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悦这次去找张机张仲景,除了要解决有关于符水的问题以外,还想要把郭嘉和戏志才的身体隐患治好。
这俩浪子在历史上都是璀璨的明星。尤其是她的老哥郭嘉,在后世可是有“奉孝不死,卧龙不出”的美誉。
只可惜,这俩货整天沉迷于酒色,还连带着吸毒,无法自拔,结果早早的就被阎王爷带走了。
如今有郭悦在,严格把关,这俩货倒是没再吃喝嫖赌吸毒了,但是他们两个天生身体羸弱,也不知道有什么隐疾。
本来郭悦是想找医仙华佗的,只可惜华佗行踪不定,这次正好逮着张仲景在,郭悦就拉着郭嘉和戏志才屁颠颠的跑过来了。
荀彧和荀攸是大家族子弟,没办法陪着他们瞎转悠。
四个人一路走下去,一直到颍川书院大门口。
赫赫有名的颍川书院,没有高大的围墙,没有烫金的匾额,没有黄铜的兽面门环,低矮的围墙刷得雪白,一扉显然年深日久的木门开启着,正门的上方挂着一块黑漆红字木匾,上面书着大大的四个字:颍川书院,落款:水镜先生。字体遒劲有力,红与黑相映,红如鲜血,黑如夜空,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沉稳而凝重。
郭悦拉着几个人,无视了门口熙熙攘攘的富家子和仆人,走进了颍川书院。
颍川书院内部和外面简直天壤之别,和烦躁的人群不同的是,清流翠竹、松柏红花在书院内部的石子路旁,即使是在孟夏,也依旧可以感觉到清凉。
书院的学子们或是捧书,或是执棋,偶有人看见郭悦四人,都会微笑着点头示意。
郭悦是颍川书院的大姐头,无论是世族还是寒门,都衷心的佩服她。
沿着小路走下去,左右松柏随风摇荡,一间木屋映入眼帘。
屋宇方正,青砖砌就,上有雕花瓦当,屋中央是一个大大的香案,香案后悬着孔夫子的画像,黄铜香炉中插着几枝香,袅袅香烟缓缓上升,浙浙散开,穿过旁门,就是读书的地方,矮几上满满都是书卷,坐垫分散四周,造型精美的古琴摆放一边,若是轻轻拨弄一下琴弦,音色也是圆润清脆。
教书的不是水镜先生,他现在应该正在后堂和张机谈天说地。
四人穿过木屋,来到了后堂。
司马徽一席青衫,向东而坐,年龄已有四十的他在这个平均年龄只有六十的汉朝,已经可以摸着自己的胡须称老夫了。
向南坐的是一位身穿麻布衣服的,黑发黑须的中年人,从他手上的老茧和裤腿的泥巴来看,这是一位经常进山的人。
向北而坐的是一个和郭悦年龄相仿的少年,少年略施胭脂,长发被整理得乌黑顺滑,身穿青衫,此刻正跪坐在地上,整个人略显得……娘娘腔。
“哟!小陈群,你怎么跑这来了?”
郭悦一进屋,就嚷嚷着冲着少年打招呼。
少年一怔,看向郭悦,心里有些小激动,又不好意思显现出来,只是点了点头:“靖节,奉孝,志才,还有这位……”
“徐福。”徐福也不介意,他虽然脾气不好,但也不会因此小事而着急。
陈群站起来拱拱手,颇有一分小大人的气派。
郭悦笑着冲陈群点点头,这家伙以前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一直到他被她揍了一顿之后,就莫名其妙的对她亲热了起来。
郭悦对陈群的评价:抖m的娘娘腔。
但这家伙好歹是陈氏子弟,自己打他一次就算了,要是一直怼他,恐怕他老爹陈纪和他老太爷陈寔也不会放过她。
“你们来了。”司马徽看着众人,“徐福,把药材放到这里吧……不要走,你们都留下。”
郭悦向前走两步,先是对司马徽行了个礼,又转身对中年人说道:“还希望张机先生能够检查一下那两个浪子的身体。”
说着,她指了指正在一旁懵逼的郭嘉和戏志才。
然后她又皱了皱眉。
陈群这厮跑到郭嘉身旁干嘛?
陈群屁颠颠的跑到郭嘉身前,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葫芦。
郭嘉眼睛一亮,戏志才也凑了过来。
“这次是什么?”三个人偷偷聚在一起,郭嘉低声问道。
“桂花酒……”陈群挑挑眉,“从王睿那弄的。”
王睿是荆州一把手。
“哎哎!”戏志才眼睛一亮,“长文,你可以啊!”
“那当然!”陈群挺胸抬头,但是随即又献媚的对郭嘉说道,“那个……奉孝,酒怎么样?”
郭嘉收起酒,点点头:“你放心,靖节那里我会美言几句的!”
无非就是在郭悦面前说说陈群的好话,这家伙暗恋郭悦的事情大概除了郭悦本人外,其他人都知道了吧。
而且陈群很聪明,他知道先讨好自己未来的大舅子郭嘉,而且在陈氏里他也一直积极的为郭嘉准备朝廷的一官半职——世族都是讲究门当户对的。
“哦呵呵,要在我面前美言什么啊?”
就在三个人秘密交易的时候,郭悦阴笑着出现在了三人背后,一把夺过了郭嘉的酒葫芦。
“哟哟哟,胆子不小啊,敢背着我喝酒了?”
因为郭嘉身体不好,郭悦一直是禁止他喝酒的。
郭悦一把抓住陈群:“你丫又找打是吧!”
说着,一巴掌拍到陈群脑袋上,顺便又拉住了要跑路的戏志才,“哎哎哎!说你呢,别跑!尝尝我的醉拳……啊哒!”
四个人闹做一团,张仲景看着这群颍川学院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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