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热闹了呢,再说了我和rrd也很喜欢啊。
记忆里那个温和的男人总是将笑容挂在脸上,耐心地告诉她一些话,递给她一些好吃的东西,抱给她一些可爱的动物,教她其他国家的语言,教她软件和电脑,告诉她其他国家发生的事情,带她去看这片土地上的自然奇迹。而另一个男人则是陪她打闹,教她攻击时的套路和各种工具的使用技巧,还有困境求生的训练。
他们对于程礼洋而言就像阳光一样的存在,给她温暖给她指引方向。但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教会程礼洋所有的东西,就离开人生了。在程礼洋还未能更深层地了解这个世界和自己时,把更多的难题留给了她。
从刚刚见到这些普通人毫无防备地就被子弹贯穿时,程礼洋心里就已经是想要救这些人的,要就把这几十个生命一起带出去,不管怎么说,他们都还只是普通人。
普通人啊……
“你别哭了行不行,这里这么多人就你一个在吵吵,房间那么小你哭声很烦啊!”忽然另一个女声传来,对着那名抽泣的女服务员说的。
那位女服务员也没有好气的样子,瞪了那人一眼:“就你不担心自己会怎样,还不许别人担心一下吗?你怎么管这么多啊?”
那个女声显得更加愤怒:“你自己怕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要吵到我们行不行?还有人累了想好好休息的你这样叫我们还休息什么!”
这样一来一回吵起来,房间比原来吵闹得多了,旁边的人心情都很低沉,有的仍然低着头,有的就看着她们来回骂,也没有要劝架的样子。而那两人好像压抑已久的情绪找到了宣泄口一般,越吵越凶,都不懂手打,但吼得一声比一声大。
程礼洋扫了旁边的于苒一眼,于苒小声念叨了一句:“明明是这种状况还能吵成这样,简直了——”
可能是声音传到了外面,门突然打开了,一人端着枪进来,那两人的吵骂声戛然而止,那人扫了一眼刚刚还在扯着嗓子吼的女服务员,抬起了手中的枪。
程礼洋忽地起身冲上前,那人余光扫见有人朝自己的方向来,立即转身将枪口对向程礼洋。程礼洋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无意做激烈反抗,但手背上袖子里的刀已经是随时都能抽出来的状态。一边留意那人身上可以攻击的空隙,一边说着:“请问,我们还需要在这里呆到什么时候呢?看来大家都已经有些烦躁了。”
“……”那人没说话,但他耳机里传出了细微的声音。收到了什么信息后他缓缓把枪放下,不过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转身出了房间。
“啊——刚刚吓死我了!”那名女服务员长舒了口气。
程礼洋刚刚扫见了门外的的样子,人不算多,她一个人闯出去不是问题,问题是这一群看起来就严重缺乏常识的人,估计连对方开枪扫射起来该躲哪儿都不知道。
记得对方是为了徐曼烟才抓他们起来的,现在人都齐了,也到了他们的底盘上了,为什么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环顾了四周,清点了人数,加上于苒是二十四个人,大概是三到六个人彼此之间比较熟悉,会组成一个小圈子坐在一起。
既然已经决定要带他们出去,首先至少要知道自己这方的情况。
“请问各位身上有没有人有通讯设备?”程礼洋站在人群面前问道。
她其实有些不自在,面对这些眼神,倒不是怕他们把期望寄予在自己身上的交托的眼神,而是怕自己的话连一个回应都没有,明明他们都看着她,却只有一两个人轻轻摇了头。最麻烦的是这些人连最起码的行动力都没有,对她的计划而言像极了累赘。
一片寂静,迟迟没有人回应,程礼洋在心底叹了口气,其实就是累赘。
于是一个一个到人面前问,这才勉强能得到一些回答,果然,大家身上都没有通讯设备或者电子仪器,只剩一些普通的东西,比如笔和本子或者小首饰挂件一类的,一人身上有烟,打火机却也被收了去。
程礼洋问那人要了一支烟,撕开烟纸挑里面的烟草放在嘴里嚼着吃,口感自然是很差,但也有提神的作用。一边嚼着一边仔细检查着房间里唯一的门的缝隙,和门锁与门把对应着的位置。
其余的人都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过也没有抱希望这个学生模样大小的人在这里能做点什么,看了她急眼就继续自顾自地低沉。
程礼洋看完,回到角落坐下,在脑中约是有了个大概信息,接下来是要列几个方案出来。于苒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事情,没去打扰她,自己拿着本子写这次经历带给自己稿子的灵感,以及激发出的新思路。
——他们不可能把我们一直关在这个地方,这种完全没有价值也没有理由的事情不会做,看样子他们比较有可能是在等人来,或者是缺什么条件,要么就是这只是一个休息站,而不是真正的目的地,我们还会被送去更远的地方。无论是哪个,她都会选择在将他们转运,离开这个房间的时候行动。
程礼洋脑海里的只能推断出一个大致情况,这个和她一贯的行事习惯比起来虽然欠了些巧妙,但却是现在比较可行的方法了,更何况,现实状况也不容许她婉转地解决事情。这种面对面毫无计谋可言的行事方式比较粗暴,像她曾经一度的打法儿,现在看来好像很需要。她不缺武器,身上有刀枪弹药,就算用完了也能直接从对方身上抢。
但是没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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