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强势的人能满足你的斯德哥尔摩yù_wàng。你满足于这种弱势的心理,可以告诉自己,你处在一种梦幻的,被控制的爱里面——我很符合这种形像吧,从一开始就是。什么都有,什么都好,几近完美。但是……就是因为这样,你把我当成了偶像来崇拜,而不是恋人。但你又暗示自己这是恋爱,用脑子命令自己像恋人一样去爱。可你不会爱,你不知道怎么去爱,你又自卑,你觉得一无所有,想尝试一些方法,却不得法。于是你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大脑还在不停暗示你,这是恋爱,这是独一无二的恋爱,快去……”
“哎,哎,哎……”
吴樱秾感觉这先验得不可思议。
“你可以知道我的想法吗……?”
吴樱秾用感激的目光看着她。
“很神奇吧?”
与之相对的是她的绝望。淡淡的,无法控制。像在埋在草里的东西,像骨灰,很薄,但是无法挖出来。
“那……”吴樱秾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她低头挠了挠脸,然后指甲触到了伤口,“但是你说得这么明白……就不像,就不像s了……”
“归根结底,我就是要做符合你想象的形像,是吗。我还是必须当一个偶像,就像我的工作?”
吴樱秾抬起了头。她想说“不是”,她的脸上写满了反驳的yù_wàng。
“哎……是。”
吴樱秾最后还是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啊,这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说过太多的对不起,就是推辞。
“算了,好像是宿命吧。扮演才能获得身份,是这样的吗?那就这样吧。”
殷沓沓捡起地上的行李袋子,往肩上一挑,往大门走去。吴樱秾见势不妙,喊道,“你要去哪里?”
“去工作。”
殷沓沓头也不回地说。吴樱秾咬咬牙,连滚带爬(因为伤了肩膀,这次是真的平衡有点难掌握)地压了过去。她像一个压路机一样滚到殷沓沓前面(应该是压路滚筒)。
“别走,求你了!”
“走吧,让我走,不走留在这儿干什么呢。”
殷沓沓的口气很无所谓。就是这种无所谓的口气让吴樱秾坚信,她可以救她。她需要被救,她需要改变,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她需要自己……
“你别走了,好吗,这也是逃避啊。你看,我跟人上床,我做了对不起的事,你打我,我被打得很惨,你也报复过了。如果你想要继续报复,你来打我,或者做点别的什么事情,消消气,好吗?如果你想要原谅我……哦不,这基本不可能。如果你想要甩了我,把我像条狗一样踢开,那容我也再说两句话,好吗?”
吴樱秾在她脚前面滚来滚去的。“停止,停止,拜托,不要出去。”
“要说现在就说。”
殷沓沓打开了门。门将吴樱秾撞到了一边。吴樱秾滴溜溜地滚出去了几米,她咕噜一下爬了起来,又因为肩膀疼而又躺下了。她第一次知道肩膀疼也会导致其它部位无力,真是不经打不明白有些事啊。她滚到了门后面,用手抵着门。虽然身体很疼,但是她却很高兴。因为殷沓沓满脸不高兴。
“女孩子肯对你不高兴说明你还有机会。在她没有绝望之前,一切都还有机会。谢谢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殷沓沓。你现在很危险,我不想离开你。你很难过,对吗?你都没有骂我,你还不追究我和花膏上床的事了。就算是炮.友,也是要有信用,承诺的,而且你一直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是认真的,是吧?而且你也很艰难……让我再爱你一次吧,行吗?我现在脑子清醒了,完全清醒了。我也读过一些明星八卦,知道这行底下的灰色事件,知道干起来没有看起来那么风光……我想告诉你,你不要绝望,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虽然你看起来很淡然,可是这正是抑郁症的症状。淡漠就是一种不自然的状态,你现在就算是对我发脾气,再揍我一顿也好啊,来吧,就冲这儿揍……”
吴樱秾抓住了她的腿。“不要走啊!外面在下雨,很冷。你听见打雷的声音了吗?春天就要到了。马上就会热起来的。我告诉你我的经历,好吗?我经历过痛苦不堪的岁月,我也懂什么叫绝望。是你救了我……啊,谢谢你。不过我这些年的一个经验是,看到比我痛苦的人我就会挺高兴的……挺下流的是不是。你过来,我们坐下,我看看我能不能比你痛苦,让你展颜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自己给自己洗脑了,所以,制造了一个看不清任何东西的假
“那时候啊,我被控告xìng_sāo_rǎo我的朋友,我,一个女的,骚扰我的闺蜜。我在学校里那地位真是,跑到厕所去,叮在粪上的苍蝇都咕噜一下飞走了,连苍蝇都嫌弃我。我想这件事在旁人看来,恶心就恶心在,女孩子的友谊应该是纯洁的,而不应该是女同借机接近她的猎物的借口——对同性有性.欲,这不是很恶心吗?大家都是这样想的。所以我在学校里举目无亲,不过也像个英雄,四顾无敌手,身边都是空荡荡的。没人愿意和我交往,直到我被开除。最后那一天,我喂了学校水池里的鸭子,拿水壶给花坛里的牵牛花浇了水,就背上行囊,离开了这个我待了近三年的地方。我在这儿最后的时光充满了伤害,来自老师的,来自同学的,来自曾经的好朋友的……他们用那样的目光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像个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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