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痛。“不,现在不了。”
“为什么呢?李言那么帅。”
索西尼都要感动哭了,“请把她介绍给我啊前辈!”
我是前辈吗。花膏扪心自问。现在已经不是我们的时代了,年轻的孩子们在成长起来。这种年龄的挫败感吞噬着她的心。
“唉,我什么都干得很糟,别叫我前辈了。给你,这是李言的手机,这是她的所有即时通讯工具号,联系她去吧。”
花膏随即又靠在了栏杆上弱智地咬着指甲。风衣里的衬衫领半开,帆布鞋顶部抵在地上。还是输给了时间,还是输在了原地。她看着索西尼,不过眼里并没有她的身影。
“你是个好奇的孩子。”
她对索西尼说。索西尼24小时前还用枪管指着她的头,但是现在她的威胁已经消失了了。她的身影像是普通人一样,她的形像消失了。索西尼对她莞尔一笑,“啊,前辈我可不好奇啊!”
“我遵守着对你的承诺,你喜欢的衣服,你喜欢的鞋子,你喜欢的穿着风格。”
索西尼揉揉眼睛。她用手在花膏眼前挥了挥,“前辈,快下车了,我家就在这个地方上面。”
“我一直欣赏着你。但是世界将我们分开。这并不是爱情,我说不清那是什么。我们的关系一直很奇怪,有恨也有爱,从热烈到淡漠,是吗?你站在我身后看我。焰火是你的星星,你在夜空的天台上向下看……”
“那个女人根本不关心爱情,她只关心性。不信你可以去问她,如果她够诚实就会这样回答。”
“哦……这样啊,那前辈你得到过这样诚实的回答吗?”
“得到过。”
李言正要过马路。绿灯亮了,红灯灭掉。她正要抬脚走人,却看到红灯亮了起来。斑马线上站了一个女孩,她举着一个话筒。
“那,前辈啊,吴樱秾是谁啊?”
李言奇怪地看着她。“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花膏介绍我来认识您的。”
少女带着一种梦幻的表情。
“您就是李言吗?”
“废话,我不是谁是。”
红灯刺激着视网膜。李言闭上了眼睛,但是这样容易被一枪射杀,她又睁开了眼睛。
“吴樱秾啊……吴樱秾是个贱人。嗯,好,就这样。”
“花膏前辈说她是个好孩子。”
“考场上抄答案被抓住的好孩子?去旅游时在外地跟人打架的好孩子?和男生在厕所里偷偷做爱的好孩子?”
李言不屑道,“花膏她人呢?”
“她说她不想见您。”
“那你呢?”
“我?我是店里新来的员工,特别仰慕您!”
顽强地搏斗,痛苦中生存,思考,再思考。花膏坐在天池边,水光泛滥在她脸上。她捂住脸,不停地往后撸着头发。想不明白,索西尼,李言,殷沓沓,还有吴樱秾……这些人都似乎成了符号。对于人来说活着最重要的是有情感,任何一个人,都应该具有情感。然而淡漠却像是雨一样落到身上,像是血一样,洗都洗不掉。情.欲是虚假的安慰,想象她的手,抚过她的脸,她的身体……温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吴樱秾,你不是一个符号。就算她们都是,你也不是。让我想起你的形像,你的美好,就让你死在回忆里,与我一起。然而我……
我爱你,从灵魂里希望与你相接。
我希望抚摸你的身体。
充满伤痕的你依旧如此温顺。
像是猫一样伏在春暖的草地上。
喵喵叫着睡着在我的心上。
我不敢呼吸怕惊动了你。
我不敢说话怕伤害了你。
那样乖的你……完全不像是我以前以为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婊.子,看你的了
殷沓沓回到了家。殷沓沓走上阁楼,看到她的小吴樱秾乖乖坐在那儿,捧着黑色的枪。
“不好意思,还是把枪拔.了出来……因为我,我想要上厕所。我不能就那样尿在你的……床上,所以我就把枪拿出来了。”
“听不懂人话吗,我叫你一动都不准动,你这是不动?”
殷沓沓羞辱地戳着她的胸部,而吴樱秾愁苦地皱着眉头。殷沓捏捏她的乳.头,“给我起来。”
吴樱秾紧张地站了起来。阁楼里的日光还剩下最后一束夕阳。这样美好的时光,吴樱秾是比较愿意出去散步的。你可以吃糖,也可以骑自行车,也可以吃完晚饭,和朋友一起去刚刚开张的夜市上逛一圈,哪怕什么都不买。
但是这个时间殷沓沓比较想干一些不恰当的事,比如让吴樱秾跪在床上给她口.交……
嗯,这个宏大的目标还是往后顺延一下吧。殷沓沓抽出了裙子上的皮带,命令吴樱秾起来。
“跪在那儿。”
“啊……哦。”
吴樱秾听话地照做了。然后殷沓沓在她耳边说,“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嗯……”
她的手在吴樱秾肩膀上游走着。某些人不争气地脸红到了耳根。这不是羞涩的表现,这是yín_dàng的表现。我要去购物,我要去买巧克力和奶酪,把它们放到购物车里……然后在……在……
“你现在在想什么?”
殷沓沓问。吴樱秾咽了口口水,“……我在想我对不起花膏。”
“操.你妈。”
一句话让殷沓沓没了慢慢挑.逗的耐心,皮带一挥抽在了吴樱秾身上。吴樱秾没忍住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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