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寻了锦和茶楼外二里处一院子外的一棵树,爬了上去。可别说,大爷,你的那望远镜还真好用。
奴才站在树上,居高临下,倒是将叶鹤同五皇子的境况看了个十成十。他们本是关着门的。我只瞧见二人一前一后进去了。却不知他们在里头做了些什么。后来……”
秋鸣一拍大腿,“哦,对了!五皇子离开时,门开了。五皇子还给了叶鹤什么东西,用纸袋包着。像是药,又许是糕点。可是有一点很奇怪。五皇子一走,叶鹤面色立马变了。那变脸比翻书还快。尤其那神色,那神色……”
秋鸣咬牙,绞尽脑汁想了好一会儿,没从他有限的学识里找到合适的词,有些挫败地说:“反正奴才说不来,只觉得可怕的很。尤其他后来看向五皇子离去的方向,那眼神似是很不忿,满是愤恨和不甘心。”
林砚握笔的手一顿,终于回头给了秋鸣一个眼神,“不忿?愤恨?不甘?”
秋鸣重重点头,“奴才觉得是这样的!大爷就是不信奴才,也该信你自个儿做出来的望远镜吧!别说奴才只隔了两里地,就是这距离再翻上一倍,也是瞧得清楚的!”
林砚点头,搁了笔,手指敲击在桌子上,陷入沉思。
司徒岭是谨慎之人,既然他花了这么多功夫得来的消息,应当不会有假。叶鹤该就是这些日子在背后教司徒峰,给他出主意的人。
以叶鹤的境况,攀上司徒峰林砚并不觉得意外,反倒在情理之中。学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叶鹤有济世之才,又有宏图野心,选择一位赢面广的皇子无可厚非。
如此一来,他有皇子相助,更能施展所长。且便是明年秋闱,后年春闱,也有了优势。
须知,虽说科考公正,可其中却也有相当多的可操作性。寒门与豪门,永远做不到真正意义上的公平。
因此寒门能求的便是权势者的助力。这与有些人考前结交朋友,或者上门拜师,都是一样的。
林砚疑惑的是,以司徒峰如今的情况,叶鹤做出了一番成绩,自然得了他的青眼。
而照司徒岭资料中所言,司徒峰现在还很是看重叶鹤,十分厚待。甚至请王府的府医去给叶鹤的母亲看病,用的药材也均是王府出的最好的。
不但如此,听闻似是还另买了院落给他,赏赐钱财自然更不在话下。
照理,叶鹤目的达成,虽未必要对司徒峰感恩戴德,却到底是自己选的主子,怎么也不该是“不忿”“不甘”甚至是“愤恨”的情绪吧?
林砚揉了揉额角,一时也想不通关窍,便不再想了,招手让秋鸣附耳过来。
“你去一趟林府,对外便说是去替我拿东西。见了林槐把叶鹤之事告诉他,叫他安排两个人。叶鹤既得了五皇子青眼,想来早已脱了贫寒之困。
倘或他要搬家,必定会选下人。让林槐想法子,不动声色安排进去。也不必做别的,只注意着些叶鹤的不寻常之处便是。
还是那一条,安全为上,不可打草惊蛇。倘或有不便的,若能用你的法子,居于高处看看状况便好,不用靠近。
我这边还有两个迷你型的望远镜。虽可视距离不太好。但两三里内也够用了。且身在较小,可藏在怀中,随身携带。
若是此法不可为,便算了。万务为了此事暴露自身。”
秋鸣脆生应了,出了门。
林砚重新拿起笔,写下:
风萧萧,日昏黄,为谁哀伤,有龙女,遭凌辱,被贬牧羊。
抚伤痛,思往事,心酸阵阵,未知晓,何日能,重回故乡。
正是《柳毅传书》中的唱词。
林砚本觉得元杂剧诸多,都可供使用。可他想打响第一炮,而且是吸引士林学子眼光的第一炮。毕竟,士林学子这股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因此,想来想去,最终用了唐时李朝威的《柳毅传书》。
别人家书生最多不过也只是千金小姐,柳毅直接是龙宫公主。这得让多少书生羡慕嫉妒恨?
京城学子不在少数。自命不凡其实才学没多少的不知凡几。哪个不想成就柳毅?传个书得龙女倾慕,这买卖简直不要太划算!
而有些学识的,更觉得自己便该如此了。
总之不论你是哪个阶层,但凡是男人,尤其是自认读书高一等的男人,十之七八都抱着这样的美梦。
再加上林砚和司徒岳的营销手段,宣扬宣扬,不怕这剧不能红。
哦,不。应该是说书。此原作虽为戏曲,元杂剧也为戏剧,但林砚决定全部改写。
故事大纲保留,可撰文形式变了,以小说话本为主,适合说书。保留一部分经典唱词,用于台上扮演者辅助说书人之用。
至于为什么不直接弄戏剧?这般一来,不用费心费力去重新编写,可以直接拿来用。
可这不是为了和锦和茶楼打对台吗?
弄戏剧?要开戏院吗?你戏院怎么抢茶楼的生意?而且戏院和茶楼的作用能一样吗?茶楼可作为消息收集地,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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