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声音不住传出,啪啪作响。
声音大得很,足见男子之用力,拍打的频率一阵也是快过一阵,女子的呻吟也就跟着一声惨过一声。
“不要……啊……太粗了……深啊……”女子的声音已经逐渐带了哭腔,“又……又来了……呜呜……”
那拍打声开始慢了下来,声音却是跟打桩一般,一声闷过一声,胜过刚才的清脆。
不难想象,男子正用尽全身的力量一下一下又重又狠得入那女子的xiǎo_xué。
“小哭包……啊……看你的xiǎo_xué正吃得多欢……嗯? 明明想要得紧……干死你……啊……”男子的声音微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低沉。
里面女子的哭吟和男子的低吼交缠,ròu_tǐ的拍打声中还混有不少沽滋沽滋的水声。
饶是在花柳之地长大的舒沁月也听得呆了。
自己虽还是处子,却早已习过男女床笫之事,在老鸨的调教下练了一身的技术,只差个人实践。也曾明的暗的观摩过不少姐妹和那些男子欢好,可从未有过今天这样的所闻。
以前所见的那些沉醉花柳的男子个个萎靡,不少均是趴在女人身上耸动一阵三两下就缴了械,有些体魄强健的武士来了虽是时间长久,器物壮硕,却丝毫不懂怜香惜玉,只知发狠猛干,搞得窑姐儿都两眼发白惨叫不止。
而今房里那女子叫得一声比一声娇,痛苦中又不难听出欢愉。性器的捣弄声噗嗤作响,声声不歇。男子不时说着颇为露骨的荤话,除了身下的棒子把那女子捣了个够以外在言语上也要讨那女子的便宜。
舒沁月站了不知多久,直至房中男人一声低呵,她才缓过神来。
底裤上一片黏腻,舒沁月脸上飞红,自己竟听着这声音就湿成了这样。刚想挪步,两腿却因站得久了一片发麻,腿弯一软,手中的茶盘一个没端住,摔倒地上,茶杯破裂发出好大一声刺响。
“谁!”慕炎烈呵斥道,赶忙拾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给印瑶搭在身上。她下身还含着他刚发泄过一回的根。
印瑶迷糊中也听到了那一声脆响,紧张得浑身肌肉一紧,穴里的软肉更是狠狠掐住了不见疲累的男根。
“呃……”慕炎烈被她夹得闷哼一声,双手掐在她挺翘的臀部。
“奴婢……奴婢是来送茶水的……不料……望主子恕罪……嘤嘤”舒沁月跪在地上,吓得哭了出来。
“滚!”慕炎烈咬着牙道,竟有这般不知好歹的奴才。
“是是是……”舒沁月还来不及手上一地的碎瓷片,连滚带爬地跑了。
印瑶呆呆地躺在他的书案上,双颊还带着情事中的红晕。
她无聊来书房看他写朝上的文书,没想到刚看到一半就被男人剥光了衣服压在书案上。
就跟上次他给他画相如出一辙,在这书香圣贤之地被男人吃了个干干净净。
一点小插曲,慕炎烈胯下的炽热插在她穴儿里,待听得那丫鬟跑远了,又摆着臀对着她媚红的穴儿入了起来。
舒沁月跑得累了,一脚跌坐在王府的后园里。
双手捂上狂跳的心脏,他,他竟已经有了相好的女子!
刚才听得两人缠绵的话语尤在耳畔。那女子一口一个慕哥哥叫得娇媚又多情,慕炎烈也拿什么小东西,妖精,小哭包,瑶瑶之类的言语去唤那女子,字字宠溺,丝毫不似旁人眼中那个冷面的三皇子!
瑶瑶?瑶瑶!这个叫瑶瑶的女子可真是福气不浅,比自己早了一步。
泪水滚滚落下,花了脸上精致的妆。
舒沁月抽出手绢擦了眼泪。重新振作起来,他宝贝那个叫瑶瑶的女子又如何,这府上还不是至今连一个侍妾都没有,自己还有大把的机会。
主动缩着本就紧得要命的xiǎo_xué夹他,直爽得男人加重了速度和力量恨不得把她干死了才好。 将军好媚 ( 敲蚌 ) | : 6988457主动缩着本就紧得要命的xiǎo_xué夹他,直爽得男人加重了速度和力量恨不得把她干死了才好。
那日欢好被丫鬟听了去的事情慕炎烈本想追究,却被印瑶扯着袖子拦了下来。
她不是不别扭自己和他亲热的声音被旁人听见了,可是若要是认真追究起来该怎么说?
那般羞人又尴尬的事还要再被拉出来盘问一遍,况且很容易就可被人猜出她不但是个女子,而且已经和慕炎烈有过肌肤之亲。
舒沁月就这么混了过去,只是每每午夜梦回之时那日男女激烈欢好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边,醒来一摸亵裤已经湿了一滩。只能用自己的一根细指抚慰那处的空虚。
慕炎昭最近一下学,虽说以前也爱来,可最近也未免来的太勤了些。
嘴上说着是向他三哥请教骑射和读书,实际就是找个借口跑来跟印瑶玩儿。
两个人都还年稚,慕炎昭更是稚气未脱,倒是有不少话可以说到一起。印瑶也难得有个年龄相仿的玩伴,平日里添了不少乐子。
慕炎烈也知道慕炎昭的小心思,他是皇子,那些同窗友人虽与他交好,到底或多或少都是因为他的身份,印瑶不同,她向来把慕炎昭看做个要好的朋友,才不管他是个什么身份尊贵的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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