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傅玲儿手背搭在轩辕容的额头上,发觉他不止脸色不好,还在冒冷汗,这是怎么了?傅玲儿有些奇怪,她看向轩辕容的手上,刚刚她看到轩辕容在看什么,然后脸色就惨白了起来,注意到傅玲儿的视线,轩辕容下意识的将袖子往身后藏了藏,傅玲儿见他的举动也就不再多问,只是拿出娟帕为他擦了脸上的汗,然后对他说:“我熬了燕窝汤,去给你端来一碗好不好?”
轩辕容微笑着点头,傅玲儿淡淡一笑,转身离开。
待傅玲儿离开了,轩辕容才重新掏出信,仔细看了几遍,好像那三个字会变一样,可不管他怎么看,仍是轩辕德三个字。
月无忧这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要说爹是害了傅玲儿的人,她有什么目的?不愿怀疑自己的亲人,轩辕容第一反应就是怀疑月无忧,可是他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弃。
月无忧这个人,以她的性子,如果此事对她真有好处,一定会用筹码来要挟,轩辕容虽然和她相处时日不多,可对她很了解,她是个性子洒脱的人,是不会害朋友的。
如果月无忧的话不假,那么就是爹真的害了铸剑庄,可是这对爹有什么好处呢,自己当初告诉他自己来帮铸剑庄,他也没有否决的意思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轩辕容不敢再想,他听到动静,抬头看过去,见傅玲儿正端着碗缓缓走过来,看轩辕容抬起头,便向他淡淡一笑,傅玲儿的笑中没有爱意,轩辕容看得出,不过他不在乎,能如此,他便已经满足了。
就这样吧。
轩辕容回以一笑,手背在身后,突然用出内劲一震,将手里的信给震成了碎片,轩辕容松开手,纸片就随风飘落到腾空廊亭下的荷花池里。
纸片被水晕湿,颜色变沉,墨迹晕开,很快就看不清写的是什么了。
月无忧既然把信交给他,就是让他做选择。
轩辕容是真的喜欢傅玲儿,所以他不想任何事来破坏他和傅玲儿的关系。
不管爹要做什么,都与他无关,只要不扯上傅玲儿便好。
这件事,就让他从未存在过吧。
傅玲儿永远不会知道这三个字,轩辕容轻松又苦涩的一笑,快步走向傅玲儿,接过她手中的燕窝粥。
“这么烫,怎么不等凉了再端过来?”轩辕容有些嗔怪,“凉了喝对胃不好,”傅玲儿笑笑,将汤匙递给他,轩辕容当下舀了一勺吞下去,烫的立刻伸出舌头直哈气。
“哎呀,”傅玲儿拍打他一下:“明知烫呢,”傅玲儿夺过汤勺,舀了一勺粥,吹了吹,温度差不多了,才递到轩辕容嘴边,却见轩辕容在盯着她瞧。
“怎么啦?”被那样充满情意的一双眼盯着,让傅玲儿有些不自在。
“没什么,”轩辕容低下头,吃下这一勺粥,缓缓笑了,傅玲儿再舀了粥吹凉一些后喂到轩辕容嘴边,轩辕容便张口吃下。
轩辕容看得出来,傅玲儿的举动,不是因为爱,她或许是因为感激或是别的什么所以才对自己这么好,不过没关系,这样就很好,轩辕容,已经知足了。
“就这样吧..”
傅玲儿隐约听到轩辕容一声轻叹,似乎说了一句什么,奇怪的追问:“什么?”
“粥很好吃,”轩辕容看着她,目光温柔。
“我还会给你做的,”傅玲儿笑着点头说。
就这样吧。
如此,已很好。
作者有话要说:
☆、铸剑山庄十
两年后
如今的铸剑庄的地位已让江湖上人人敬畏,而庄主傅玲儿,也成了一个传奇。
有人说,她是密谋许久,还有人说,傅南鹰并没有死,只不过是想隐退江湖,实际上是他在背后帮助傅玲儿…很多很多人说,有很多很多版本,傅玲儿听过都只是一笑而过,但不可否认的,铸剑庄现在的威名已经远远超过了两年前。
两年的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变很多,可她心里还是藏着一个人不变。
要是有人来问傅玲儿的话,她想说:其实,我现在很后悔。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早点知道我想要什么,或许我就不会后悔。
如果那个时候,我放下一切和她离开..可她仍旧也只是想想而已,她永远做不到放下一切,因为做了,未必不会后悔,就是这么矛盾。
月无忧也知道自己放不下,所以先行离开,不让自己用情太深,到时无法自拔。
可是自己已经陷进去了,等发觉的时候,已经陷的太深了。
她处处为自己着想,甚至悄悄离开,不让双方为难,都是在为自己着想。
可是一直没有人来问,人们更喜欢自己猜测,所以傅玲儿什么都和人没说过。
两年后的傅玲儿已经懂得为自己打算,她要嫁给天下第一庄逍遥山庄的二公子,来巩固铸剑庄的势力,她不希望惨剧再次发生,况且轩辕容是真心喜欢她,他那么帮助自己,而两年时间,已经足够看透一个人的真心。
成亲前的两个月,她和人带了十万两银子去了西域。
记得两年前,她只身一人,上山是十分容易的,如今她有了地位名气,身边的护卫多了,上山反而不容易了,和雪山下那些镇民好说歹说,他们才放行让这一班人上山,傅玲儿第一次觉得,名气真是个拖累的东西。
是不是因为月无忧没有名气地位,所以才能这么快活自在?傅玲儿羡慕,可她做不到。
十万两金子重量不轻,加上雪山路滑,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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