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我还未打扮,是不是不好看?”
见事竟能成,元镖头喜的爽朗大笑,一下将兰卿横抱起来,吓得兰卿惊呼一声,“你在我眼中,何时都是最好看!”元镖头大笑着,抱着兰卿出了醉花楼,因为太欢喜,连一旁的母亲都未看一眼就径直出去了,外面续又敲锣打鼓,一片欢喜。
“看看他,看看他!”老夫人敲着拐杖埋怨:“才刚答应,他就忘了我这个娘了!”
“老夫人,”月无忧笑着扶她往外去:“你且看卿姨日后如何服侍你吧,”兰卿是个好女子,只是遭遇不幸,时间长久下去,定会得老夫人欢心的。
哑女始终乖乖的牵着月无忧的衣角,月无忧扶着老夫人向外走,却觉衣角一沉,偏头看去,哑女十分紧张,整张脸都是恐慌。
月无忧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看到二楼正走下来一位妇人,年岁犹长,打扮甚为讲究,周旁姑娘们对她皆十分小心,想来应是这醉花楼的鸨母不错了。
月无忧心思一动,笑着摸摸哑女的头:“你扶老夫人回去吧,我过些时候去找你。”
哑女显然很想去的,可听了月无忧的话,眨眨眼睛,很是犹豫,“去吧,跟着吃杯喜酒,”月无忧鼓励她,哑女便重重一点头,欣喜的扶着老夫人缓缓出去了。
那鸨母见这幕落终,轻哼一声,转身欲上楼,却被唤住了,回身看去,正是那缓和局面的阴柔公子,刚刚未细打量,此时二人打了照面,那鸨母面色微微一变,似乎很是诧异,一如兰卿初见月无忧时的反应。
月无忧便知道,她找对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哑女无名九
月无忧不得不感慨有钱能使鬼推磨,虽然钱财这物什她是不大在乎的,可却不等于别人不在乎,就好比这位鸨母,知道月无忧不是来寻花问柳的,脸色立时便冷了下去,但月无忧一锭银子掏出来,她便又同月无忧十分熟络了。
或者说是同银子熟络。
唉,这世间上有一万件事,就定然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事是要靠钱来推动的,月无忧无奈何的想,而她递给鸨母这锭银子来问她话,也只是这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事中的一件而已,日后还会有更多这样的情形的,唔,也不知道等用银子推动完这九千九百九十九件事后,自己会不会就一身铜臭气了?这样想着,月无忧好不自在的浑身抖了一抖。
鸨母很明事理,引着月无忧去了一间安静的屋子,热情的斟了一杯茶递与月无忧,月无忧接过了茶盏,随手放在了桌上,因为她不是来喝茶的。
月无忧急着问她道:“我想知道,你还记得月柔这个人么?”
“月柔?”看鸨母的样子,并没有印象,月无忧的心便沉了下去:“含笑,她在这里曾用过这个花名,”月无忧虽然仍在问,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因为鸨母显然连月柔这个名字都未听过,她怎么可能还知道更多呢?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一说花名,鸨母想起来,打量月无忧的相貌问,显然已察觉什么。
月无忧摇头:“你不必管别的,我只想知道,你知道她的来历么,她是怎么来的醉花楼?”
“你问这些干什么?”鸨母觉得不妙,警惕的打量月无忧,月无忧又掏出一锭银子,在她面前晃晃,放在了桌上。
没有人和钱过不去,鸨母拿起银子想了想,看月无忧也的确不像差人,才悠悠说下去:“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的来历,”鸨母摇摇头:“她是突然来的。”
“突然?”月无忧茫然的蹙眉望她,因为这个词,兰卿也用过,兰卿说过,月柔是突然出现的。
毫无预兆的。
鸨母点头,回想起来仍是心有余悸:“我半夜一醒来,就看到她举着剑横在我脖子上,不是突然是什么?”鸨母后怕似的拍拍自己的胸口,她衣服本就裸.露,这一拍她两个白馒头一样的胸脯就跟着晃动起来,只是她年岁比兰卿还要年长十余岁,这番惺惺作态只让月无忧觉得难以直视。
月无忧苦起脸,无力抚额。
鸨母毫不自觉,仍然我行我素的抖着她那白馒头一样的胸:“是啊,她半夜突然出现在我床前,我当时都要吓破胆了,还以为是女鬼索命呢!”
月无忧很不厚道的低头嗤笑一声,唔,她这个娘亲,还真是…
鸨母不满的瞪她:“你不要笑,换做是你,你也会这样害怕的,因为她一身是血呀。”
月无忧果然笑不出了,听着鸨母的话一愣:“血?”
鸨母重重点头,唯恐她不信:“她虽然穿着夜行衣,可我又不是鼻子不灵通,那么重的血腥味,我怎么会闻不到?”
月无忧的脸色严肃起来:“后来呢?”
“后来?”鸨母苦笑:“她举剑横着我的脖子,让我收留她,我哪敢不应呢?她便在我房里养着伤,这位可真是祖宗,伤好了也不走,反而留下来了。”
后面的事,便与兰卿说的没多大出入了,月柔在醉花楼做了个雅妓,未多久,便被一西域商人赎身带走了。
月无忧隐隐觉得奇怪。
娘亲为何要逼鸨母留下她?听鸨母所说,娘亲似乎是刻意留在醉花楼的,为了什么?她当时一身的血,又为何受了伤?月无忧觉得,她有些看不透自己的娘亲了。
月无忧想不明白,她所知道的只是边窥一角,无法连贯,所以反而更觉迷惑。
“就只有这些了么?”月无忧失望的问:“你没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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