。她的心颤了颤,贴近的脸颊还能感觉到陈默急促的呼吸,陈默虽然什么也不说,却一直实实在在的担心着自己,就算是在梦里,也依然如此。
林澈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的感觉,她不由自主的把陈默轻轻抱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默,不要怕,只是噩梦而已。只是梦……”她边说着,边又轻轻的摩挲陈默的后背想把她从噩梦之中唤醒。
然而陈默却正在梦中与梦魇较劲,眼前的厉东流把林澈捆在一棵树上,绑的结结实实,手里拿着刀,一块一块的割她身上的肉。这感觉太真实,真实的她的心一剜一剜的疼,真实的她满脸都是泪水。可她动不了,她只能大声的喊林澈的名字,苦苦哀求厉东流不要这样做。
林澈此时的拥抱让梦中的陈默觉得自己像被扼住了喉咙一般的难受,厉东流转过身子,面目狰狞的看着她,眼角都留下血来,恶狠狠的粗哑着声音就在她耳边:“下一刀,我要挖出她的心脏来喂狗……”她在梦中几乎是用尽了力气一般的撕心裂肺的大声的喊了一句:“不要!”
林澈并不知道陈默在梦里梦见了多么可怕的东西,昏暗的灯光下她抬起头看着陈默满脸的泪水,正在发愣的片刻便听见陈默压低了声音的一声闷吼,紧接着便被大力的推开。
陈默惊恐的睁开眼睛大口的喘着粗气,刚刚醒来的她还分不清楚此时此刻是梦境还是现实,却又在迷蒙的目光之中看到了林澈那一张极为担忧的脸,她茫然不知所措却又如大刑获释一般的微微抬起身子迅速的抱住林澈,整个人还在微微的发抖,她还没有清醒,她仍旧觉得林澈受了重伤,然后一遍遍的叨念:“林澈,你有没有事?”
林澈在听到陈默说话内容的这一刹那觉得自己的心又疼又暖,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拥着陈默低声说:“我没事,默,只是个梦,只是个梦而已。”接着抬头深深的看着她,陈默的目光依旧有些迷蒙和惊恐,脸上挂着泪痕,抑制不住的心疼让林澈不由自主的去亲吻她的脸,一边亲一边安慰着说:“别怕,我在这。”
陈默悠悠的松了口气,拥抱和亲吻的真实感终于让她从噩梦的惊扰之中安下心来,她抬手露住林澈,微微的侧过头,闭上眼睛轻轻的回吻她。林澈的脸上还带着陈默的泪水,咸咸的,陈默轻叹了一声,在意识半清醒半朦胧的时候终于还是说了一句心底的话:“林澈,你要好好的。我不能再让你有事。”
林澈的动作停了停,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不会让我自己有事,也不会让你有事。”她抵着陈默的额头柔声说:“我很担心你。不要再不理我了,也不要再推开我了,好吗?”
陈默没有回答她,松开抱着林澈的手,转而捧住她的脸,主动的吻了上去。林澈悬了多天的心终于在此刻落回原位,但她依旧还有一块心病,她急于想跟陈默解释在飞机上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是因为自己不爱她,她担心如果这件事情不解释开日后一定会在两个人的相处过程中产生一个小疙瘩。尽管这个小疙瘩很小,但林澈也不愿意。
于是在两人略带喘息的微微分开之际,林澈眨了眨眼睛哑着嗓子说:“陈队长,小林总有事情想跟你汇报一下。”
陈默拽着林澈的衣领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我好困,你躺下来说。”
林澈面上绽开一个极大的笑容,这是陈队长给自己减刑了,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伸手把陈默搂进怀里,陈默微微的侧过身子胳膊松松的搭在她的腰上,这动作让她觉得无比安心受用。她轻轻的点了点陈默的脸:“默,我从第一眼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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