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还想和荀千春说话。
荀千春似乎已经闭眼睡着了,眼角略有s-hi意,许珍觉得满心都是幸福,她也闭上眼,酝酿着想睡觉。
好不容易有了点睡意,许珍脑内却开始晃荡刀光剑影,她仿若仍身处江南,活在最不安稳的那段时间,这一年来,因为她为人低调,却被乞儿重用为第一军师,导致有不少同行想杀了她。
许珍不得不一直提防,她很久没有睡个好觉,前几日好不容易逃出来,却又是百般受苦,现在浑身伤口难受,睡得不踏实,她有些神志不清了,觉得自己如同江中小舟,随时会被吞没,几乎换不上气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她觉得自己的手脚被压住,浑身被紧紧搂抱,灼热气息一阵阵传递到她身上。
许珍仍闭着眼。
身上有一双不老实的手四处游走着,碰到她胸前,许珍终于惊醒,她想跳下床却动弹不能,她用力挣扎,沙哑着声音问:“谁?”
荀千春搂着许珍,不让她太多动静,没有说话。
帐内灯火熄灭,黑魆魆的不见光影,许珍被压得快哭了,终于想到,自己现在在小叫花军帐内,她已经找到了小叫花,除了小叫花,没人能把自己抱的这么紧。
许珍绷紧的神经缓缓松开,终于缓了口气。
她的担惊受怕不过是一瞬间。
荀千春尚未来得及说话。
许珍笑着解释道:“我都忘了。”
荀千春感受到了许珍浑身变化,她抱着许珍,无法想象许珍这两年受了什么苦,她凑上去,亲昵的蹭许珍额头。
许珍被蹭的很开心。
外边有士兵提灯握剑巡逻。
许珍既然醒了,便和小叫花说起悄悄话,说自己这两年是怎么过的,怎么培养起了一个江南地区的小霸主。
荀千春听到许珍一直被关着,有些生气,压抑着怒火继续往下听。
许珍说:“天下不太平,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最终肯定会有一个人称王,至于其他人,自然活不长久。”
荀千春应了声。
许珍说道:“我一直想扶你为王,但是周围阻碍太多,你又没什么根基,好在现在是乱世。”
荀千春觉得身上多了无形的负重。
这负重是许珍给她添上去的,但很快,又被许珍取了下来。
许珍感受到了小叫花的想法,她补充说道:“你不为王也没有关系,我这两年想了很多,天下这么大,当皇帝又这么累,等事情解决,我们找个地方隐居便好。”
荀千春又抱紧许珍。
许珍侧着身子说两人以后怎么过日子,说柴米油盐,说教书习武。说着说着,她猛地一惊,抓着荀千春的手,说自己还有黄金藏在平凉。
荀千春拉棉被将两人盖严实,说道:“我带来了。”
“带来了?!”许珍眼前一亮,“那真好,我还以为那郡主肯定会从你地方坑走点什么。”
荀千春说:“她打不过我。”
许珍听小叫花说的威风,笑了起来。
话题又被偷偷的推到许珍这边,许珍眼圈青黑,嗓子又哑,j-i,ng神却不错。
她继续说自己是怎么培养那个乞儿的。
荀千春听许珍一直说别人,不怎么开心,又听许珍开玩笑的将自己和乞儿放一块比较,恨不得冲出去杀了那个人。
江南霸主。
这人囚禁先生,让自己与先生分别如此久。
荀千春将这人记下了。
许珍见荀千春面色不好,以为小叫花担忧,解释道:“你别担心,虽然这人成了霸主,可终究不成气候,我这么做,不过是帮你在东南屯点兵器,那块地方有个致命缺陷,如果发现了,很好打。”
除了小叫花之外,她对其他人,已经无法信任,只好努力留点后手。
荀千春抿唇说:“我不要。”
许珍笑着说:“我知道,对了,你父母的事情怎么样了?”
荀千春没有说话,抬手摸许珍的脸,她手指干净修长,指间和掌心略微有薄茧,指甲剪得很短。
许珍抓下她的手问:“不会一点进展都没有吧?虽然说现在翻案确实困难,可若是知道什么线索,能和普通百姓说明这一切,还个清白也是好的。”
“不必。”荀千春摇头:“我只想和先生在一起。”
许珍捧着她的手,笑嘻嘻的亲了口道:“那你可别再把我弄丢了。”
荀千春原本难过,却又被撩拨的难受,看了会儿许珍,最后二话不说的凑上去,小心翼翼的护住许珍的后背,褪开许珍松散的裙衫,凑到胸前亲吻。
许珍懒懒的躺着,以为小叫花只是想亲亲,便摸了把她的头,随她去。可后来,这小叫花亲的越来越低,许珍觉得不太对劲。
“你——”话音未落,差点变成呻吟流转而出。
这小叫花,怎么亲那里去了……
许珍没想到这发展,只觉得帐外虽狂风乱雪,却不及自己心跳如雷的响动。她脑中想法瞬间成千上百,不知道该先思考什么。
荀千春显然是偷学了不少东西,许珍踹她打她,反而被抓了脚,轻放在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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