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即便如此,他仍被许多女子爱慕,可惜卫荣王再不娶妻,连妾也没有。
素和静初知道卫荣王品性,自然不会自作多情以为他是在看自己,顺着卫荣王的目光一看,见他却是在看拄着脸颊欣赏歌舞的月无忧。
素和静初偷瞧眼卫荣王,又看眼月无忧,这么来回看了两眼,突然觉得这两个人说不上哪里,总之有些相像。
“那位王爷,一直在看你呢,”素和静初放轻声音与月无忧道。
月无忧也没有专心看眼前表演,只是想打发无聊的时间,漫不经心应了一声,晓得是谁在看她,也没打算回望回去。
素和静初见月无忧只是这般反应,有些卫荣王不甘,毕竟卫荣王是许多女子心中倾慕之人,她虽对卫荣王没什么心思,但也难免多看卫荣王一眼,月无忧却看也懒得看,就在她耳边讲了些卫荣王的闲话,月无忧也是第一次听别人提起卫荣王,此时看着似听非听,其实听得认真,还附和着素和静初让她讲下去。
听到素和静初讲到卫荣王之后再未娶妻,连妾也没有,大概很爱那个骗了他的中原女子时,月无忧想起月柔对卫荣王的痴恋,心神一震,不自觉捏碎了手中瓷杯!
素和静初不知道自己哪句话令月无忧失态,吓了一跳,连忙捧住她的手急忙问她:“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见月无忧松开手掌,手中瓷杯碎片簌簌落下,手中却没有伤痕,才松了口气,卫荣王也一直注意着月无忧,见月无忧竟捏碎手中瓷杯,恐她会受伤,连忙悄悄起身向她匆匆走去,素和静初抬头便见到卫荣王走过来,吃了一惊:“诶呀,他过来了。”
“谁?”月无忧犹在失神,随口问。
“卫荣王,”素和静初道。
月无忧一惊,也抬起头,就见卫荣王已站在了面前。
卫荣王关心的看看月无忧摊开的手掌没有伤痕才稍稍安心,而后发觉月无忧皱着眉,盯着他看,有些窘迫,尴尬的干咳两声,对月无忧道:“要不要出去走走?”
素和静初茫然看着两人,不知道卫荣王怎么会这么关心月无忧。
月无忧的身份是皇家秘事,鲜少有人知晓她是卫荣王的女儿,因为月柔身份尴尬,月无忧是卫荣王女儿的这件事就被隐瞒下去,没什么人去刻意探究。
月无忧静静看着卫荣王,心想,这就是她的父亲。
她一直以为负了月柔,却对母亲深爱的父亲。
于是月无忧点头起了身,卫荣王当即又惊又喜,因为之前他想找机会与月无忧亲近亲近,月无忧却比他如蛇蝎,令他十分寒心。
二人便借着灯光昏暗避开众人走出宴厅,二人也没走远,就站在屋檐下聊了聊。
“听说你有些日子没去中原,”卫荣王和蔼的看着她:“不再去了?”
“哦,不再去了,”月无忧应道。
卫荣王看她不自在与自己这般生疏的模样,笑的有些做苦,但很快又努力装作饶有兴致的找话题与她闲聊:“中原的风景怎么样,和西域有什么不同?”
“你不是去过?”月无忧这话脱口而出,说出来两人都是一愣。
卫荣王当先反应过来,点点头,怅然一笑:“是去过的,差点忘了,”卫荣王说完又看她:“人人都说你和我很像啊,”顿了顿,他又笃定道:“是很像。”
月无忧怔了怔,别开了视线,心里有些酸涩。她与月柔更像,见过的人都晓得这点,卫荣王见到她,显然也想起了月柔,她也想起来,心中自然伤感。
卫荣王又问她:“你去中原,有没有遇到很多有趣的事?”
卫荣王真是不大会和自己的女儿聊天,只会一个劲的问,若月无忧没兴趣,就换个问题再问,不过只要他问了月无忧就会答,比之前躲避卫荣王的情形已好了很多,全因为月无忧如今得知真相,并非他负月柔,反而是他对月柔很有情义受了月柔的欺骗。她也被月柔骗了这么多年,晓得受骗的滋味不好受。
月无忧找了机会问了她一直想知道的问题,她问卫荣王,月柔是不是用那种迷惑人心智的邪功操纵了卫荣王的心智,让他交出了西域秘术的秘密?
卫荣王听得失笑,摇头道:“我见过她用那种邪功,但西域秘术,是我愿意教给她的。”
心甘情愿?月无忧诧然。
卫荣王点点头:“我知道她是为了西域秘术接近我,但有什么办法呢,她想要,我没法子不给,见不得她伤心难过,”说到此处,卫荣王大概是想到月柔的可爱之处,面上有些笑意。
“娘亲很少说她和你的事,”月无忧失落道。
“有些事,不能与旁人说的,说一次,就回忆一次心痛的滋味,”卫荣王很懂这种滋味,但他慈爱看向月无忧,很好说话的对她说:“但你若想知道,我可以以后细细讲给你听,你应该会想知道,作为交换,你也和我讲讲她在莫自在庄的事。”
“那处莫自在庄..”月无忧犹豫问道:“是你将她安置在那的?”
卫荣王轻轻一点头,黯然道:“我只能护她到这个地步,但是最后仍然护不住她,其实她也算解脱,她身上有毒,那几年就是要发作的时候。”
月无忧知道他是在自责那杯要了月柔性命的毒酒,二人沉默一阵,外面雪越来越大,突然一阵乱风将雪花吹了两人一头一脸,月无忧与卫荣王都是一愣,然后相视而笑,一前一后走回宴厅,月无忧走在前面,听见后面的卫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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