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尧是个早熟的少年,所以是一个聪明人。
而聪明人,总会寻找机会,谋求自己利益的最大化。
这是聪明人的优点,缺点。所以公孙瓒就盯上了他。
当然,真正算计他的不是公孙瓒,而是公孙瓒手下的首席谋士,关靖。
关靖在历史上名声不显,也比不上郭嘉、司马懿这类的超一流谋士,甚至于比不上田丰、沮授这类的一流谋士,仅仅是一个二流谋士。
但是他毕竟是饱读诗书的人,放眼天下的眼光也不是甄尧这种商人能比的。更何况甄尧刚刚继承家业不到半年,仅仅是毛头小子。
“呀呀呀,那边都吵起来了,你们还在聊天。”
就在甄尧打算继续诉说他以前的经历的时候,一旁的郭悦声音传了过来。
几人一看,果然在篝火那边,明显的分出了派系,正在互相敌视,甚至有轻微的身体接触。
商人在篝火左侧,人多势众,而且为了撒这口恶气,凝聚力极强。以往无利不欢的商人们此刻也聚集在了一起,而领头的,正是郭悦才见过面的陈小明。
士子这边,人少势劣,而且有自己的派系。领头的郭悦也不认识,大概是最大派系的领头人吧。
“甄兄,抱歉,看来要先处理现在的状况了。”
糜竺抱歉谢罪,甄尧则是摆摆手不介意道:“糜兄先解决吧,如果有需要直接找我甄某人就好。”
眼看事情愈演愈烈,糜竺让糜贞先回房间休息了,因为在场的都是一堆大老爷们,糜竺也怕糜贞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至于郭悦嘛……
“打起来!打起来!”郭悦正两眼放光的看着两波人,嘴里念念有词,“打仗!战争!这才是男人的浪漫啊!”
糜竺扯扯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明明知道郭悦有大才,但就是这么不靠谱。
不过很遗憾,两波人虽然怒目而视,却并没有拳脚相向。毕竟都是成年人,不会做出那种被情绪支配的蠢事。
两边都很克制,但是嘴巴就没有那么安静了。
商人这边一个个都是混迹江湖的老油条,而士子们却是一个个的学究,天天之乎者也,即使是恨极了一个人,嘴里也就是念叨两句“恶人自有天命”之类的。
眼见商人们一个个奋起抗争,嘴巴不停,亲切的问候了士子们全家的女性,并且以一种高大上的名义还讲他们尚未出生的女儿、孙女们问候了一个遍。而士子们只能干瞪眼,一个个脸气的通红。
郭悦都有点担心这帮士子会不会脑充血,别回头也闹出个“我从未见过有厚颜无耻之人”的惨剧。
哦哦,不要再想什么王司徒了,糜竺正在呼叫着离线的郭悦。
“靖节先生,你看……”
“没打起来可惜了……咳咳,我是说还好没打起来。”
糜竺满头黑线:“我是问先生有没有解决的办法。”
解决的办法自然有,也很多,不过要是找不到恰当的解决办法,恐怕以后商人们和士子的梁子就结大了,他糜竺可就是罪人了。
糜竺开始有些后悔邀请那些士人来糜家了,毕竟不是所有的士人都和郭悦一样,对商人不抱偏见。
“帮忙可以,不过嘛……”郭悦搓了搓手,一副老奸巨猾的商人样。
糜竺无奈,他一直在怀疑这个郭悦是不是投错了胎,一个天下闻名的士子还和商人一样,无利不欢。
“先生说吧。”
糜竺倒也乐得这样,毕竟这也是他糜家和郭悦这个士子搭上线的机会。
“你欠我一个人情怎么样。”郭悦笑眯眯道。
“成。”
“那就好。”郭悦一乐,然后拍着手,强行插入了商人、士子两方,说道,“各位听我说……”
——
第二天,清晨。
“铛!铛!铛!”
郯县的城外是平原,而平原上有一个高台,是先人建立,用来祭祖的高台。如今却被郭悦征用了。
郭悦敲着破锣,毫无士子的自觉,边敲边吆喝,而高台的下方,则是商人们和士人们。
郭悦的身后,是糜竺以及甄尧。
甄尧只听闻了郭悦的种种事迹,并没有亲眼看到过,他对郭悦的举动也是无比好奇。
“女……先生们早上好!”郭悦手里拿着一个“人造话筒”,其实就是卷起来的纸,对着台下吆喝道:“欢迎来到‘第一届郯县秋季运动会’!我是这次的主持人,郭悦!”
看到如此新奇的阵仗,台下众人都有些懵逼,不明觉厉的看着台上的郭悦。
郭悦倒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本次运动会抱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原则,贯彻……吧啦吧啦……”
郭悦在台上讲的兴致勃勃,眉飞色舞,而台下的众人则是兴致缺缺,昏昏欲睡。
糜竺有些看不下去了,悄悄的拍了一下郭悦的肩膀。
郭悦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急忙刹车:“嗯,下面有请商人代表和士人代表们发言!”
一听是两方代表,众人们都提起了精神,准备为自家老大加油助威。
首先上场的是士人代表,因为郭悦知道这帮老学究特别看重名次。要是让士人们后发言,还不得出事。
一个身穿青袍,微留胡须的中年人款步上台。
“吾乃陆骏,乃吴郡吴郡陆家之主,此次前来乃受好友糜竺之邀……巴拉巴拉。”
该说不愧是世家子吗,全篇都在对自己的家族吹嘘。不过不得不说的是,这陆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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