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去!”
“师父!”云川生气得大叫,她从来不知道师父是这般不讲理的人,不答应也就算了,居然还要拘禁她的自由,简直是不可思议,“师父!您怎么可以这样!”云川就要冲出门去,结果被师父一拳抡在肚子上,根本反应不过来,直接向后倒在地上,痛得脸都变形了。
“你要是敢出去试试,这五天我就和你耗着,什么时候你打得过我,你就可以出去。”慕非铁着一张脸,无情地说道。
云川俊秀的脸庞被气得发红,慕非那张冷漠无情的脸孔刺激得她失去理智,她大吼一声,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就向着师父冲了过去。但是,如此激动的她早就犯了对敌之大忌,又被师父轻易撂倒,痛苦地仰面摔倒在地上。
杜成今天休息,本想来看看师父和云川,顺便带壶好酒庆祝云川找到了工作。可是他刚上楼就听见了极大的吼声和东西摔破的响声,他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看见家门大开着,云川和慕非扭打在一起,打得难解难分,这功夫高超的师徒俩打起架来可不是开玩笑的,动辄就是断胳膊断手,家里的板凳椅子全部遭殃。他大吃一惊,不管三七二十一,急忙上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两人分开,喘着气看着打红了眼的云川和铁青着一张脸的慕非,一头雾水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打架?”
“杜成,这事你别管,你先出去!”慕非命令道。
“为什么我不管?你们师徒怎么会打起来?我必须弄个清楚!”杜成坚持道。
“师兄,他不让我去武行,他不许我出门...”云川本来一肚子委屈没处发泄,忽然见到一脸关怀的师兄,心中坚定的防线松动,鼻子一酸,竟然哭了出来。
杜成见云川哭了,当下慌了手脚,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云川哭,她是个非常坚强的女孩子,只有在提及父母的时候,才会有哀伤的表情。可是,现在云川居然在他面前哭了,杜成觉得事情真的严重了。
“师父,这事不能怪云川,是我帮她介绍的工作,您怎么能打她?!”杜成急了,冲着慕非喊道。
“你说什么!是你介绍的工作!?你个臭小子!”慕非当下大怒,一巴掌挥在杜成脸上,直接将杜成打了个趔趄,嘴角溢出了鲜血。杜成也被打懵了,慕非推搡着,将杜成轰出了门外,大喊道:
“你小子不许进来,过几天我再找你算账!”
然后“啪”的一声,将大门重重的关上,并上了锁,任杜成如何在外面拍打,他都不理不睬。杜成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他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老头子这是在发什么火?怎么能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人?怎么能限制云川的自由?他心中气极,但从小对师父的畏惧却又让他不敢违逆他的话,他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掏出手机来,打了赵茗蕙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赵茗蕙慌慌张张地赶到了这处公寓,入眼就看见杜成肿的老高又红又紫的半边脸,她惊异万分,然后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巨大的响声,还有云川的惨叫声。蕙蕙一张秀气的脸瞬间煞白,她拼命地拍打着,喊着,可是门里的人就是不理她。她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是房里的打斗声就是不间断。
“到底是为什么?!老头子怎么又打人!云川已经不是小孩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蕙蕙哭喊道。
“我,我砸门进去!”杜成脑子里已经一片混乱,准备砸门进去了。
“不行,万一物业的人找来,房主找来,以后麻烦更大,说都说不清。这样,我去找开锁的人,我们必须尽快把门打开!”蕙蕙强自冷静下来,忽然说道。
大约半个小时后,蕙蕙这才领着开锁的人上来开门,门一打开,就看见慕非气喘吁吁地靠着墙,一双拳头捏的紧紧的,拳头关节都擦破了,满手是血。而云川则趴在地上,早就被打得不醒人事,浑身上下青一块紫一块,没一处好肉,嘴角鲜血长流,状况惨不忍睹。
“小川!”蕙蕙哭喊一声扑了上去,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流了下来,看着她被打得面目全非,她心痛得无法呼吸,血红着眼瞪着身后的慕非,大喊着:
“你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你的徒弟!”
“师父!你太过分了,你实在是太过分了!”杜成已经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他飞快走上前去,将不醒人事的云川打横抱起,急急忙忙赶往医院。蕙蕙紧跟着他,看都不看他一眼,迅速地离开了这里。只留下开锁的人恐惧地看着双拳满是鲜血的男人,而他那落寞后悔,痛苦不堪的表情,却没有人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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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住院了,医生说大多只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伤都在身上,只有左脸挨了一拳,擦破了皮,嘴角才会流血。下手的人虽然拳头重,但都打在无关紧要的地方,所以没有伤筋动骨。但是还是要住院疗养,起码得二十天到一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
蕙蕙满脸担忧地坐在云川的身边,云川已经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可是三天了,却一直一言不发。让她担心极了,虽然药照吃,饭也正常吃,却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那个爱笑爱开玩笑的她不见了,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距离五天之约还有两天不到的时间了,看云川这个样子,怕是根本不能去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在第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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