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房门一声轻响,悄然,门已闭,隔绝了这一室幽幽良辰,美景羡煞人。
还是那风,穿过万紫千红,最终在她绯红如花的裙边流连,薄纱轻似雾,吹散了,吹化了,吹得妖媚地扬起又落下,半遮半掩,半明半昧,晦暗不清,缱绻如似,却还是将他的心勾的紧紧,隐约间似被一双手扼住了喉咙,呼吸都艰难。
临风楼上邂逅匆匆,惊鸿照影难相忘。
怀里还收着一方锦帕,袅袅染薄香,心已醉。
她依旧不言不语,只专注在桌前习字。他当她总要矜持一番,亦不恼不怒,更是觉着意兴方起。
熏风融融,勾起一尺素腰上环佩轻声脆响,听来似清流涓涓,水色空濛,映出岸上姹紫嫣红,却是统统敌不过,黯淡在她金翠愁红的衣衫中。
只看得见耳中明月珰……晓天明霞似的璀璨。
耐不住,等不得。提了步子,缓缓上前去。只隔了一步,从后望她所写所思。闻得到若有似无夏日香,眼前一朵一朵粉白菡萏怦然绽放,清灵却又是妖娆尽显,十里荷花,一川烟云,切切,水中月,镜中花,看不真切。
他明明看见纸上一笔笔娟秀字迹,却还是要明知故问,“公主写的是什么?”
青青停了笔,侧过脸看他,唐彦初这颠倒众生的一张脸,让人瞧一眼便是莫名欢喜。一双眼眸若寒星坠凡间,堪堪就要醉,醉死在一番倾国倾城容貌身姿里。
青青迎上他的眼,一时双双目光都缠住,焦灼推拉,你进我退,好生缠绵。
“怎么?状元爷不认得?”
似熏风,软软热热丝丝拂过,搅动人心酥痒难耐。
他便更是往前一步,从后圈住女儿家窈窕身姿,眼是紧紧束缚在她眸中。手却指着纸上梅花小篆,“这是什么字?念给我听可好?”
青青亦是媚笑着,如兰,轻轻呵一口气,缓缓说:“团扇……团扇……”
灯摇醉,半夜凉初透,心似春水,涟漪微澜。
唐彦初略略弓起背,便与她贴的更近些。说话时更似耳语,情意绵绵,漏夜低诉,手指再向下滑,指着第二句依然问,“其后呢?”
青青斜眼微嗔,覆上他清臒的手,“烦人!”
他便顺势翻过手背,将卿卿柔荑反握在手中,细细一寸一寸揉过,才知果真软弱无骨,多使一分力道就要碎,须得细心呵护,小心怜惜。如此,执起来放在胸口,捂着他的砰然心跳,仿佛穿过了胸腔,撒播一滴甘霖。周身无一处不熨帖,舒爽。
青青状似一惊,瞠目道:“好热烫的心,状元爷莫不是病了?”
他却是一笑,若三月春风和煦轻柔,“公主不知么?临风楼一别,小生便害了相思病,昼不能食,夜不能寐,心心念念,都是那团扇美人。如今见到了,心都快跳出来。”
果然fēng_liú王孙,缱绻情话伴着缠绵目光,仿佛当真爱她如命,弥足深陷。
她指尖微凉,一点他轻薄唇瓣,“好甜的一张嘴,不知哄走了多少颗心。”
他的手已然袭上她柔软腰肢,真真细如杨柳丝,暧暧春风中辗转飘游,朦朦仿若无物。这样好的腰身,也不知,也不知在身下欢乐时,是何等的销魂噬骨,魅惑人心。
他低下头,双唇袭来,却停驻在不近不远的距离,近到说话时,开阖的唇瓣相互间若有似无的触碰,远到不能相依,一解情思。“我只对你一人说。”
这话,两人都知是假,却又不点破。继续藏身于暧昧的情念中,分明陌生人,却又亲昵过夫妻,耳鬓厮磨,情深不悔。
他低语,含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念给我听,可好?”
“团扇,团扇,美人并来遮面……嗯……”
手已经伸小衣里,肚兜儿系得紧,他便解开了盘花襟口,牙齿咬着系带,一拉,那鹅黄色锦缎便飘飘悠悠落在地上。男人滚烫的掌心缓缓向上,紧紧贴着,细细揉着,温柔抚慰,带引出她身体里凄惘迷茫的欲念。
“好听……再念一句可好?”
湿热的吻映着她纤长脖颈,青青的呼吸渐渐急促,受不住,这般柔软,滋滋都是温柔。吻得人心儿颤。
“玉颜……憔悴三年,谁复商量……登徒子……呀……别去那……嗯……不要……”
他的手伸进裙底里撩拨搅弄,拨乱了春水潺潺,叫她动了情,身子愈发软,软得让人恨不得揉碎了在手心里。而她实在受不住,已然语不成调。他便替她念下去。“弦管,弦管,春草朝阳路断。”
他食指上习字留下的茧子坚硬,偏偏刮擦着她胸上朱砂,惹得娇喘阵阵,似水娇柔。
舌尖扫着她耳廓,哑声问:“公主喜欢么?”
青青咬着唇呜咽,不肯说。
他便在她身下软丘中寻觅,捏着她最紧要一处,听她惊呼,盈一掌春潮潺潺。低语盘问,“喜欢么?”
青青喘着气,一推他,“你这冤家。”
唐彦初却是笑,“我问你这团扇诗,可还中意。公主想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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