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的肚子,一边感叹着小泡菜是个有福气的人,妈咪有啥吃,她也跟着沾光。
坐在车座上,小白的心情,一直沉重的像个铅球似的。因为离开婚纱店之前,郑太太特地找她做了私下的沟通,说是要请她去郑家做客,反正是放假,四号还要举行婚礼,想要安抚一下她这结婚前的心情。
小白心想:“说得好听,还不是与吕小言假扮情侣的事曝光了么。”想着前路茫茫,一大家子还不知道怎么批斗自己,尤其是和吕小言假扮情侣的同时,还对慕容静勾三搭四,这种种罪名加在一起,就是欺骗加出轨加吃回头草。
判刑那也是无期徒刑!
小白长长的叹息了一下,这下够让人绝望的!她决定在绝望之前,啊眯上一会儿,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等她再醒过来,车已到郑家,吴鸣和郑柔也分道扬镳而去,这偌大郑家,她是再也没有支持的人了。
郑太太是头一个进去的,接着是郑先生,这浓重的气氛,让小白直觉的想躲,却被走到门口的郑太太喊住,她嬉笑如常的对小白说:“小白怎么要走啊?怎么不进来坐坐?”
小白挠头,道:“不了吧,你让我来也来了,这不送你们到地方了,我这就回去。”
小白想要逃,却被一直在身后虎视眈眈的三个妹妹挡住了去路。二白笑说:“大姐哪里去?”
小白再转过头来,又被四白堵住了侧边,小白说:“你们给我让开,你们也晓得我是黑带,这可不是玩的,小则伤了你们几条肋骨,我可不负责。”
那三个人是打死也不让,甚至在小白讲着长长的说词时,彼此递一个眼色,两人夹住小白的双臂,一人从下方抬起她的腿,吆喝一声时髦的用词,“走起!”
“我说喂喂喂,你们是无法无天,目无尊长了,还是咋的?”怎么能在她说话的时候偷袭她呢,这可不符合国际比赛的惯例。
可没有一个人理她。
小白叫起来,“二白,你想弹钢琴还是我保密的呢。”
二白歉意的说:“是啊,可惜还是被发现了,你保密不保密都不重要了,反正我现在已经得到家人的支持。”
小白气结道:“你——”这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太坏了。
小白又对四白道:“四白,你不想当继承人也是我帮你干了,你总要帮帮我吧。”
四白点点头。小白心说:“有希望。”却听四白说:“那就多谢大姐了,反正爸妈也认同你了,肯定不会再给我干,再说还有咱家小泡菜的,有一个弟弟,那等于就是保障。”
小白反驳说:“或许是妹妹,那你就泡汤了。”
四白道:“不会,这不还是有大姐你顶着嘛!”
小白可怜兮兮的看着三白,“三白,你虽然不欠我什么,但咱们好歹是姐妹一场,帮帮忙。”
三白很为难的说道:“大姐,爱莫能助,老妈发下的命令,就连老爸都要斟酌其中利害才实行反抗,我这一个小兵上去,不等于送死嘛,大姐我虽然没沾你什么光,可也不能让我去吃这哑巴亏吧。”
每个人有理有据,小白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太不给力了。”
这似乎不是给力不给力的问题,这是‘坦白未必从宽,抗拒一定从严’的问题呀。
说话之间,小白就被扛到了屋里,然后放下。
小白终于能动胳膊动腿,自由伸展。沙发上坐了四大天王,分别是郑太太,大大王;郑先生,二大王;香雪草,三大王;慕容静,四大王。这四人分别保持着一种‘不说实话,就解决了你’的表情。
小白说:“这是干吗?”
首次说话的是郑太太,只见她的手在身后捞来捞去,最后捞出了一块‘搓衣板’,这本来是惩罚老公的‘最佳家法’,这些年没有派上用场,只有几个女儿受过这个滋味,自然不包括小白本人。
郑太太将搓衣板往小白面前一扔,道:“跪下!”
难得发挥出老妈的本领,她更是要借题发挥。小白落在她手里的机会毕竟不多!她总要找个机会算算小时候老是劳动她去见老师的罪。
小白笑道:“妈咪你开什么玩笑。”她拿起搓衣板,木制的搓衣板,上面都是黑点点,而且木头都有些发白了,估计这东西没少用。再往后看去,几个妹妹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小白心说:“好啊,难怪一个个这么积极,原来是想让我尝尝搓衣板的滋味,跪就跪,闺女膝下可没有万两黄金。”
她这一跪下去,只听得搓衣板啪嗒一下,从中间裂了开来,好大一条缝,小白拿出搓衣板,再轻轻的一用力,分成了两半。她遗憾道:“搓衣板呀搓衣板,你真是命苦,被我小白一压,你就去了。”
她抱着两块木片,哭得那个伤心哟!
让对搓衣板最有感情的郑家小妹妹,都难受了一把,鼻子酸了一把,毕竟这块搓衣板还带着她们童年的记忆。
就在哭声从饮泣变成大哭之前,郑太太大喝一声,道:“别哭了!”心说:“真是狗屎运走得巧,她来就断了。”
小白立马笑逐颜开道:“是,妈咪!”她的脸上可是一滴水都没有,刚才只不过发挥了一下喉咙优势。尽管如此,她还装模作样的用袖子抹了一下脸,心说:“这搓衣板断得真是时候,不早不晚,不管怎么说我小白也不是无情无义的人,赶明儿我有空给你埋了,一半立碑,一半就埋了。”还是两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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