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蝶确实想害她。
绿蝶只怕素和静初睁眼后痛心的问自己一句:“为何那么对我?”绿蝶便揣揣不安了。可笑绿蝶竟会怕个不会武功的素和静初,自然是因为做了亏心事。
绿蝶兀自纠结不已,但见同坐在一辆马车的阮桃面不改色,想了想问道:“我们做错了么?”
阮桃抬眼看她,然后摇头:“怎么会呢。”她做任何事,都只是为了保护月无忧,哪怕有些时候要用些手段。
那为什么,月无忧要摇头呢?
只是月无忧心软了。
素和静初实在没必要承受于这些,只是受累于月无忧的身份。
因为月无忧是个假皇子。
月无忧未曾想过,自己的终生是保住了,却会害了素和静初。
“回去,回去…”素和静初低语着。她已昏迷过去,但仍然紧攥着素和静初的衣角不肯松手,是怕月无忧再放弃了她。
素和静初来莫自在庄这些日子虽然过的不错没被亏待,但看得出仍然瘦了不少,其中原因不言而喻。
“对不起…”月无忧搂紧了素和静初,于素和静初额头相抵,情绪复杂的开口,而她闭上眼,一滴水珠就从她眼睫滚落滑下脸庞。
眼中那点绿色也更明显一些。
发现素和静初不见是很快的事。月无忧买了兽皮,回头去寻阮桃,便见阮桃与绿蝶站在一起,两人低声商议着什么。
“绿蝶,你怎么也在这里,素和姑娘呢?”月无忧开口问,岂料绿蝶好似受惊了似的,立时就白了小脸蛋。
“她,她…”绿蝶喏喏的说不出。
“素和静初刚刚说这太挤了,要回马车上等我们,就先回去了,”阮桃坦然替绿蝶答道。
月无忧半信半疑,再看绿蝶闪躲的神色总觉不妙,索性回去看了眼,自然不会找到人。
“素和姑娘她…”
“我们该回去了,”阮桃截断月无忧的话。
月无忧便懂了,当即便原路返回去寻找,阮桃拦不住她。
“我只想月无忧教我西域秘术。”
“是我哪里不好,惹恼了他么?”
“只要月无忧不嫌弃我就好了。”
月无忧有愧于素和静初,可自始自终,这个姑娘也没有怪过月无忧,而是暗自猜测,我这样突然嫁来,他不喜欢吧,我性子不讨喜,又不是很漂亮,他不喜欢吧?
但这一刻,素和静初想来是恨了月无忧的。
作者有话要说:
☆、洞房花烛九
素和静初醒来时,昏昏沉沉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手脚麻木的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苦药味,闻着让素和静初觉着恶心,身上厚厚的被子也压得她喘不过气,素和静初睁眼看着床的上顶好半天,才醒悟过来自己没有死,是还活着。
素和静初撑着枕边坐了起来,而这么小小的动作,就让她觉得四肢抽搐着疼痛,不禁皱起眉头。
然后素和静初发现自己手里紧紧抓着一件白色的外衫,很有些眼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素和静初一细想便觉得头痛,不得不狠狠敲敲脑袋,才恍惚有些印象。
抱着自己的人面容模糊不清,但是声音很清朗,一双眼睛闪着妖异的浅绿。
那是西域皇族的身份才有的异象。
所以必然是月无忧无疑。。
“你是谁?”
“我是月无忧。”
素和静初打量房间,正是自己之前在莫自在庄的屋子不错,月无忧果然是将自己带回来了,原来那不是死之前的臆想,是真的。
素和静初苦笑一声,然后将手里的外衫嫌恶的扔在了地上。
房门被轻轻推开,阮桃踏进房间,那件衣服正落在她脚边,阮桃不由顿住了脚步。
“发什么脾气呢,”阮桃将那件衣服捡起来,细心的拍了拍上面的尘土,瞥了眼素和静初:“之前你不是还死攥着不松手么。”
素和静初反驳不了她,正因为开着的房门吹进的冷风而低低的咳起来,阮桃这才不紧不慢的关上了房门,然后将拎着的食盒放在桌上,从里面端出来一碗苦药。
“既然都醒了,也就不必我再一口一口喂你了吧?”
素和静初强压着嗓子的疼痒,警惕的看着阮桃。她可没忘记之前是谁有意丢下她的。
阮桃仍是那副温和的样子,瞧着素和静初一笑:“若是不想你活着,你昏着的这些日子,我不知道下了多少次手,何苦等你醒了在这碗辛苦熬了几个时辰的药里下毒?”说着阮桃伸手抚上了素和静初的脖颈,微微施力就让素和静初呼吸急促起来,阮桃欣赏了她这表情,才满意的将手收了回去。
素和静初默然,阮桃仍是端着那碗药与她僵持,笑意不变,但素和静初却觉着若自己再不顺阮桃的意思,阮桃就会将那碗药给她硬灌下去。到底是素和静初先妥协,将药碗接了过去,只是她大病一场未愈,浑身乏的很,即便双手捧着碗也颤个不停,碗里的苦药也不时溅出来两滴,阮桃慢条斯理的将那件白衫叠好搭在膊上,坐在一旁看着素和静初艰难的喝药好似在看戏。
素和静初不想被阮桃看低,索性将碗扬起猛灌一口苦药,却呛的咳嗽起来,阮桃嗤笑一声,悠悠道:“我一开始就不喜欢你,从你嫁来那天。”
素和静初心中一惊,因为回想日前阮桃温和的言行,素和静初没有看出来。就如同素和静初没看出阮桃会是做出抛下自己的举动的人。
“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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