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君裔听师烨裳一气儿说了那么多话,表情有些吃惊,可师烨裳令人吃惊的地方委实太多,她若是逐一吃惊,还不知道要吃到哪年哪月去...这样一想,她也就释然了,没有追问师烨裳为什么会对端竹的事产生兴趣,只是将一支对她来说宝贝得像老儿子大孙子一样的纸烟伸给师烨裳,顺道凑着师烨裳打起的火苗点燃,坐回椅间后,她那把懒骨头又觉得红木的椅子坐得不舒服,便向师烨裳发出了到客厅再细谈的请求,“我们转移阵地如何?林董对经典的尊重实在令人叹服,可惜我有好几年没坐过红木椅子了,老腰老腚的真是有点儿消受不来。”
“你们搞政治的就是了不起。明明是在批判林森柏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大搞暴发主义运动,可换不知道的人来听,还当你多赞赏她呢。”师烨裳环顾厅堂,倒是觉得林森柏这几年品位见长,大概很快就能当个业余艺术家了。有郝君裔的提议在前,恰好此时她也吃饱喝足,于是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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