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是有个上限的,最疼也就是这样,你不很清楚么……”
郑锐见程礼洋已经挣脱出来,他并不紧张,也不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从旁边一堆玻璃碎片和散落的工具中摸索着自己的眼镜:“十九,我做这些,只是希望你能意识到——你应该是自由且凶恶的野狼,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而不是约束自己,成为看守那些绵羊的牧羊犬。”
程礼洋仍然没什么表情,但眼眸里却闪过几丝异样的神色。她知道郑锐很擅长洞悉人的心理,并且也善于利用外界的刺激来引导他人的思维。郑锐所说的话,字字都能解放她的心中暴戾的那一面,也让她心里越来越毛躁。
“你说得挺对的。”
郑锐闻言,用那薄薄的声音笑了。
“我哥哥跟你一样,也很容易知道别人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他比你要安静多了。”
尽管程礼洋看上去没什么表情,但话音刚落,她就拾起刚刚郑锐一直用于做记录的笔,用它快速从郑锐颈部侧面刺入,他没发出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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