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力四散开来,殃及不少冥界阴兵和魔族军士。若非受蓝止笛音牵制,洛冰断不可能轻易毁掉这碧血煞炼化的鬼将。
冥王在一旁见了甚是心痛,自己煞费苦心炼成的鬼将,就这样毁于一旦。
见有天界相帮,魔尊知道自己此次定是占不到便宜,无奈之下只得下令退兵。
魔尊对战场中的迎风而立的凤歌高声道:“这位想必就是天界的太子殿下,你那父帝还真是个言而无信之人,当初说好了本尊助他登上帝位,仙魔两界就此结为同盟。后来他翻脸不认人,与我魔界大战一场不说,如今竟还帮着冥界与我为敌,殿下真该为自己有这样的父亲而感到羞耻!”
凤歌冷哼一声,怒斥道:“你们魔界素来欺软怕硬,喜无故挑起事端,父帝若与尔等结盟,才真正令人感到羞耻。”
“哈哈,天道有轮回,殿下且记住今天本尊说的话。总有一天你会看清你那父帝的真面目,日后殿下可不要成为像他那样的天界之主才好!”
魔尊大手一挥,大军如潮水般退去。
既然天界已摆明了立场要帮扶冥界,魔族短期内也不会来犯,三界的和平倒是暂时无忧了。
领兵回了天界向天帝禀明情况,凤歌就急匆匆赶回长乐宫中,见天色尚早,便施法催动那指间的同心环,引离鸢相见。他想了想,决定吓吓她,便故意将自己弄得十分狼狈,袍角撕裂尽染鲜血,倒在床上作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离鸢本是一肚子怨气,气这太子殿下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又把自己强拉过来,可是刚一现身,见着的就是太子殿下重伤卧床的画面,难免心中一惊,急急上前问道:“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会伤成这样?”
凤歌见她一脸担忧这样关心自己,但觉心中甚喜,却故作无力地轻声答道:“今日不小心被魔族所伤,并无大碍。”
为求逼真还假意咳了几声。
“怎会无碍,殿下流了这么多血,需请天庭的医官前来诊治才是。”
离鸢转身就要叫仙使进来,凤歌连忙拉住她的衣角出声阻拦:“不要医官,本太子只想见你,看见上神你,我这一身的伤便不觉着痛了。”
看在他是伤者的份上,这样无理的撒娇离鸢也生生忍受了。她自袖中取出疗伤的仙草,施法融入凤歌体内,心底几番挣扎后,还是小声问起:“听闻今日魔界与冥界对战,蓝止与殿下同去冥界,殿下你伤成这样,那蓝止他……”
那日他挡了自己的无因花,居然吐血了,不知今日有没有受伤?
凤歌猛然起身,目光灼灼地盯着离鸢沉声问道:“你担心蓝止上神?不管他曾做了什么伤害你的事,你都忘不了他是不是?”
“不是的,我怎会忘不了他,只是现在时日太短,再给我些时间,过些日子我就会把他忘了,一定会的……”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还是会为蓝止而担心,即使一颗心被伤得千疮百孔,这样的她真的很可悲,她不愿别人可怜自己。
凤歌向前拥住她的身子,轻叹道:“忘不掉也无妨,上神不必强迫自己去忘记,有我陪着你,好好待你,我会让你成为整个天界最幸福的女子,你自然不会再想起那些不好的回忆。”
离鸢却一把推开他,问道:“殿下骗我,你根本就没受伤?”
凤歌痛呼一声顺势躺回床上,捂着心口低声道:“上神推这一下,忽觉心口疼痛难忍……”
元璞仙使听见太子殿下的痛呼声,连门都来不及敲就慌慌张张地推门而入。他正要开口问殿下出了何事,却一眼瞧见太子殿下躺在床上手捂心口,好似痛得恨不得打几个滚,那衣衫上全是斑斑血迹,而那离鸢上神不知何时来的,就立在一旁静静看着,丝毫不为所动。
元璞忙上前询问:“太子殿下,殿下这是怎么了,何时受的伤,您刚回来时不还是好好的么,要不要……”
“滚出去!”凤歌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喝,吓走了这多嘴的小仙使。
既然他这一身伤都是装的,蓝止应该也没事的吧,他可是昔日的天界战神,自己瞎操的什么心?
离鸢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无奈地问道:“真是不知向来不苟言笑的太子殿下,何时竟也学会演戏了,还被当场拆穿,殿下定也觉得很没面子吧?”
“不许笑!”本太子为了你,连颜面都不要了,你怎可笑话我?
“谁叫你玩这么幼稚的把戏!”
“还不是怕你不愿见我,怕你一见面就生我的气。”
“殿下既然无事,离鸢便先行告退,需记得你欠我一株上等仙草。”
“不要走,走了本太子就不还你了。你整日躲在那结界中不嫌闷么?我有个好地方想带你同去,定能让你忘却烦恼,现在就与我同去可好?”
不觉得闷是不可能的,只是心尖还在淌血,哪有心思想别的?但是,既然他说是个好去处,那就去散散心也好。
“你先换身衣裳,这副打扮出去别的仙家见了,还以为是我行刺了太子殿下。”
凤歌见她答应,欢天喜地地开始脱衣服……
离鸢慌忙转过身,怒斥道:“殿下再这样我便回云狐山去了!”
凤歌邪魅一笑:“不是上神要我换身衣裳的么?不脱下来要怎么换?”
他伸展开双臂,一件外袍轻飘飘落在身上,双手利落地系好袍带,牵起离鸢的手,笑道:“那处是我心之桃源,有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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