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在两个高手的围攻下,没有丝毫惊慌失措,他稳扎稳打寻找对方的破绽。有托可提相助,铁木尔的攻势更加凶悍,一双拳头挥舞得虎虎生风。气势磅礴。
托可提所练的是杀人刀法,凌厉直接,讲究一击即中,招招要命。幸亏老三修炼了内功,身形轻快,筋骨富于弹性,腾跃挪移、勾腰拧身施展得流畅,几个回合下来,没有气衰力竭的感觉,每到关键时候都能避开托可提的刺杀。
老三左挡右攻,弯刀越使越顺手,突然他一声长啸,感觉自己的手仿佛与刀融为一体,刀尖不断地轻颤,仿佛在怀念从前喋血的日子。龙吟清澈,如一条挣脱泥潭的困龙。在托可提侧面攻上的匕首已刺及左腰时,他猛然一转身,一刀劈落托可提的匕首,跟着“砰”的一脚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在对方招招致命的疯狂攻击中,老三不再留情。这一脚使出了浑身的气劲,托可提整个人倒飞了出去,扑通一声趴在了地上,捂着肚子一阵猛咳。
这时,铁木尔趁老三招数用老之机,一拳猛击老三的喉咙。盘二狗一声惊呼,这一拳要被击中的话,老三的小命难保。
危急中,只见老三猛一挫身,单膝跪地,硬生生地避开这要命的一拳,姿势却非常难看。
铁木尔一拳击空,收势不及,只觉右腿一凉,老三手中的弯刀已翻转扎在他大腿上。
弯刀是一种反曲刀,刀尖的锐角较大,深深地扎进去,伤口很宽。铁木尔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怀疑这是幻觉。待老三拔出刀,鲜血随之喷出,撕心裂肺的痛楚令铁木尔痛叫一声,脸上肌肉疼得一阵扭曲。
老三觉得嘴角有点腥味,用指头抹了抹,那是铁木尔的血。他拿刀背敲了敲铁木尔的头,铁木尔轰然倒下。
阿依莲急忙上前,连点铁木尔身上几处穴位,替他止住了血。铁木尔确实凶悍,都已刺到了骨头,脸色惨白,除了第一声痛叫外,再没喊叫。他坐起来用手擦了擦脸上的血痕,瞪着血红的眼睛,仿佛要把老三吃得骨头都不剩。
阿普赖从错愕中惊醒,疾奔过来,气得手发抖,他指着老三,“你竟然敢……”
“不砍他,难道等他要老子的命?”老三把喋血的刀在迷彩服上擦了擦,阴森地说。他一看到铁木尔闪现,就明白了一切。原来背后搞三搞四的都是阿方提这帮人。
阿普赖咬牙切齿道:“好,好,你等着。我跟你没完!”
“你们老在我背后捣鬼,我不想多事才没来找你们。你真以为我怕了你们?”老三舔了舔嘴角的血,“其实,你们就只会撒娇。我们声音大了,你们说欺负你们,声音小了,你们以为是怕了你们。吃在嘴里看在锅里,放下筷子就骂娘!你是要跟我没完没了,是吧?好,我等着!我平头百姓一个,没资格惯着你们,我要做的就是礼尚往来!”
阿普赖还在哪跟老三做口舌之争,这边,阿依莲对狼狈不堪的托可提说:“快,把他抬到屋里去。”
托可提叫人找来一块床板,几个人毛手毛脚将铁木尔抬走了。胡大师和李元宵正躲在楼梯口观战,等浑身血污的铁木尔抬过来,看到他腿上的伤口深可见骨,两人偷偷对视一眼。
“下手真恨!”李元宵悄悄与胡大师嘀咕,“那小子的刀法简直出神入化。”
“下手不狠的话,躺下的就是那小子自己了。”胡大师比李元宵看得透彻,“铁木尔和托可提使出的都是杀招。我现在还没想通,他们跟那小子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招招想要他的命。”
“阿普赖这次算是栽了。”李元宵叹息,“两大高手都败在那个傻小子手下。”
“现在胜负还不好说。”胡大师与李元宵的看法不同,“这小子刀法虽然好,但跟伊曼师太和阿依莲相比,却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说,她们俩能搞赢那两个老头吗?”李元宵问。
“这个不好说。但肯定不会败。”胡大师说。
黄辉亚悄悄从楼上下来时,正好撞上胡大师和李元宵。他俩躲在楼梯口观战。
“你干什么?”李元宵没认出身着瑶装的黄辉亚,警惕地问。
“上厕所。”黄辉亚低头闷声道。他头上的包头帕几乎盖上眉头,匆匆而去。
胡大师奇怪地看着黄辉亚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
黄辉亚悄悄混进人群中。
盘有财与谢进喜对视一眼。事情怎么闹成这样,一首信天游唱成二人转,彻头彻尾跑调了!两个巫婆没赶走,居然新惹上了强敌。
阿普赖一挥手,三十多号穿黑色作训服小伙子挥舞着匕首,扑了上来。事已至此,没等盘有财开口,这边的人都纷纷上前迎战。
“住手!”老三身形动了几下,鬼魅般挟持了阿普赖,将刀抵在他脖子上。
双方的人都住手了。老三的刀法大家有目共睹,除了伊曼师太和阿依莲,单打独斗茶场那边没有他的对手。
老三在阿普赖耳边沉声道:“我们今天来,不是找你们算账的。叫你的人都退下,别做替死鬼!”
阿普赖脸色一沉,突然抬起左臂以肘部撞向老三胸口。老三向右跨出一步,反手将刀背用力一击。
“啪!”的一声,阿普赖身体一晃感觉到左臂一麻,就好像被铁锤狠狠敲了一下。
还没等他稳住身体,“咚”的一下,老三的刀把撞向他的腹部,一阵剧痛,阿普赖上身猛的向下一弯,脸色瞬间变得通红,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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