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要把他找出来!”
轩辕容连连附和点头,模样有些惶恐,待那将军进了阁楼,才暗暗松了口气。
轩辕容在原地将事情想了一番,对自己竟被声势所引使贼人明目张胆的来了这里而后悔不迭,再看此处已经围了许多的江湖人,俱是面色各异的望他,轩辕容心中‘咯噔’一声,又换上一副释然的笑脸迎向他们:“虚惊一场,虚惊一场啊,扰醒各位清梦了,不过是来个贼人,已被打跑了,各位回去歇息吧。”
被他这样客套一讲,原本心中疑虑欲问个清楚的众人自然不好再问出口,只有跟着领路的小厮侍女四下离去,紫云衣好心欲送彩云回去,被彩云婉拒,毕竟她这伤势是装出来的,若被轩辕容注意到,自然一眼就被识破。
轩辕容再一望,就见到彩云还站在一旁,便叫她过来问道:“你与那贼人交手了么?”
彩云点点头。
“可看出他的武功路数了?”
彩云一顿,后摇头。
轩辕容有些丧气,挥手屏退她:“回去吧,”彩云点点头,走开了两步,侧头忘了眼仍在原地思虑的轩辕容,到底离去。
此时轩辕容未有多余的心思来揣摩,自然也没察觉彩云的异样。
他忘了,彩云初识月无忧,便为她隐瞒女子的身份,若不是自己察觉她的隐瞒,彩云是决计不会主动说的。
而若那贼人是月无忧,彩云自然仍会替她隐瞒。
彩云现下的确就这样做了。
彩云未走出多远,便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追上来,显然是为她而来,彩云便放缓了脚步,偏头看去。
追上来的却是了传大师,彩云不禁诧异。
“大师,”彩云很是奇怪:“有什么事么?”
了传大师与她并肩同行,先念了声佛号,而后道:“确有一事要请教。”
“哦?”彩云只觉一头雾水:“什么事呢?”
“女施主,与那黑衣人是否相识?”了传大师探问道。
彩云心中一惊。
当时了传大师就在自己身旁,莫不是自己认出月无忧时表现的太明显被他看出了什么?
了传大师眉目颇具佛像,安详慈蔼,那双眼睛也是十分温和的,好像一湖平静安稳的湖水。
然而彩云被这深似湖水的眼睛看着,却觉得一切已被洞悉。
“那么,大师认出她来了?”彩云面上却没什么异样,但却移开了视线,不想看了传大师那双眼睛。
了传大师摇头:“我未看到他的脸,没有认出来。”
“那么大师如何觉得我认识她呢?”彩云一副笑谈的模样:“我也没有看到她的脸啊。”
“可是…”了传大师还欲说些什么,彩云突然停下了脚步:“大师,到了。”
到了?了传大师不解的抬头,二人是到了一处厢房前。
“大师还要问些什么,不如进来聊一聊?”彩云推开了房门走进屋中,回身笑盈盈的看着了传大师:“不然我就要歇息了。”
了传大师再有十个胆子,也不敢独入女子厢房,尤其还是这个时辰,即使心境平和的了传也慌了神,急急忙忙告辞离去,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自然连还要问些什么都忘记了。
彩云轻哼一声,呯的关上房门。
然而她今夜自然无法安睡了,未多久,房门又被拉开了,彩云走了出来。
彩云熟悉逍遥山庄的布局,她小心的避开了山庄的守卫,确信无人跟踪,便去了月无忧所住的厢房,就见屋中还燃着灯,显然主人还未睡下。
房门突然开了,彩云莫名的心慌,后退一步躲在树后,屋内走出一个白衣的少女,彩云认得她,她是月无忧身边的侍婢,记得没错的话,是叫木兰。
木兰先是张望一番,见附近无人,低头抱着一物匆匆的走开,正经过彩云身旁,只是她心神紧张,根本没有察觉到树后有人。
待木兰走远,彩云从树后走出来,望着她离去的小路的方向,若有所思。
她虽然未看清木兰拿着的是什么,但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显然木兰是想要去销毁什么,若猜得没错,应是沾染了月无忧伤口血迹的夜行衣。
彩云又望向厢房,当下不再犹豫,踏步走近,在离房门还有半丈多的距离时,屋内人听到了声音,彩云听到一声厉喝:“什么人!”随着这声音,门猛地被拉开,又迅速的关上了,一人影闪了出来,怒目望向彩云,她动作太快,彩云根本没看清屋内情形。
“是你,”绿蝶上下打量她,一双杏目瞪起,带着十分的警惕和敌意:“你来干什么?”她问这话时,手悄悄摸向了腰间的绸带。
“你若不想招惹人来,就应该请我进去,”彩云微眯了眼,正色道,她在绿蝶手上吃过一次亏,自然长了记性,可现下实在不是打架的时候。
“我们公子要睡了,”绿蝶仍是盯着她一举一动,见她此说,眉毛一挑,十分蛮横:“不愿见客,”她挡在门前,看架势是决计不会再让彩云接近一步。
彩云心中叹气,若此时来的是别人,恐怕一眼就看穿了她们的做贼心虚。
“那如果,我非要进去呢?”彩云仍站在那里,没有半分要离去的意思,就和绿蝶没有半分请她进去的意思一样,两个不肯后退一步的人僵持起来,绿蝶没了耐心,伸手就要去抓圆环,这时门被拉开了,是阮桃走了出来。
“绿蝶,”阮桃走出来,看了眼面前的彩云,微微一点头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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