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双人,一双面具,可是比翼连理?”
她恍然:“当时是信口而出,其实连理比翼本就是一双,何须去带上双双累缀。是了,这一双面具自然是连理比翼。”
她说的只是面具……仅存的一丝侥幸被踏破找不着残骸,再想想束发时那一瞬惊喜,仅是一个时辰,却犹如隔了几世。
“可你把他们分开了。”我语气带笑,戴上面具她亦看不出我如何哭得一塌糊涂。
不待她回口我又道:“罢,不提这个,一会便开席了,我先整理一下妆容,你若再无他事就先去吧。”
我疑心自己若还不赶她走,便再也撑不下去了。匆匆推她出去,暗笑自己蠢,哭什么呢,明明连开始都不曾,通通都只是臆想,都是脑里穿过一遍的东西,何苦要这般折磨自己?我抬手摘去面具,倾在面具底的泪珠便簌簌滑落溅碎在脚底,泅得鞋面一团水渍。
可就是明知道断不可能,也总是妄想。
低低一笑,招来小丫鬟要她将我红肿的眼睛用妆容遮过,看她疑惑也只是一笑,再不多说。
待我到了宴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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