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师妹们便不明白了:“他被这样喜欢,他也喜欢着这么多人,你就不会生气,不会嫉妒呢?”
“嫉妒?”阮桃摇头:“不会的,她那样优秀,自然会被喜欢的,有时候,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被喜欢了,感情这事,也不是能控制住的。”
“一点也不会嫉妒么?”玉真不死心的再问。
“或许,是有一点的,”阮桃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玉真看起来就很得意:“你看,你还是会嫉妒,会希望他只属于自己你一个人。”
“我只有一点嫉妒而已,却还没有想过她只属于我一个人,”阮桃纠正她,玉真便不能理解:“你即嫉妒他爱别人,当然应该希望他只爱你啊。”
阮桃连忙摇头否认:“不,我从来没想过要那样,因为那样,她便不是她了,她那样好,会被喜欢,我阻止不了的,而且多一个人爱她,便多一个人对她好,我为什么要阻止别人对她好呢?我所谓的嫉妒,或许只是因为,对她好的人多一些,她能接受我给予的好,就少一些罢了。”
玉真看起来便有些愤愤,觉得阮桃她们这几个女子太傻太痴情,只知道一味的对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好,而那男人却不专情。阮桃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给她听,因为月无忧并不是个注重相貌且三心二意的男子,而且往往,她的付出比回报更多,对一个人好这也是相互的,若不是月无忧真心对待阮桃,对待绿蝶,对待她们,阮桃与绿蝶又怎么会真的把她放在心上?而且往往,月无忧对一个人好,可以是毫无缘由,她一向随心而行,并不是为回报的。只是这话不能与玉真挑明,但阮桃是绝对不喜欢别人诋毁月无忧的,于是便又讲了些别的事来改观玉真她们对月无忧的印象。
果然,在讲到月无忧俊逸的功夫时,玉真眼睛一亮,注意力又被重新吸引了。
“他比你还要厉害么?”玉真虽然不知道阮桃功夫如何,但之前见阮桃受了那么重的伤,想来阮桃功夫是不错的,于是玉真这样问道。
“自然的,”想起月无忧飘逸的身形,阮桃低下头,唇角满溢着不自觉的笑意。
阮桃道:“她是我见过的,功夫最好,最厉害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阮桃六
西域功夫传闻阴毒诡秘,无所不能,令一些武林人闻之色变,避之唯恐不及,实则西域功夫只是与一般武功路数不同,并没传闻中那般夸张。就如中原一些不外传的功夫一样,西域功夫也有不能外人道的绝世武功,便是武林人梦寐以求的西域秘术。
西域秘术本是西域皇室独属功夫,月柔不知如何机缘习得,她在山庄也教导过阮桃等人这秘术的心法,但所授也只是皮毛,作用不过是能令人提高对严寒的抵抗,当然,这在寒冷的西域也是很适用的。而精通这秘术的人,在山庄里,便只有月无忧一人而已。
山庄里实则真正会西域功夫的不多,如阮桃,木兰,她们早些入住山庄的都是在月柔的教导下学的中原功夫,其中以中原剑法居多,而绿蝶在上山前功夫便很有番作为,因为她驱使金环之法令很多人捉摸不透,可谓难逢敌手,山庄里恐怕只有月无忧治得住她,所以绿蝶对自己的功夫很有些自傲,尤其看不起中原功夫。绿蝶的功夫才是正统的西域功夫,不过她这秘术是祖传,是她娘教的,不可与外人言道,便是月无忧也不懂这其中门道。这便无关乎关系好不好,不可外传就是不可外传,便是宁可死了令这功夫绝迹也不可多说一句,否则这功夫便要面临被人窥解其中玄妙的危机,便称不得一句秘术了。
是以阮桃私下里常常想,西域秘术这般玄妙不可言,月柔究竟是以何种方法习得呢?若说是月无忧的父亲所传授,那定然二人应该十分相爱,如胶似漆的程度才对,可他却将月柔一人孤零零的丢在雪山上,又是什么道理?不过月柔已死,恐怕是没人能给她答案了。
却说月无忧,将一手秘术使的出神入化,控水结冰,纵火成墙,便是再厉害也不过如此,她在中原遇敌手不多,往往险境也可化险为夷,无疑靠了西域秘术,然除此之外,她一身的功夫,也不是一般人可比,便是将内力贯入音律中控人心智,已足够她独当一面。
“真的那般厉害?”玉真和她的师姐师妹们听的大呼小叫,惊诧不已:“只吹首萧曲,就能操控人心?”玉真托腮听她讲述,面露神往之色:“那该是怎样的景象啊。”
是啊,那该是怎样的景象啊,只是想想,便能窥见几分飘逸。
阮桃见她们喜欢听,正欲再多说几句,冷不防门猛的被推了开。
却见位身着格衫道服,手持拂尘的师太,这师太约有五旬年纪,一脸平静的看不出心情,但只站在那里便不怒自威。
想来这位就应是玉真口中那位严厉的师傅了,阮桃一愣,这样想。阮桃没有猜错,果然见到师傅一来,玉真几位小徒弟脸色都有些忐忑,显然很忌惮她们师傅的。
“都已经什么时辰了,还不回去歇息?”师太呵斥了一声,几位小徒弟立即一哄而散。玉真跑走时向阮桃一吐舌头,令阮桃不禁嘴角一翘。
那位师太上下打量阮桃一眼,拂尘一甩,转身走了,阮桃坐原处想了想,起身追了上去。
“师太,多谢师太救命之恩,”那师太也没走远,阮桃在廊亭里追上她,连忙向她恭敬一作揖。
清风师太连看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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