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变态的想,这下诸大哥总能看到她了吧,骂骂她也好。可她等了像是一个世纪,只听到了,诸泽墨再哄那个少女的声音。
叶绿漪有些绝望的想,诸大哥可能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当然,事实上也是如此。
世上最苦的事是无望的等待,我抓着心,挠着肝,恨不能把皮都撕烂了,可我至少还能等。可现在呢,叶绿漪只觉得心事悲凉,有多痛,竟无字想,只剩下孤单魂,随风荡。
“好了,我的唯唯,唯唯。”诸泽墨见白莲总算平静了下来,才清了清嗓子,冷冷道,“这次就算了,不要有下次。”,我恨不能千娇万宠宝贝,怎么能因为你,伤到了呢。
“呵……”叶绿漪听出来了,她的诸大哥对她的耐心消耗完了呢,可那又怎样,我什么都得不到,我那么那么痛,怎么能让你不记我记的深点呢,最好啊,恨之入骨。
“花云,送叶姑娘出去。”诸泽墨抿了抿唇。
花云终于从聋哑人状态启动了,轻轻的走到叶绿漪旁边,“叶小姐,请。”,见到了主子如此绝情,花云对诸泽墨一点旖旎的心思,清了个干干净净。
“不用了。”叶绿漪再怎么说,也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气质和气魄,一点都不会少,“我自己出去。”,这是她对自己最起码得尊重。
叶绿漪这一生最大的悲剧就是爱上了诸泽墨,她有这样的家境,就算是在乱世中,依然可以过得很好,甚至想的话可以过的像公主一样。可她爱上了一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
在原剧情中,叶绿漪还有和宋瑶一战的能力,可遇到了白莲,输一败涂地。
在这之后,叶绿漪和诸泽墨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叶晔还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妹妹会这样淡定,还以为她想开了,还高兴了一段时间。
诸泽墨一行人,就回到了京城。京城的老狐狸们又是一顿好闹,不过,诸泽墨在去的路上,摸清了最凶残,最大的流寇团伙的活动规律并设下埋伏,用最少的损失,换来了最大的胜利,那群老狐狸才闭上了嘴。
那些人自称为黄巾义军,给他们带来的很多的麻烦,虽然不大吧,但是像只苍蝇一样烦人,而且老是自称为正规军,是替老皇帝报仇的,别说,还真有些食古不化的人响应,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败坏他们的名誉,让他们烦不胜烦。而且那些老古董们还最爱面子,他们也是真的叛国了,也是有点心虚,也就越发厌恶这黄巾。
诸泽墨现在解决了这些人,说实话,是有很大好处的,至少,现在名正言顺了。没人出来说话,当然,就名正言顺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叶晔觉得自己这个军师,当的有些虚,“我们明明每天都在一块的。”
“看到的,听到的。”诸泽墨只是回答了叶晔,没有看他,而是伸手把沙盘上属于红/色/区域的旗帜拿下,微微勾唇,现在好了,除了西北和汉中,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了,可以专心对付牛越了。
“我怎么没看到,听到呢?”叶晔说着,也是不走心的问的,因为同时他还在摆弄着棋盘,在看看,黑子还是输的一败涂地,叶晔悠悠的叹了口气“还真是宋家人……”,他最后一句话声音很小,也就是自己能听到。
“你忙着找宋家人。”诸泽墨其实是不想理叶晔的,他这个好友,其实最为漫不经心,还贪恋享受,诸泽墨在心里又默默补充了一句。
“你知道就好。”叶晔的声音很幽怨,他辛辛苦苦找的人,在他很得意的棋术上,把他虐的想哭,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还拒绝和他交谈,明明和那个丫头都能有一两个字的交流了。
“……”诸泽墨挑眉,他就不应该接话,于是这次他选择沉默,继续观察地图。
“我为什么要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的找人。”叶晔的贵公子形象在诸泽墨面前简直蹦的不能再崩了,当然,他也没想维护。
“你愿意。”诸泽墨一本正经的回答一个可能会气死叶晔的话,其实他知道叶晔想说什么,但他不觉得他有错,他的唯唯就应该享受最好的。
“我恨不能回去,把当时傻傻的我拍死。”叶晔觉得老不开心了,见色忘义的家伙,对的起他吗,于是他就开始念叨……
“紫玉珊瑚柜、黑漆嵌螺小几、嵌贝流光帘金丝绵织珊瑚毯、鎏银百花香炉、掐丝珐琅手炉、明式上岽檀月洞式门罩架子床、紫檀有束腰带托泥镶织绵宝座、折技花掐生珐琅琉璃片、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釉彩百花景泰蓝瓶、餮饕纹玉如意枕,诸泽墨,你良心不会痛吗”,叶晔的声音越来越幽怨,要不是出了一个宋姑娘,这些都是他的,诸泽墨向来不管这些的。
“你记性真好。”诸泽墨的手顿了一下,忍不住调侃,“你小时候背兵书怎么记不下来呢”,小时候,叶晔是背书困难户,手心都被快被夫子打烂了,还不会背,可是学院里当时公认的蠢。
“你还好意思说。”叶晔泽想起来小时候和诸泽墨的不打不相逢,诸泽墨是当时夫子最喜欢的学生。而且,夫子每次训他的时候,就说,你看看人家诸泽墨。他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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