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周铖大哥家回来,我和哥哥一路心事重重,仇家既然已经到了荆州城,那么我们就不得不走了。古人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既然在三国我可能就是个牛气哄哄的大诗人。
回到家,嫂嫂正准备着晚饭。嫂嫂也真是贤惠,到今天我也没看见过她和哥哥闹矛盾,也许是时间也并不长吧。
我们和嫂嫂一五一十的说了刚才在周铖家发生的一切,嫂嫂听完脸色就变了。
“嫂嫂,你不用担心,我和我哥保护你。”我扶着嫂嫂的肩,希望她不要有太多的恐惧。三年前的惨案嫂嫂虽没有亲身经历,但是出去的四个人,回来变成了两个人,也应该对她有些打击的。
“乾儿,有你这番话,嫂嫂也放心了,有你们,我什么都不怕。”嫂嫂笑着对我说。
“莲儿,许洪既然已经找到了周铖大哥家里,那么想必一定会查找我们的下落,家里已经呆不住了!收拾收拾,吃了这顿晚饭,我们趁着夜色就离开。”哥哥拉着嫂嫂的手深情的说。
“好,反正你去哪,我就去哪,有你在,四海为家!”嫂嫂深情的看着哥哥。
我只觉得自己像个灯泡一样,不过没办法,父母不在,长兄为父,长嫂为母!
胡大伯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趁着我们吃饭,突然登门。
“坤生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啊?”胡大伯进门就开始问。“我这眼皮老是跳来跳去,恐怕有什么事吧!”胡大伯一边走进屋,一边递上了一块新鲜的肉。
我们一家连忙起身,“胡大伯,这说不定是跳财啊!您就别多担心了!”哥哥赶忙安慰胡大伯。
“坤生,我也算是从小看着你们两兄弟长大的,我也喝了你和莲儿喝喜酒,你们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啊!”胡大伯一脸愁容,看着他,我实在不愿瞒着他什么。
“坤生,你就告诉胡大伯吧!”嫂嫂先当我一步开了口。
哥哥紧锁眉头,思量片刻,还是开了口。“胡大伯,多年前我爹娘被杀害的事情您还记得吧,何文当年不是托了樊城城门校尉许洪,现在许洪已经调任荆州城和周铖一起驻守荆州城,一方面是防着曹操南下的大军,一方面是想除掉三年前漏掉的我们兄弟。”
哥哥来回踱步,心里多是不安,也带着我和嫂嫂的心里越发的紧张。
“这个何文,简直就是个qín_shòu,经商、人品不如你爹娘,竟下此狠手,还有许洪,如此恶毒之人,居然可以担任军队统帅,驻守荆州城,恐怕是生灵涂炭。”胡大伯无奈的摇摇头。
正当大家忧愁之时,一妙龄女子前来。此人长发秀丽,眉眼有神,脸上铺了些淡淡的胭脂,身材纤细,衣服上绣着一根绿竹,短短一两秒,竟不能让我的眼神抽离开了。倘若在我的世界我们遇到这样一位妙龄女子,那该有多好。
“请问这里是张坤生,张公子的家吗?”女子站在门外唤道。
“不知姑娘找张坤生有何事?”哥哥为了防万一,并没有直接回答。
那女子似乎被哥哥的过度提防都笑了,嘴角漾起一抹浅笑,“想必你就是张公子吧,我叫涟漪,是周铖周大哥让我来的。有要事相告。”
涟漪,这名字不错,人又生的如此清秀,其实还是很对我的心思,可惜眼下并没有时间去商量儿女情长。
“原来是周大哥托付你过来的,涟漪姑娘快请进,刚刚是张某怠慢了!”哥哥立刻做出相邀的姿势。
涟漪进屋坐下,我和嫂嫂撤走了碗筷,又给张大伯和涟漪姑娘沏了茶。
“张公子,周大哥托我过来告诉你,新来的司隶校尉许洪chū_yè将会过来巡视荆州城,让你们收拾好行李,从城楼东墙前往城门楼,到时候会有人接应你们,为你们放行!”涟漪一口气说完了这些,喝了一口茶。
“涟漪姑娘费心了,周大哥真是用心良苦,计划的如此周密,我们这就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哥哥起身双手抱拳谢过涟漪姑娘。“胡大伯,这事您也听到了,您带来的肉恐怕我们是无福多享了。您这就回去,晚上您只管看着,其余的无需多管了。”
胡大伯上前将我和哥哥的手一人握住一只,“你们是我看着长大的,如今世道不太平,又有仇人寻上门来,你们也只好保全性命为好。”胡大伯叹息一声。“我这还有些银两,你们带着,此去凶多吉少有用得着的地方。”经不起胡大伯盛情,我们收下了。
胡大伯离去的时候还在说:世道难,人心乱!
可不嘛,东汉末年,民不聊生,老百姓简直就是有权有势之人的玩具。
送走了胡大伯,哥哥又转身看着涟漪姑娘。“涟漪姑娘。我们这即将出逃,你就请回吧,你的大恩张某定会报答!”
“张公子,我有几句话,不知如何开口。”
“直言便是。”
“涟漪身世凄惨,连自己生父母如何模样都不知道,记事起就是舅舅抚养着,可惜舅妈心狠,刚才还要把我给嫁给荆州城外的卖烧饼的,是周大哥救了小女子。”涟漪一边说竟一边哭了起来。
嫂嫂赶忙拿出手帕坐到涟漪身边为她擦拭眼泪。真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涟漪姑娘身世如此凄惨。
“哥,不如带上涟漪姑娘一同出走吧!”我说。
“涟漪姑娘女孩子家,我们自己都性命难保,怎么保全她?”哥哥说话的声音有点急切。
“张公子,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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