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疤瘌已经醉了,耳朵里什么都听不见。不过看着面前的女人,他的火再一次窜上来,不过……。
“怎么没反应了?”
昨天持续到现在,就是金刚钻都成了绣花针,想放弃又不甘心。很快他想到了什么,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这次早就已经备下了一份“神药”,而且卖药的蒙古大夫说,连牛马都有效果哦!
“要合着白酒吞服!”
那个大金王府出来的老太医,可是再三叮嘱过的。向疤瘌往嘴里灌了一杯酒,除了头晕之外好像没什么效果。
“狗日的蒙古大夫!”
向疤瘌知道自己受骗了,二十个大洋应该买了堆没用的草料。他想把手里的药袋扔掉,可这毕竟是花大价钱买的,一个鬼火全部吞到肚子里。
就在朦朦胧胧的时候,却觉得身体被谁使劲的摇晃着。睁开惺忪的醉眼一看,正是自己的一个手下,他嘴里似乎还喊着什么。
“啪!”
也不管对方有什么事,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得那个家伙陀螺似的转了几圈。
“老子已经说了,三天之内不许打扰,你们耳朵塞了驴毛啦,信不信现在就枪毙你!”
那个手下也不跟他多嘴,看旁边放着一盆水,抬起来就浇下去。
“嚯!”
向疤瘌被冻得吸了口凉气,只是眼睛里总算有了几丝清明。
“妈的,你是不是想吃枪子啦!”
那个手下喊道:
“向爷,您就别在这里发酒疯了,冯大帅的军队杀进张掖城了!”
“什么!”
向疤瘌一下跳起来,抓起桌边的衣服就冲出门外。在陕甘谁都能惹,就是西北军惹不得,那帮家伙穷横穷横的,得罪他们可就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哒哒哒!”
外头已经打成一片,而自己的部下正在抱头鼠窜。
“轰!”
猛地一个爆炸,五六个人当场就不活了。看着那深到骨头的伤口,饶是向疤瘌也吓得腿软。
“这冯大炮吃错了药,打我们还用这个,弟兄们扯呼!”
这时候还抵抗个屁,赶紧跑路是真的。
“向爷从这儿撤!”
围墙上已经架了一个竹梯,向疤瘌爬上去往周围看了几眼。才发现这里是一个僻静的小巷,他想都不想就跳下去。
“哎呀!”
落地的时候,才觉得腿用不上劲儿。
“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又伤眼睛又伤腰啊!”
向疤瘌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前逃窜,只是这个时候却感到胯部有些不自然。
“驴球,这药还真有作用!”
随着裤子被高高的顶起,他跑动的速度也越来越慢。
“哎呀,哎呀!”
每跑一步都扯得生疼,这下子向疤瘌后悔了,干嘛吃那么多的药。
就在向疤瘌逃跑的时候,二连已经攻到后院。看着土匪一个个逃跑,二连长吼道:
“榴弹枪,给我打。”
“轰!”
围墙瞬间开了个大口子,等到灰尘散尽时才看到几个灰头土脸的人。他们一个个被震得七窍流血,只是茫然的走着。
“嗒嗒嗒!”
一支二八式冲锋枪,打了几个点射,那些人就倒在地上再也不动弹了。
“嗒嗒嗒!”
看着小巷中的身影,二连长抬手又是一梭子。跑在最后的几个人,立马朝前倒去,剩余的却消失在一个拐角。
“追,注意保持队型。”
二连沿着小巷的迅速的前进着,手里的步枪不时的指向可疑的方向。
“砰!”
才刚刚到拐角,就听到一声枪响。子弹擦着排头兵的身体飞到落在另一侧的墙上,瞬间带起一大团烟雾。
“轰!”
只是瞬间一发榴弹就炸开了,飞舞的砖石瓦砾中还有人的躯体。都不用眼睛去看,全是支离破碎的。
“唔!”
几个新兵又是一阵干呕,只是肚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东西。除了倒霉的胃抽搐了几下外,也就归于平静了。
“嗒嗒嗒!”
排头的战士打了一梭子后喊道:
“手榴弹。”
“嘶!”
冒着青烟的手榴弹立刻被扔出去,这是青石的最新改型,时间被统一成三秒,为的是防止被别人扔回来。
“轰,轰!”
伴随着爆炸的是凄厉的惨叫,不过这时候没有谁会去怜悯,看着地上挪动的土匪就是一刺刀。
小巷越来越窄,队伍被压缩成一条纵队。这时候机枪手已经成了突击组的一员,在两挺冲锋枪的掩护下。任何的伏击都成了笑话,敢于冒出来的敌人,瞬间就成了烂肉。
又打了一梭子后,机枪射手大声的喝道:
“整备!”
跟在后面的弹药手立刻冲上去,一拉把手抽出了机枪里滚烫的枪管。而机枪射手从弹药手的背上抽出备用枪管,一下装到散射套筒里。
“咔”的一声脆响,机枪就换了枪管。
而副射手,已经把机枪上的75发鞍式弹鼓取下来,又把手里一个换上。
“整备结束!”
整个过程如同行云流水,只是短短的8秒钟就完成了。
“前进!”
机枪射手做了一个手势,整支队伍又沿着狭窄的小路往前赶去。
“嘭!”
可就在这时,路边的一堵木墙却陡然倒下,只见一个手举大砍刀的土匪跳出来。只是刀子还没来得及落下,脑袋上就挨了几枪。
在冀北支队,只要受过一次嘉奖的战士,都能申请一支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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